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写在前面的话:</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自从2022年12月31号开篇以来一直有个心愿,想写写我的60后发小们。今年在看望20年未见的茅草屋发小凤姐时,经过凤姐与玲姐搭起寻找发小的友谊桥梁,在老同学小辉兄的鼎力支持下,于金秋时节又一个中断几十年的小伙伴重新接续上了,让我叙写发小们的心愿终于在重阳节的这一天得以实现,感恩所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们的一生中,会经历很多情感~父母的恩情,兄弟姐妹的亲情,儿时伙伴儿的发小情、同学情、战友情、知青情、工友情,等等等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兄弟姐妹的亲情以外,我们人生的第一个情分,第一份真挚的感情,令我们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应该就是发小的情谊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我们呱呱落地满月后,妈妈们带着我们出来见世面时互相就打了招呼。虽然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意识,但是通过眼神的交流已经映照到了对方的眼底成像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随之而来我们从咿咿呀呀学语,到乍巴(东北方言,小孩走路蹒跚的样子)着走路,一直到可以在一起做游戏、上学,一路的狂奔玩闹。共同在玩耍中认知世界、感知世界,甚至在某段时间超越了兄弟姐妹的感情,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犹如宇宙混沌鸿蒙初开一般,从无序到有序,从无知到懵懂到已知的过程都是我们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共同完成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结下的发小友谊,就是长大后多年不见,但见面却没有一点儿生分,立马就像多年未散的老友一样无话不谈。特别是在当今物质社会里,还有什么样的感情能超越这种没有功利牵绊的感情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发小虽是北京的方言,可如今它就是“一起玩儿泥巴小伙伴”的代名词。</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茅草屋下的发小情</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永不褪色的兄弟姐妹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虎林第一小学正对面(现在的中心路西侧)有两栋土坯茅草厢房,这里是20多家的虎林铁路住宅之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住在这里的父辈是一群打败过日本鬼子、打败过国民党反动派、打败过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的有着革命理想与信念的1958年转业官兵,为了支援北大荒建设跟随王震将军来到了拥有千年沃土的全球仅存的三大黑土湿地之一的“三江平原”上的乌苏里江畔边陲小城黑龙江省虎林县。他们刚刚推翻压在我们头上的三座大山,打倒了蒋介石国民党反动统治,又马不停蹄的投身到1954年周恩来总理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所做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的“建设成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的现代化的工业国家”中来。他们要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建设一个新中国,续写着风流人物的理想信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打我们出生就住在这两栋厢房里,它可是由我们的父辈亲手脱坯建造的,虽不大却很温馨。虽然我们的父母来自东西南北,操着各式听不太懂的方言,但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东家窜了西家串,因为每个父母的脸上都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邻里关系异常的和谐融洽。让我们这群1962年~1965年出生的孩子们放肆的排着队进进出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个院儿里,1962年到1965年出生的孩子有近10个,女孩儿居多。62年的凤姐、小凤姐9天的书清,63年的小国、晓明、莉莉,64年的我、小我半个月的小香、小康和65年出生的小龙。