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前两天,我又感冒了。</p><p class="ql-block"> 自今年元宵节那日感冒之后,病毒仿佛就赖上了我,<span style="font-size:18px;">它们时不时用刺痛的方式粗鲁而固执地“问候”我,可</span>我却无力与它们绝交,只能通过我的文字表达对它们的不喜与排斥。于是,《只愿,我们的生命与它不再有任何交融;只愿,我们的肉体不再中伤于它的魔咒》<span style="font-size:18px;">《被流感病毒侵袭后的感悟》《迷惑性“多巴胺”》……这些个人涂鸦作品的叙事情节里,浅浅地拓印上了</span>它们蛮横的踪迹。</p><p class="ql-block"> 被它们纠缠的日子是苦不堪言的。有时候,它们会盘踞在我的体内,任由我头昏脑胀地拿起药剂反击,也久久不肯离去;有时候,它们匆匆又匆匆地让我身体的某一零部件难受片刻,刷个存在感,然后就溜之大吉了。次数多了,心里不由得就泛起了嘀咕:今年感冒频次这么高,怕是元宵节没吃汤圆,健康的圆圈因为遗憾出现了豁口,病毒才会趁虚而入。嘀咕的次数多了,心头便结起了一个小小的结。它不痛不痒,却以如鲠在喉的状态缠磨着我,久而久之,竟像在心头落了一处小小的病灶。</p><p class="ql-block">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结既由心起,自当由心开解。前不久,我特意从超市买了一袋黑芝麻汤圆,像储备心药一般将其存放到冰箱冷冻室。不久后的一天晚上,我和c先生同时出现了感冒的症状,睡前我对c先生说:“宝爸,明早吃汤圆哦,说不定一吃感冒就好了。”也许是对我胡说八道的“汤圆理论”表示无语,他没有发表不同意见。不知是不是歪打正着,第二天一碗热汤圆下肚后,前夜头疼嗓子疼的症状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p><p class="ql-block"> 这一次,病毒席卷重来。我如临大敌,立即服用了奥司他韦、阿莫西林,又灌下两大杯热水,并早早捂进被窝,指望一觉醒来便能退敌。谁料凌晨四点左右,嗓子眼里针扎式的疼痛感将我沉睡的肉体唤了醒来。此时,我方明白,临睡前只是它们的先锋队来刺探军情,现在是它们声势浩大的主力军完成了集结,并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全面侵略。针扎式的疼痛感从嗓子眼儿里爬了出来,开始向肢体蔓延,我担心自己身体的各个零部件又会像元宵节感冒时一样溃不成军,所以,只辗转反侧了一小会儿,便不再迟疑片刻,而是立即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给胃找了点铺垫的食物,然后服下布洛芬和蓝芩口服液,等估摸着药物都入胃后,重新<span style="font-size:18px;">躺回黑暗中,与病毒纠缠较量。</span></p><p class="ql-block"> 早晨6:40的闹铃响后,我的大脑开始逐渐清醒了过来,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只是倦意还比较深重,可一想到前夜用山药苹果和紫薯发的双色面团均已成形,便不敢再赖床,强打精神让自己动了起来。<span style="font-size:18px;">本想以紫白花卷配软糯香甜的汤圆,为我和c先生行一次“疗愈之礼”,奈何</span>做花卷挤占了我比较多的时间,来不及煮汤圆了,所以,那天,即使餐后又追加了感冒灵颗粒,病毒仍不肯离去。次日,果断选择用汤圆驱除魔咒,结果,到了傍晚时分,浑身一下子感觉舒服多了,95%的病毒貌似真的撤退了。</p><p class="ql-block"> 通过自己,我想到了“杯弓蛇影”的典故:<span style="font-size:18px;">该故事源于西晋名士乐广,在他宴客时,一位客人见杯中有“蛇”,碍于情面饮下酒,回家后疑惧成疾。乐广得知后,再次请客人到家中做客,并还原第一次宴客场景,然后取下挂在墙上的弓,客人发现杯中的“蛇”是墙上弯弓的倒影,恍然大悟后病愈。而我,不正像上面典故中的那位客人一样,被自己织就的暗示所困吗?忽略了年龄、身体状态的变化,却将健康的波动系于一枚未曾入口的汤圆,平白给自己增添了一桩莫须有的心事。都说</span>“心病还须心药医”,在找到更加从容的安心之法前,我恐怕还得倚仗这甜糯的“汤圆疗法”。也许,<span style="font-size:18px;">等哪天感冒少了、心结散了,</span>我才会真正解除这层温柔的自我禁锢吧。</p> <p class="ql-block">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