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新疆一一南疆行(三)天山‍托木尔大峡谷,‍刀郎部落

杨月辉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天山托木尔大峡谷,也称温宿大峡谷、库都鲁克大峡谷,维吾尔语意为“惊险、神秘”,他是天山峡谷风光的典型代表,被誉为“峡谷之王”。位于新疆阿克苏地区温宿县境内天山山脉中段南麓前山区,博孜敦柯尔克孜民族乡境内,温宿县城东北方向80公里处,距国道314线26公里,总面积200平方公里。是2600万年前内陆湖泊沉积形成的地层,后经地壳上升、洪水冲刷、劲风侵蚀等作用,形成了岩盐喀斯特地貌和峡谷雅丹地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有五彩山、胡杨双雄、英雄谷、生命之源、驿路烽燧、伟人峰、巨轮飞渡、一线天等众多景观,其中英雄谷、男人谷、情人谷中的“生命之本”和“生命之源”是大峡谷的镇谷之宝。</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风是托木尔大峡谷最执着的信使,携着塔克拉玛干的沙粒,在亿万年的时光里反复雕琢着大地。当我们踏过入口处细碎的砾石,便一头撞进了大自然用岩石写就的史诗——盐岩喀斯特的肌理如凝固的海浪,丹霞的赤焰在崖壁上流淌,雅丹的轮廓则似远古巨兽的脊背,三种地貌在此处共生共舞,每一步都踩着地质变迁的年轮。指尖触上去能摸到细密的颗粒感,那是盐分与岩石亿万年交融的痕迹。阳光斜斜切过岩壁,将凹陷处的阴影拉得悠长,岩缝里偶尔钻出几丛倔强的骆驼刺,淡绿的枝叶与乳白的岩石相映,便成了苍茫中的一抹生机。我举着相机不住按动快门,镜头里的岩壁纹路蜿蜒如绸,仿佛能听见盐晶在时光里生长的轻响。转过一道弯,丹霞的赤色便撞入眼帘。那不是单薄的红,而是从赭石到朱砂的渐变,像造物主打翻了调色盘,将滚烫的颜料泼洒在群山之间。崖壁被风蚀出深浅不一的沟壑,有的如刀削般陡峭,有的则圆润如丘,阳光照射下,红色岩面泛着温暖的光泽,连空气都仿佛染上了几分热烈。我们沿着栈道缓缓前行,脚步声在峡谷间回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深入峡谷腹地,雅丹地貌渐次铺开。一座座土丘如古城废墟般矗立,风在其间穿行,发出呜呜的声响,那是岁月的低语。土丘的轮廓被风打磨得流畅而锋利,有的似昂首的雄狮,有的如远航的船舰,光影流转间,每一座都在诉说着不同的故事。我们踩着松软的沙土爬上一座矮丘,极目远眺,三种地貌在视野里交织延展,盐岩的白、丹霞的红、雅丹的黄,在天地间铺成一幅辽阔的画卷,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亿万年的寂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快门声此起彼伏,却总觉得镜头装不下眼前的壮阔。风掠过发梢,带着沙粒的微凉,崖壁上的纹路在阳光下明明灭灭,每一块岩石都藏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们走走停停,时而俯身观察盐岩的结晶,时而驻足惊叹丹霞的绚烂,时而在雅丹的光影里定格瞬间——此刻,语言显得苍白,唯有心跳与风声共振,将这峡谷的雄奇,深深镌刻进记忆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车窗外的风渐渐染上秋的清冽,带着田埂间芦苇的气息,将我们引向刀郎部落的方向。刀郎部落的轮廓便在胡杨的金辉中渐次清晰。风里先飘来苹果园的甜香,那是阿克苏的秋日馈赠,枝桠上的苹果裹着薄霜般的果粉,红得像盏盏小灯笼,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咬开时脆嫩的果肉迸出汁水,这阿克苏的秋日馈赠,成了探访部落前最爽口的铺垫。</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踏入部落,最先撞入眼帘的是成片的胡杨林。远远望去,成片的胡杨褪去了盛夏的葱郁,叶片正由绿转黄,浅黄、深黄、交织在一起,像被打翻的调色盘,铺得漫山遍野都是。风拂过便簌簌作响,像无数细碎的铃铛在摇晃,这些伫立在沙漠边缘的生命,正是刀郎人坚韧品性的写照——他们本是躲避战火的迁徙者,在这片土地上聚族而居,终成一方传奇。我们沿着木栈道穿行,脚下落叶铺成金毯,相机快门声与叶响交织,每帧画面都藏着时光的重量。走走停停间,口袋里的苹果还带着余温。咬一口脆甜,再抬眼望胡杨金黄,风卷着芦苇的清香扑过来,连空气里都浸着秋的惬意。相机里的照片越存越多,每一张都藏着抬手时的欣喜——是苹果园里咬开果实的瞬间,是胡杨树下接住落叶的弯腰,是芦苇丛中侧身拍照的剪影。</b></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