以及虽不是我们院儿,仅与我们一条小路之隔的63年出生的阿明。62年出生的凤姐自然是我们的头头儿了,我们也是一呼百应。一路走着走着,这群伙伴中凤姐、书清、我和小香一直保有联系,成了永不褪色的四姐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的父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左图:凤姐的爸爸杨玉明叔叔( 1931年~1981年),山西忻州人,1949年解放军围困太原时参军,跟随4野打到海南岛,任团文化教员。1950年随铁道兵入朝参战,材料员,上尉 。1958转业到北大荒856农场交通科,1964年虎林县铁路房产段任材料员。右图:1966年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左图:书清的爸爸黄义贵叔叔(1936年),四川省绵阳县人,1953年1月入伍,同年5月成为一名志愿军赴朝作战,身负重伤,至今身体还留有弹片,1956年6月入读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步兵学校军事系学习,1958年3月转业到虎林车站货物处工作到退休。右图:1980年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左图:我的爸爸王导深(1927~2007年),北京市人。参加过淮海战役,随后与汽车三团团长彭传清、参谋张朝连、曲成全四人开始组建中央军委运输部,并参加抗美援朝中央军委运输工作组赴朝前线解决战时后勤运输问题。1958年由中央军委运输部车管部转业至黑龙江虎林县,离休前在虎林铁路地区宣传站工作。右图:1965年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香的爸爸栗恩宽叔叔(1928年~2011年),辽宁省葫芦岛市人。1948年入伍,在河北承德参战,后转战到四川南充预备役五师。1958年转业到虎头851农场,1960年调到虎林铁管处财务科任科长,离休前在虎林铁路工务段财务室任主任。(照片待插)</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左图:小康的爸爸彭其深叔叔(1929年—2003年),1951年1月于四川重庆大学读书期间投笔从戎,1952年11月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六航空学校三期甲班军械科毕业,1952年12月任二五四零部队太原航校训练部技术教官。1958年3月转业至密山,曾为八一农垦大学建校第一批学员,毕业就职于黑龙江省虎林县西岗齿轮厂(原为农垦总局铁道兵850农场修配厂)供销科工作至退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康的妈妈赵德贤阿姨(1932年),1950年10月于四川乐山(专区)市入伍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8军卫生部医院护士,曾任十八军骑兵第四团警通连辅导员、西藏军区驻川办事处教员,1954年12月转业至四川资中县税务局工作。1960年1月10日与彭其深在八一农垦大学结婚,后调入虎林县铁路地区任打字员,退休于牡丹江铁路第四工程段驻虎林办事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右图: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从小出生在这个院子、长大在这个院子,一同玩耍在这个院子。那个年代也没有什么学前班,浑身的力气到哪里发泄呢?各式各样不知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由谁发明的游戏就成了我们成长岁月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锻炼了我们的体魄、增长了知识,更让我们懂得了团结协作和友谊的珍贵。无论今天我们天各一方始终忘不了那从小一起游戏的小伙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丢手绢、开火车、拍手歌、石头剪子布、拔萝卜、找朋友、火车向着韶山跑、编花篮的唱游节目是我们幼儿时期最喜欢的游戏。比如“编编编花篮,编个花篮上南山……”,小朋友围成一圈,把腿盘在一起,拍着手,转着圈儿,谁的腿掉下来就被淘汰。儿歌在儿童教育中被称赞为孩子的“精神食粮”。边唱边游戏的节目,锻炼着我们的心智、体能,激发着我们丰富的想象力,培养着我们的表达能力和创造力。它陶冶了我们童年的美好情感,增进了友谊,直到今天仍然受益无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玩儿泥巴、过家家、老鹰捉小鸡、丢沙包、踢毽子、跳飞机格和跳房子、跳皮筋儿、跳大绳、挤香油、斗鸡(撞拐子)、击鼓传花、拔河、跨大马、荡秋千、滚雪球、打雪仗、冰车爬犁。男生常玩儿的滚铁环、打弹弓、拍四角、煽piaji(东北语言,烟盒折成三角型)、弹溜溜,打陀螺……,无数让我们流连忘返好玩儿的游戏,直到家长一遍一遍的呼喊“吃饭了”才悻悻的各自回家。