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一喝就醉成了新常态。<br> 我很少喝酒,几乎是滴酒不沾。那是在没酒的状态下。偶尔有酒,我也保持不喝酒的矜持,对别人谦虚的说我不会喝。这样,别人也放松,我也就没有了负担。<br> 来了客人则完全是另一回事。<br> 这时再也不能矜持和谦虚,而是要豪气的把酒满上,举杯共饮。来了珍贵的客人,勿需摆排场,找个当地的特色小馆,三几个人便开干,那叫一个爽。<br> 昨天老家的堂哥路过这里,我们小聚了一下,便是这种模式。<br> 堂哥是儿时的玩伴,用豫南老家的土话讲,那是打着精屁股一起长大的,一块和过尿泥,也在墙头上迎风比谁尿的高,拿着细竹杆试探着看谁敢捅马蜂窝的兄弟。只是后来,各自在外闯荡,天南海北,偶尔春节回豫南老家,碰上面的机会很少。<br> 也有碰上的时候,但每次回老家都匆匆忙忙。假期只有那几天,又那么多亲戚要走,因此在一起聊聊的机会便很少。<br> 这次堂哥路过这里,说是多年没有见了,他专门停下来要见上一面。这让我很激动。<br> 我拿出了压在箱底的陈年老酒。三个人整一瓶,我竟然醉了。<br> 一开始还没什么,大家在一块说说笑笑,回忆豫南老家缺衣少食的年代,聊着聊着,一瓶酒也就见了底。他出差在外,我没敢带多来的酒,只是略表心意。没曾想,那酒后劲大,深夜回到家后,我居然“打酒坛子”了。<br> “打酒坛子”是豫南老家方言,也叫“放鱼秧”,就是喝多了,吐了。这真是应了陈年老酒名不虚传的威力。<br> 吐前心里很难受,干渴的厉害。几杯热水下肚,仍然缓解不了干渴难受的状态。想着平躺着一会,兴许就好了。但也无济于事。<br> 实在忍不住了,嗓子眼有东西往外拱,我去了洗手间。结果,也就没出息的“打酒坛子”了。<br> 还别说,酒坛子一打,胸口那种难受劲顿消,我摇摇摆摆的回到床上,一觉到天亮。<br> “有朋自远方来”,打一次酒坛子,也是值了。好在家里仅我一人,我也躲过一“劫”。</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