孙殿英旧居。

苓艳

<p class="ql-block">美篇号:46232644</p> <p class="ql-block">美篇制作人:苓艳。</p> <p class="ql-block">时间:2025.10.19日。</p> <p class="ql-block">地点:孙殿英旧居。</p> <p class="ql-block">那天的阳光很特别,斜斜地穿过老宅百叶窗的缝隙,像一段被拉长的旧时光。我站在孙殿英旧居的厅堂里,仿佛听见了历史在木纹间低语。这栋老宅,曾是权谋与奢靡的见证,如今却静得能听见风穿过走廊的轻响。墙是深褐色的,木质门框上刻着模糊的雕花,像是被岁月抹去了棱角。我轻轻抚过门把手,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仿佛一触即通,便能打开某个尘封的往事。</p> <p class="ql-block">屋内陈设依旧保留着旧时的讲究。一件绣着牡丹的中式上衣挂在衣架上,针脚细密,花色未褪,像是昨日才脱下。一盏老式落地灯立在角落,灯罩泛黄,却仍散发着温润的光。我忽然想起,这里曾是宴会厅,丝竹声起,觥筹交错,而今只剩寂静与光影在墙上缓缓游移。</p> <p class="ql-block">在一间偏厅,我看见陶老师戴着眼镜静坐于木墙前,神情肃穆,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他穿着深蓝色长袍,衣料挺括,像是从老照片里走出来的人物。镜面化妆台上的灯亮着,柔光映在他脸上,也映出身后那扇带网格的门。那一刻,我竟分不清他是访客,还是这宅子的一部分——或许,陶老师本就是旧居记忆的守门人。</p> <p class="ql-block">化妆镜前,我低头握着一部蓝色电话,听筒贴在耳边,唇角微动,似在低语。我穿一袭黑旗袍,领口高高竖起,衬得脖颈修长。镜框周围的灯泡一圈圈亮着,像舞台的聚光灯,陶老师将我框进一场未落幕的戏。窗外天光微亮,与室内灯光交织,恍惚间,我仿佛听见了电话那头传来遥远的回响:“你还记得吗?”</p> <p class="ql-block">另一间房里,我坐在镜前沉思,手托着下巴,目光落在虚空某处。她披着白色毛领外套,背景是那扇熟悉的木门,磨砂玻璃透着朦胧的光。我没有说话,可那安静的姿态,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人们悄悄退后一步,生怕惊扰了我与回忆的对话。</p> <p class="ql-block">她又出现在百叶窗前,手指轻轻搭在门把上,像是正要推门而出,又像是刚从外面归来。阳光勾勒出她的轮廓,旗袍上的花卉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那一刻,我不是游客,也不是演员,而是这老宅里一个流动的魂影,穿行在过去与现在之间。</p> <p class="ql-block">在一间装饰华贵的房间,我换了一身黑色礼服,手持白色羽毛扇,发髻高挽,耳坠轻晃。她站在深色背景前,神情温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度。那把羽毛扇轻轻一摇,仿佛就能掀起一段尘封的往事。我忽然明白,我不是在扮演谁,而是在唤醒这屋子的记忆——我就是旧时光的信使。</p> <p class="ql-block">我再次坐在镜前,毛领外套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手依旧托着下巴。镜中映出那扇木门,还有角落里静静立着的麦克风。我走近看,那麦克风竟是老式的,铜质底座,像是曾用于广播。也许,这里曾传出过重要的密令,或是某段不为人知的宣言。而此刻,它只是沉默地立着,像一位退休的见证者。</p> <p class="ql-block">我站在百叶窗旁,手持金色麦克风,身旁是一盏雕花落地灯。灯光洒在我身上,旗袍上的花纹仿佛活了过来。我没有说话,可那姿态,像极了在向时光致辞。我几乎期待她开口,念一段关于这座宅子的独白,关于权力、背叛、繁华与落寞。</p> <p class="ql-block">陶老师出现在楼梯口,身穿深蓝传统服饰,头戴黑色礼帽,手中握着一根顶端有圆饰的长杆,像是仪仗用的权杖。他站在木质百叶窗前,背后是那盏华丽的灯,右侧还悬着一束彩虹色的装饰,像是节日残留的痕迹。他不言不语,却自有一股威严。我忍不住想,这是否是当年主人的某种象征?那根长杆,是否曾指向某个命运的转折?</p> <p class="ql-block">我出现在走廊门口,穿一袭黑底花卉旗袍,右手扶着门把,左手提着包,像是正要出门远行。灯光柔和,映在我脸上,也映在那长长的走廊上。这走廊通向哪里?是通向自由,还是更深的禁锢?我的脚步未曾落下,仿佛在犹豫,在告别,又在等待。</p> <p class="ql-block">我又回来了,这次站在同一扇门前,手里拿着一台复古相机,脸上带着笑意。阳光明亮,洒在相机的金色边框上,闪闪发亮。我按下快门,仿佛想把这一刻的宁静永远留住。我忽然觉得,她拍的不是建筑,而是时间本身——那些无法挽回的,正在消逝的,以及仍可触摸的温度。</p> <p class="ql-block">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我侧脸凝望远方,耳环与项链在微光中轻轻闪烁。我没有回头,可那眼神,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几十年前的某个夜晚——灯火通明,宾客如云,而她,正站在人群中央,笑得体面而疏离。</p> <p class="ql-block">我静坐于暗处,手托脸颊,面前放着一把白色羽毛扇。扇子未动,可空气仿佛在流动。我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回应。那把扇,那身黑衣,那抹沉静,都像是一封未寄出的信,写满了欲言又止。</p> <p class="ql-block">我再次侧身而立,光线从一侧打来,勾勒出她清晰的轮廓。旗袍上的花,在暗色背景中如暗香浮动。她不说话,可每一个姿态,都在讲述——关于美,关于孤独,关于一个女人在历史夹缝中的优雅与坚韧。</p> <p class="ql-block">我站在楼梯旁的走廊里,身后是木质楼梯,灯光温暖。她穿一袭黑旗袍,身影挺拔,像一幅定格的老照片。这宅子曾见证过多少脚步?而她的,是否会成为其中之一,被时光轻轻记住?</p> <p class="ql-block">她站在室内,右手扶着一个金色圆球,像是某种机关的把手,又像是一件艺术品。旁边是一盏复古台灯,灯光柔和。百叶窗半开,光影交错。她凝视着那圆球,仿佛在思考是否要转动它,开启一扇隐秘的门,或是唤醒一段被封印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最后,我走出宅子,来到户外。台阶旁有绿植攀爬,阳光洒在石阶上,温暖而真实。我回头望去,那扇门静静关闭,像合上了一本书。旗袍的影子,灯光的痕迹,低语的回响,都留在了里面。孙殿英旧居,不只是一个名字,它是一段凝固的岁月,一场无声的戏剧,而我们,都是短暂路过它的观众,或,是它选中的讲述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