</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刮大风下雨雪也不会影响我们游戏的热情,今天跑张家,明天跑李家继续着我们游戏的打卡。过家家、躲猫猫、翻花绳、东西南北悄悄话、玩儿嘎拉哈、军旗、跳棋……。</b></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我们用一条又粗又长的麻绳“跳大绳”,要由姐姐哥哥们帮我们摇绳,十几个孩子跳上跳下,欢声笑语回荡在整条胡同里。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大绳了。问了凤姐、丫姐和燕姐们,都记得确有此事,可是谁家的也都不记得了,都只记得玩的不亦乐乎。</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还记得我们一帮小伙伴都去听小香家对过的东侧草房第一家解放军叔叔讲手抄本故事:“一只绣花鞋”“梅花党”“南京长江大桥”等关于反敌特的故事。喜欢听,还要听,听完了又害怕,回家的道上都哆哆嗦嗦的,晚上睡觉还要把被子蒙头上。第二天又屁颠屁颠跑去听。</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当我们在踢毽子,男孩子打弹弓、扇piaji 的时候,女孩儿还有一项活动就是攒糖纸,夹在用过的课本里,各式各样的糖纸。</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那个年代,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也不会天天有糖吃,但是过年过节家里还是会买糖。我们这些外地的孩子,老家的亲人们也会寄糖果来~北京的、上海的、山东的、广西的、广东的、福建的、辽宁的、山西的、四川的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小城虎林,所以我们就把好看的糖纸攒着,发小们之间经常拿出来交换。我曾经收集了厚厚的一本,工作后回家到小仓库存放的盒子里去找自己的宝贝,妈妈说你都多大了,早让我送给小朋友了。我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位按物所需,让每种东西都能发挥出最大作用的家长。为保弟弟平安,姥姥亲手做的狮子服也是因有需要的孩子,妈妈立马让狮子服又有了用武之地。</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今天看到这些网友发布的糖纸,上面的图案既亲切,又像回到那火热的年代,令人回味无穷。</b></p> <p class="ql-block">(当年“除四害”时儿童用弹弓打家雀~现在的保护鸟类)</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70年我与凤姐、书清、小国、小明、玲玲进入茅草房对过的虎林第一小学一年级。小香、小康在下一年级。凤姐、阿明是70·11班、书清70·10班、我是70·12班。我们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作业,就是寒暑假有作业,更没有现在五花八门的辅导班。如果还有什么的话就是劳动作业,比如拾粪交到学校给农村用于来年的施肥,那个时候吃的蔬菜粮食基本是农家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因1969年珍宝岛自卫反击战,预备打大仗,边境城市开始“疏散人口”回到关内姥姥家,我就入学了。1970年形势缓和回来时就转学进入一小学,比同龄孩子早上了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幸运的是凤姐、书清和我在高中时,成了一个班的同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凤姐、小香、小龙家里都有哥哥,书清从小就是小淑女,她们极少玩男孩子的游戏。童年也没有太多的性别差别,就是看谁胆子大。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和天生好奇的我把男孩子的游戏统统玩儿个遍,就连爬树掏鸟窝、上房揭瓦都不在话下。家里烟筒堵了,说自己身轻如燕自告奋勇爬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一无所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到了三年级还因贪玩耽误了功课,被妈妈“胖揍”一顿。第二天妈妈就去学校找到班主任鲍凤城老师,说我打了她一巴掌还是后悔了,她年纪比同年大多数孩子小2岁,这样下去要把脑子累坏了,让她降一级吧。可爱可敬的班主任鲍老师说,这个孩子就是因为小特别的贪玩,但是学习并不比大她2岁的孩子差,《老三篇》到现在还有孩子背不下来,她是第一个背读出来的,要是让她降级,她觉得自己都会就更玩儿了,那可真成了大问题了,回头我和她说说。至今我都感恩鲍老师的恩德,要不然就真成了“降级包”。</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夏天见到凤姐,说起牡丹江的中学同学聚会,问凤姐认识肖景辉吗?