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所谓史学派</span></p><p class="ql-block">人类社会不终结,哪一派史家的“历史研究”终究是一种“探讨”。考古发现能证明一些历史“事实”,但证明的又未必全属于事实;所以,唐德刚诋贬马克思主义史学派,说五阶段论不足为信,如然,则他这个论断,也就不足为信。既是探讨,可以有各种结论,马克思主义史学派的结论既非“绝对真理”,则任何史学派的结论也未必是“绝对真理”。公与婆各持之理,自古至今就没人说清楚。这就是我的逻辑。</p><p class="ql-block">无论用哪一种史学研究方法,都属于考证、论证、推测,史学研究的任何一个结论并不属于‘看见’,况且,历史的东西,看见的也未必就“为实”。所以,如何论学,各自研究各自的即可。只要循一定理,守一法则,入一规范,得一结论,就是学问,就是成果。那么,只能说研究成果的“效用”怎么检验,愚觉得有两条,一是看成果推动社会进步了还是倒退了(进步为利,倒退为害),进步了是成果效用“优”些,退步了是成果效应“差”些,使社会保持原状进退不显,则为成果效用“良”或“平”之间;二是回头看学术,更接近历史真实者,研究成果为佳。只此而已,别无判定标准。至于学者之间循什么理论,取什么“优法”之吵吵嚷嚷,毫无意义。那么社会进退之标准,自有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去考量,但终不能脱离大众之人的生存、生活状态要趋好这个总标准。(可称之为国运民命)</p><p class="ql-block">学以致用。一人之学,亦致用,好多“用”,可以为己者,可以为人者;一种学问(学说)亦如此,所以“学以致用”之“学”一是指“人”,人学而有识以致用;一是指“学术”(学说),即一种学说以致用。历史学(学家、学派)不是为研究而研究,而是为作用于社会、人生而研究。既为宗派,不免各具其理,言之成理,就不好说“武断”不武断,各宗其旨,谁不服也没意义。</p><p class="ql-block">一个国家、民族发生的问题归咎于“学术的误解”,也正是咄咄怪事,别的民族、国家“今日的问题”归咎于何呢?</p><p class="ql-block">丘吉尔:“天下之水,入海皆咸”(或译为“海纳百川,必咸其水”。)</p><p class="ql-block">唐德刚言:五四新文化运动“倒孔之后所提倡的科学,民主的口号,原是一摊混沌水。在社会科学的法则上说,这个口号本身就不科学,因为它语义不清,在治学上令人无所适从。”又说对“胡适的‘大胆假设,小心地求证’这一标语”,“胡适派的新文化主义者,则对这一问题既无“假设”,也未‘求证’,置之不理。”哈哈,唐德刚在《人缘与书缘》一书中标榜胡适为近代“一宗师”、“胡山”、“不提胡适话便无从说起”,在此,其一个“口号”,一条标语,提出来之后便市场消亡了。这唐先生前后之说正好印证了愚的一个说法;为自己的立论在材料中片面取用。</p><p class="ql-block">现代西方中国史学派。外籍华裔人群为主体研究者,从“比较史学”起,走到新开发之“汉学”。</p><p class="ql-block">马克思主义史学派则大陆独秀,郭沫若、范文澜为宗。</p><p class="ql-block">唐德刚乃史学界出来的第四家派别。其实,出来四十家也是各有所长。除了政治之外,哪家学说也难独尊而一统天下。春秋战国,学术百家争鸣,秦统一之后,就是由政治来一统各领域的。</p><p class="ql-block">荀子说:“蓬生麻中,不扶而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