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走进这片静谧的山林,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门楼高耸,匾额上“洪崖丹井”四字苍劲有力,红柱间挂满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在低语一段古老的传说。我沿着石板路缓步前行,两旁古木参天,远处白墙灰瓦的建筑若隐若现,仿佛在等待谁来倾听它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转过一道弯,一座彩绘牌坊立于林荫入口,飞檐翘角,朱红梁柱上绘着祥云与瑞兽,灯笼成串垂落,上面的字迹虽看不真切,却透出浓浓的礼乐气息。这里不是寻常景点,而是通往“音律之源”的门径——据说,乐祖伶伦曾在此听凤鸣而制十二律,让天地之声化为人间雅乐。</p> <p class="ql-block">再往前,一座写着“洪崔丹井”的门楼静静伫立。灰瓦如波,红灯映树,庄严中带着温润。我不知这地名是否与历史烽火有关,但此刻,它更像一道文化的界碑,提醒我已步入一个以音律为魂的圣地。</p> <p class="ql-block">我穿粉色上衣站在“洪崖丹井”牌坊前留个影,帽檐下笑容轻扬,仿佛也被这方土地的宁静所感染。只觉风过林梢,似有箫声隐约传来,是自然的呼吸,还是远古的余响?</p> <p class="ql-block">一尊雕像静静立于绿荫之中,那人手持竹笛,神情专注,似正从风中捕捉天地的旋律。底座刻着“乐祖伶伦”四字,简洁却庄重。传说他奉黄帝之命,取竹于昆仑,听凤凰鸣叫,分阴阳六律,始有宫商角徵羽。如今,风依旧穿过竹林,仿佛仍在延续那场神圣的聆听。</p> <p class="ql-block">一座红牌坊上书“音律之源,洪城之根”,国旗飘扬,红黄灯笼成列,节日的喜庆中透出文化的厚重。我驻足片刻,心想:所谓“中华”,不只是疆域与血脉,更是从伶伦手中那一支竹笛开始,绵延不绝的声律与心律。</p> <p class="ql-block">“洪崖丹井”——这名字如诗如歌。牌匾高悬,两侧写着“洪城之根,音律之源”。紫花拱门后,隐约可见屋檐飞角,石碑静立,棕榈环伺。这里,据说是伶伦采音之地。我俯身细看石碑,虽无铭文,却仿佛听见了远古的律动,从井底幽幽升起。</p> <p class="ql-block">一块石碑静静立在竹影之间,刻着“伶伦制律”的故事。阳光透过竹叶洒在字迹上,斑驳如音符跳动。我轻声读着:“取竹于嶰溪,听凤鸣而定十二律”——原来,最早的乐谱,是大自然写下的。</p> <p class="ql-block">一座茅草屋前,挂着“音乐知心文创馆”的牌子,展示架上画着五线谱与古谱符号。门口“秋水知心”四字,让人会心一笑。原来,音乐不只是技艺,更是心与心的共鸣,一如伶伦当年,以心听风,以风定律。</p> <p class="ql-block">又见一座茅草屋,掩映在竹林深处,锥形屋顶厚实古朴,仿佛从土地里长出来一般。金属栏杆的楼梯通向入口,像是现代与远古的连接。我想象伶伦也曾居于这样的屋舍,夜听竹响,晨观凤飞,将天地之音,化为人间清乐。</p> <p class="ql-block">“乐器展示馆”几个字写在另一座茅草屋墙上,周围绿树如屏。我推门而入,屋内陈列着仿古骨笛、陶埙、编钟模型,每一件都像是伶伦精神的延续。指尖轻抚过展柜,仿佛触到了文明最初的节拍。</p> <p class="ql-block">另一座茅草屋临风而立,玻璃窗映着云天,红旗在远处飘扬。古朴与现代在此交融,一如音乐本身——既生于远古,又活在当下。我坐在屋前石阶上,闭目,听风穿林,忽觉那风,也带着宫商之调。</p> <p class="ql-block">一排红色拱形装饰横跨小径,顶上缀着心形图案,温馨而富有艺术感。墙边挂着一只金色钟形装饰,在绿植映衬下熠熠生辉。钟,自古便是礼乐之器,而心形,或许是今人对“乐由心生”的温柔诠释。</p> <p class="ql-block">景区指示牌上写着“翠壁丹井”“洪崖丹井”,地图蜿蜒如乐谱。我顺着路线前行,仿佛走在一首未完成的古曲中,每一步,都是一个音符。</p> <p class="ql-block">林间小径蜿蜒深入,石阶旁有木质栏杆,红灯笼悬于藤蔓之间,阳光斑驳洒落。走在这条路上,脚步不自觉地放轻,生怕惊扰了沉睡的旋律——或许,伶伦当年,也是这样一步步,走向声音的源头。</p> <p class="ql-block">小径一侧是石墙,由乱石堆砌,自然质朴;护栏上灯笼轻晃,像在为旅人打着节拍。我忽然觉得,这整片山林,就是一座巨大的乐器,风是演奏者,树是弦,石是磬,而我们,不过是偶然路过的一段和声。</p> <p class="ql-block">树林深处,一尊岳飞雕像跃马提枪,石碑上刻着“武穆题诗”。虽与伶伦无关,但那“精忠报国”的诗句,与“制律以安天下”的初心,何其相似?一个以武定邦,一个以乐和民,皆是中华精神的脊梁。</p> <p class="ql-block">我与良人坐在长椅上,熊猫气球与心形气球随风轻舞,背景是绿树与山丘。我们不说话,只是依偎着,像在听一首只属于两人的小调。我忽然明白,从伶伦制律到今日的情歌,音乐从未离开过人间烟火。</p> <p class="ql-block">良人独自坐在长椅上,熊猫玩偶放在身边,手中握着一只红色气球。他望着远处,神情放松。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千年前的伶伦,也在某片竹林下,握着他第一支竹笛,眼中映着同样的宁静与期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风起了,竹叶沙沙,如琴弦轻拨。我站在林间,不再只是游客,而是这场千年音乐会的听众——而乐祖伶伦,始终是那最初的作曲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