凤姐说那怎么不认识,小时候住在我们院儿北边的邻居,同一个年级上的小学,我们还偷过肖景辉家沙果呢(应该是适合寒冷东北独有的水果,红红的酸酸甜甜,像乒乓球一般大小)。我笑的不行说道:更正一下,我们女孩子(有一堆男孩子上树,轮不到我,这个时候就把自己归到女孩子堆里了)没有爬墙上树,男孩子上去的,女孩子在下面望风,哈哈真是强词夺理呀!</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高中毕业,凤姐、书清和我考学离开了虎林,小香因为是妈妈爸爸的掌上明珠,留在了虎林,也成了我们相聚的基地。小康中学毕业入伍参军,我们就各奔东西。后来随着各自的工作、成家、养育孩子,父母也进入年迈,让我们聚少离多,但是只要回到虎林,我们就会互相找到小伙伴儿。</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回想起来,非常难得的是我们十几个孩子从小到大没有闹过矛盾,不团结,因为有父辈军人的品质在影响着我们,一个院子各家邻里关系也都十分融洽。遇到大风雪天气,北风吹的大雪把我们的大门堵上,如果谁家先出来,那必定是男女老少齐动员,一家一家把雪铲干净,这可是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了,一边铲一遍打着雪仗,堆着雪人,在堆起来的雪里挖着雪洞,在里面过家家,不亦乐乎。尤其是一小学的马路一米深的雪只能开出一条人行道,那又是孩子们的天堂了。</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回忆童年时光总是那么的美好,让人悠悠往返。</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我与小康的发小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与小康又多了一份发小之谊,是因为我们同龄,又都长得矮小,还顽皮。还有他舅舅是和我们家共用一个厨房的邻居,所以上学前他经常会到我们这边来玩儿。小康的爸爸、妈妈也是军人出身,为“戍边屯垦”先后来到虎林。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康三、四岁的时候看着我们家的小搪瓷盆跟他们家的一样,就自认为是他们家的,然后把大蒜倒出来,大摇大摆拎盆回了家。他妈妈说,这不是我们的,快给阿姨送回去。一看自家的确实在,屁颠颠的送了回来,惹得妈妈哈哈大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除了前面和发小们在一起的游戏外,我们还一起去防空洞、去雪洞,一起去一小学果园爬树摘沙果。总之两个学龄前的小迷你一个喊,另一个准跟着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女孩跳皮筋就自告奋勇帮抻皮筋,如果不同意参加就上来捣乱,妥妥的淘小子。跑到我们家院子里撒上小米用筐扣着家雀(麻雀,现在已经是保护鸟类了),几双眼睛躲在门后静静等待,虽十有九次半无功而返,但磨练了静心等待结果的耐性,这也是成长过程不可或缺的一课吧。在我们家的炕上一起与小弟弟玩过家家、耍嘎拉哈、躲猫猫、东西南北猜猜看,更是少不了用两个茶杯打电话“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我是地瓜,听到请回答……”。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跑累了我们就躺在我们家的炕上,四只小腿丢当在炕沿下,晃荡着,手舞足蹈的看着糊顶棚的报纸玩猜字游戏。看着我们厨房里的燕子窝,一定要上去看看,搭着小板凳还是够不着,那就用棍子捅,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好奇。小康爸爸心灵手巧,做了很多玩具,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不玩够、不玩透了那绝不回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我们茅草房绝大多数的伙伴家搬到铁路北岗片区的砖瓦房,他们家搬到铁路站东货物处和房产段之间的那片铁路小区,随后又在虎林一中上学,我们就玩不到一起了。但因舅舅还是我们的邻居,也会见面,我上学前还来家里道别。他毕业参军后我们没有再见过。过了好几年,一次弟弟说参加哈尔滨铁路局牡丹江铁路分局团委书记培训班时和小康在一个班,但因当时的通讯条件又失去了联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期间也是断断续续的想起、寻找,最终还是发小元平二哥帮着找到了电话。2023年5月我们通话的时候互相都开心极了,没完没了的聊着一起玩耍的日子。年底见到看着我们一起长大的小康妈妈赵阿姨更是无比的激动,拥抱着赵阿姨就像拥抱着妈妈一样,老人家虽然记忆力有些减退,但身体康健,那洪亮的声音和我们小时候一模一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见面又开心的回忆起“那年那月那雨靴事件”。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钻一小学的铁丝网小康刮坏了新水靴,回家告诉他妈妈是高年级学生给弄坏的,他妈妈连着二三天带着小康去指认高年级同学。一开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帮着“作证”小康说的都属实。啥是发小?那是好事第一时间相告,坏事坚决帮着隐瞒呀。后来妈妈看着小康妈妈着急的样子,回来责问我:你们两个天天一起疯玩,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你怎么会不知道鞋是怎么刮坏的?看把小康妈妈急得,你要说实话。在妈妈的威逼下,我举手投降第一次做了“叛徒”出卖了发小。那个年代能穿妈妈新买的水鞋而不是捡哥哥的鞋穿,小康那是心疼呀,也不想让妈妈不开心,哪成想到被妈妈揪着不放呢,要不然一开始就从实招来了。</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旧事重提,乐的我们前仰后合,已然又回到了童年,就连我们的早安也是童年的景象。</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连着你我他的同学亦发小</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砸断骨头连着筋的玲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发小里头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不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我们从上小学就在一个班级,父母都相识,而且玩的又很好,这样的同学也称为发小。我于玲姐就是这样的发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她是一年级下半年军医爸爸从新疆军区转业回来转到我们70•12班,从此我们就开启了五十五年的友谊。她年长我两岁,懂事又有智慧。</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玲姐家在东大桥住,一小学的东侧,离学校并不远。我们常常从她家的后窗跳进去玩一会儿,拿点儿东西,再跳出来跑到学校里。难得的是我们从小学一直到中学毕业,几乎都是一个班的同学。</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左图:玲姐的爸爸张荣贵叔叔(1928年~2020年),辽宁东沟人,1945年在虎林入伍,参加辽沈战役、平津战役和西藏剿匪。1970年从新疆军区8010部队转业至虎林,离休前在虎林卫生局工作。右图:2007年全家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中学毕业后,她考取了护校,分配到虎林镇卫生院。因为在虎林和从小与我父母的感性很深厚,所以我离家后依然经常会到我们家里去。妈妈常说,玲儿真好养活,一个玉米,一口咸菜,她就能吃饱饭。从来不管是什么饭,到了饭点儿坐那儿就开吃。妈妈年纪大了路过虎林镇医院,就会进去看看她,她说,看到我就像看到你一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回到虎林,玲姐妈妈给我做着柴火饭,排骨炖油豆角儿,边上贴着饼子,那是我小时候吃过最美的美食。感恩老妈妈对我们无尽的爱❤️。</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1998年,我已经调到北京工作。她打电话问我今年还回不回家过年,我说年后随工作组出差今年还真回不去了。她说,那我就带着瑶瑶去玩儿。我说,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我当时还是住在集体宿舍,一个50多平米的住宅。虽然简陋,但是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此时,我的先生宋老师放寒假,她们娘俩就由宋老师陪着出去转公园儿、逛街。到公园儿里人多看不清的时候,他就把小瑶瑶放在脖子上。我们在简单的住房里过着丰盛的生活。吃喝玩乐,欢笑无比。当她们娘俩儿走的时候,我好像猛一下心里被掏空,好不失落。</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每当我回虎林的时,钓鱼爱好者的她都会到乌苏里江为我钓来肥大的野生鲫鱼,她自己不喜欢吃鱼,却帮我把鱼刮好、洗好再炖上,我们的友谊就是这样,在点滴的生活当中见真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06年,我的老父亲得病了。我拿着片子咨询北京的医生,了解身体情况后,北京的医生不建议回北京治疗。从此玲姐就是爸爸的女儿,比我这个女儿做的还要好。每一次的输液,打针到灌肠儿,玲姐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并请虎林最好的医生到家里诊疗。就在爸爸2007年大年初一临终前,她似乎感知到什么,在爸爸病逝的前半小时放下正在过年的家人,赶到医院……。这样的发小怎能不是亲姐妹呢。</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12年我回家探亲,玲姐约上虎林三中我们75·1班的班长摄影师阿寅兄和书尧兄一起饱览了虎头乌苏里江和珍宝岛的壮美山川。如获至宝获得了班长和朋友们出版的《美丽的边城虎林·风光摄影集》,至今都是我念故乡的解药。</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22年正是疫情泛滥之时,我因肺部疾病几乎杜绝与外界来往。玲姐此时来北京治疗眼疾,作为医务工作者的她为了我做好了各项防护。见面后我们又是相谈甚欢,依旧拿出小学中学毕业照又是一顿清点复盘。短暂的十天稍逊即逝,我们依依不舍的再次分手,这就是砸断骨头连着筋的同学发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玲姐天生不服输,硬生生的把自己从护士专业学成影像方面的高手,人送雅号“张一超”。只要有机会来京学习,我们就又能促膝而谈。</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小伙伴儿小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70年,我6岁,小京7岁,我们一起走进了虎林第一小学一年级12班。与玲姐和班长祥林成了好朋友。在小学时,玲姐的体育特别好,羡慕的我和小京呀,她还是我们学校锣鼓队儿的成员。因为小京和我是班级里的“7个小矮人”中的2个,老师眼中的“小嘎嘣豆”,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同学们各式各样的体操队的、文艺队的、舞蹈队的、运动队的,所以我们就剩下了一个淘玩儿。又生性顽劣,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玩耍,无尽的玩耍,没有我们没有玩过的游戏。因为我的妈妈和他的姥姥比较熟络,所以又增进了我们的友谊。</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玲姐五年级13岁,小京三年级9岁,我二年级7岁)</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小京的爸爸也是1958年十万转业官兵中的一员,1969年就调到了牡丹江工作。他为了陪着姥姥,在三年级上学期才从虎林转学回了牡丹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小京的爸爸罗津贤叔叔(1933年~2010年),浙江遂昌县人。1949年入伍,1958年由浙江军区干部学校转业至黑龙江省牡丹江农垦局854农场(场址位于虎林县)。离休于牡丹江林业管理局。1972年全家福拍摄于牡丹江人民公园。</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1981年暑假的时候。玲姐跟我说,小京回来了,他今天要回牡丹江,咱们去车站送送吧。正好我还没有开学,就一起到了虎林火车站。到了那儿以后,远远的看见几个男孩子,都是我们中学调皮捣蛋那一伙儿的。当即就跟玉玲说,我不过去了,你过去跟他打招呼吧,替我给他代个好。因为家里没有哥哥撑腰,在中学时对调皮捣蛋的同学只有避而远之。后来听说他是因为胃出血,做手术后到姥姥家来休养,结识了一帮小兄弟,后来就是这些调皮鬼个个都成就了自己的事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夏天,我从北京出发就计划好一定去见20年未见的凤姐,我们一见面就如同天天见面一样,没有时间的距离,自然也少不了聊同学。凤姐聊起牡丹江有一帮中学同学,感情非常好,常常相聚甚欢。我就说起有2个小学的同学小京和班长祥林,小时候总来家里玩,我妈妈也念叨他们。其中一个当年随父母转到牡丹江,另一个可能到了山东,可否帮忙问问牡丹江的同学?我和玲姐一直在寻找,就是无处寻找。凤姐说没问题,我给你联系。我马上又问玲姐,让她再仔细回想一下1981年送小京到虎林车站的都有哪些男生?她说,好像有小辉(断片的记忆终于复活了)。凤姐说小辉是我初中的同桌,你放心。凤姐的一通话,让我再次感受到她还是我们那个沙愣(东北方言麻利的意思)的大姐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觉得无果时,小辉兄的信息飘飘忽忽就来了。当我拨通小京电话时,我说,听着声音好熟悉呀,还是那个小京,他说声音不会改变,“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你爸爸王叔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当我问道还记得玲姐吗?那当然,她家在东大桥附近。这两个关键点确认无误,就像过去电影常演接头暗号一样,哈哈接头完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就开始聊可敬的老师和可爱的同学们,聊学校的大操场和果园,聊那三寸金莲、弥勒佛般可爱可亲的姥姥,聊马姨王叔,聊罗叔和胡姨,聊兄弟姐妹,聊几十年的光阴,无所不聊。聊着聊着玉玲的爸爸老家和小京的妈妈老家竟然都是辽宁东沟人(现在的东港),配比成功,妥妥的老乡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在整理写作的时候梦见了日思夜想的妈妈。妈妈说:“好,找到小京好呀。当年,你爸爸因为为京剧《红灯记》画布景,在搭着的脚手架上没日没夜的画,累的右胳膊下长了个鸭蛋大的包,躺下动弹不得,医院要给你爸爸锯掉两根肋骨,我是坚决不同意,此时家里感觉冷到了冰点。恰好你上学后,小京、祥林两个小伙伴儿时常来家里玩耍,嬉笑欢闹。小京比较顽皮,祥林是你们俩的小哥哥又是班长,有点大样儿。小京没事儿就要抡扫帚,我说不行,你还没有扫帚高,他说马姨看我的。结果是狼烟四起,鸡飞狗跳。谢谢小京,你们不经意的玩闹让我在你爸爸生病时得到了一丝慰籍。你们要接着找祥林,告诉他,我也谢谢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此时我才弄明白妈妈为什么每次在我回家探亲和玲姐提起小学同学时,就会问起还是找不到小京和祥林吗?她那不是单纯的想看看我儿时的伙伴,而是一直念着他们给她心灵带来慰籍的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是的,还记得爸爸刚得病时,我一年级,进到家里大气不敢出,生怕吵到生病的爸爸。但无论如何还不能体谅妈妈那种揪心的心境。只要出门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孩子的天性就尽显无疑了。我们三个小屁孩儿以拾柴为名,跑到虎林广播气象站所在的小山坡。去的路上,必经县医院的停尸房,没有任何忌讳的小童扒着门缝往里瞧水泥台上已经故去的人。路过小水沟就会蹲下来捉小蝌蚪,遇到蜻蜓就又开始扑蜻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广播气象站是在一片乱坟岗,据说还有狼蛇出没,这完全不影响我们的兴致。我们一边儿脚不沾地里跑跑哒哒,一边找着松鼠、野兔、蟾蜍,捡着松塔,随手还会捋一把狗尾巴草。玩儿够了,我们一人拾一把手能握住的柴草,载着余晖又蹦达着下山回家,自然又少不了妈妈的一顿“表扬”。</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就是发小,所以联系上就有无尽的话题……。时间可以改变我们的容颜,但是不能改变我们童年的心态。因为那是刻在骨子里纯洁真挚的友谊,是多少金钱换不来的。即使多年不见,也不会有一丝的生分,立马就像童年时一样无话不谈。童年结下的发小之谊,没有功利、拘谨、客套,有的只是放松和随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57, 181, 74);">一直寻觅的另一个小伙伴祥林</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与人为善,于己为善的妈妈就像街道居委会主任和谁都很熟络,每次开家长会或老师家访,都是妈妈出面,和老师的关系都非常好。因我年纪小又超级迷你,也常常得到班主任老师的呵护,至今终生难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玲姐、祥林、小京我们常常一起玩耍,妈妈自然对每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和各位妈妈、姥姥都关系熟稔。祥林的妈妈在虎林鞋帽厂工作,爸爸也是1958年的转业官兵,在财政系统工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祥林是我们70·12班的班长,因和玲姐同岁,比我和小京要稳重、懂事的多,凡事都有个“大样”。我们四人成了好朋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祥林家住在老广场的西侧,放学回家时,我们家是必经之路。所以常常和小京来家里玩儿。特别是我们茅草院子在一小学大门的正对面,课间操、体育课、运动会,同学们都会跑我们家里来喝水,端起大水缸里的葫芦水瓢,一伸脖子牛饮而尽,因此我们家常有同学来来往往。</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 想着祥林的妹妹也近六旬了,叔叔阿姨也应在90岁左右。“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我们儿时的伙伴是否还会想起人生第一个学堂和那里的小伙伴们吗?</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发小们精彩的退休生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虽然我们不能如童年般长相守,但互相对每个伙伴的情况都了如指掌。如今六零后的我们都退休了,但每个人都退休不“褪色”,都承继着父辈军人品格的坚毅、果敢和豪情。</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凤姐说通过参加人民陪审员,学习到很多新知识。坚持多年的修心修身的太极拳,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同时还兼顾照顾老妈,一样都不能少。每当节日来临,都会精心设计为发小群送上最暖心的祝福,这就是我心中的那个大姐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书清为了三个外孙付出了她整个退休生活,培养着未来接班人。计划性强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在如此忙碌的生活中见缝插针的将自己修炼的依然貌美如花。</b></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香退休后,和朋友喝茶聊天,码码长城。先生退休后,又开启了旅行生活,饱览大好河山,在先生的摄影下,让我又看到儿时的那个不疾不徐温和的美丽笑容。</b></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康一个人承担了照顾93岁妈妈的全部责任,每天变着花样的为妈妈做着美食。有时间的时候依然不忘自己从小的文学爱好,时不时还能和虎林的发小儿视频“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b></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玲姐退休不退岗,曾经的“一超”,继续发挥她的医疗专长和余热,为玉树藏区牧民送上她的精湛技术和爱心。</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小京刚退休不久,正在调整心态、适应退休生活,与朋友把酒言欢。重拾摄影和旅行爱好,与蓝天白云为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我因为小时候拜父母所赐喜爱读书和一切美的事物,所以现在依然走在追求美好的路上。在小区楼下空地种花弄草,在室内养植貌不惊人却花开四艳的仙人球植物,美化了室内外环境又愉悦了心情,品茶、看书、听曲、旅行度春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尾声:</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那时候家家的生活几乎都一样,父辈们加班加点的建设新中国,让我们早日过上更美好的生活而都努力的拼搏着。那个年代没有攀比,因为都一视同仁。我家就曾和虎林地区党委书记家住对门,爸爸的工资比书记还高。我们有的是父辈间的团结协作、互帮互助,孩子们自然其乐融融的快乐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虽然我们没有见过如今眼花缭乱的玩具,但同样不乏快乐。同现在的孩子比起来,我们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大自然,我们的童年也更自然,简单的生活,无忧无虑,在那段尚无明确性别的童年时光里充满了无尽的乐趣,更有着天真纯洁的笑容与快活,回忆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我在这秋草黄的季节回忆着童年的美好时光,恍惚间,这些时光与记忆中父母日复一日的叮咛、爱护叠加在了一起……。草木一秋,人生一世,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依然愿意回到童年时光,不只是为能与发小们天真无邪的玩耍,更是想留住妈妈爸爸那最好年华的面庞,不再在岁月的沧桑中老去。风吹残花落,霜染秋意尽,此时的我似乎终于听懂了时光的声音。</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感恩父母!感恩岁月!感恩小伙伴们的陪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童年没有添加剂》正值重阳节的今天完成了。</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岁岁重阳,今又重阳,在此选用毛泽东主席的《采桑子·重阳》祝发小们重阳节快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采桑子·重阳》· 毛泽东</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我们都是军人的后代,在今后夕阳无限好的路上,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不会悲悲切切,而是时光会老,但斗志不会。我们不悲秋,更不哀怨,因为毛主席的诗歌给予我们的都是力量。加油发小们!</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祝福健在的爸爸妈妈及天下老人健康长寿、生活幸福!</b></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 style="font-size:22px;">感谢各位美友老师的浏览阅读,祝您重阳节快乐,万福金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致谢:</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诚挚感谢所有发小的大力支持,提供了非常难得的童年和父母及全家福照片。诚挚感谢网络上的照片发布者和那些有才华的设计者设计的儿时图片,如有侵权,请告知。再次感谢!!!</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