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荐】甘肃•临洮岁月

古道胡杨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昵称:古道胡杨</b></p><p class="ql-block"><b>美篇号:11675052</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老照片是岁月,是过往,</b></p><p class="ql-block"><b>是人生路上的诗篇。</b></p><p class="ql-block"><b>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已是大半生,光阴似箭催人老,不觉已是黄昏人。在怀旧的时光里,记住这些珍贵影像,让我们回到和寻找记忆里的年轻。</b></p> <p class="ql-block"><b>1976年4月7日,敌后侦察队根据上级命令,由武威营区移防至临洮,离开了工作生活了整整五年的营区。打前站人员已于三月份先期到达,杨清明教导员做了搬迁动员,并亲自带领二分队六班,先行做各项准备工作。</b></p><p class="ql-block"><b>营区是二工区东教场驻地(武威营区也是二工区,我们一直在步二工区的后尘,包括撤编)。兰州军区情报部刘部长指示,营区房子比较破旧,条件比较差,看病比较困难,要去兰州解放军第一医院,供应也比较困难,一个月以后才能通上电,要有思想准备。 要与二工区部队搞好团结,二工区已解散,驻地家属比较多,要防止发生乱七八糟的事。城墙破损空隙多,老百姓经常进来搬东西,要防止物资丢失。</b></p><p class="ql-block"><b>情报部李树萱副部长也作了指示,刚去情况不熟,供应比较困难。所住营房暂时不维修,待将来统一维修。</b></p><p class="ql-block"><b>敌后侦察队在临洮营区渡过二年零三个月,1978年7月底部队撤编,剩余人员去了额济纳边防。这是敌后侦察队最后一段经历。</b></p> <p class="ql-block"><b>当年,杨清明教导员做搬迁移防动员。50年前的笔迹,虽然褪色,但依稀可辨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根据兰州军区36号文件《关于敌后侦察队搬迁移防事》 部队搬迁到了临洮县。临洮县位于兰州市南一百来公里,中间隔着祁连山余脉——七道梁,山高路险。(七道梁盘山公路,如今隧道直接穿越七道梁)西汉年间,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肩负拓土安边之命,率万骑精锐自临洮疾驰而出,择险道西进,奋力翻越陡峭崎岖的七道梁,一路斩关夺隘、直抵金城皋兰山(今兰州)境内。</b></p> <p class="ql-block"><b>军区情报部李树萱副部长,一个当年十四岁入伍的三八式小八路。经常深入到敌后侦察队,和战士们打成一片,亲自组织和参加训练,和战士们结下了很深的官兵友谊。</b></p> <p class="ql-block"><b>临洮县东教场历史:</b></p><p class="ql-block"><b>临洮县位于甘肃省中部,是定西地区所属县中,各方面条件比较好的一个县,该县人口稠密,物资丰富,文化发达,水源丰富。县城位于洮河中游的川区。</b></p><p class="ql-block"><b>1976—1978年,我们住的这个营区叫东教场。最初(民国四年即1915年) 是甘肃省的都督张广建为新建右军建的。以后是鲁洪涛的部队建卫军住过,后来是冯玉祥的救国军住过。到了1936年东北军住过,再以后是西北行政长官马步芳75军,82军,步兵学校,甘肃省保安司令部住过。西北军军事长官张治忠的部队驻过防。</b></p><p class="ql-block"><b>解放后 (1949—1954)解放军第四军张达志部住过,1955—1958年11师31团住过,以后是9953部队,装甲营,352部队,坦克师留守处,工程兵二工区住过。(今日临洮军营)</b></p> <p class="ql-block"><b>你上过吗?现在还敢再转几圈旋梯吗?我有一次很危险,当时旋梯一头有两个人面对面在转,当转到了180度两人头朝下竖立时,我在下面抓住了另一头,想吓唬他们,没想到呼的一声,巨大的惯性瞬间把我带到了空中,只有一只手抓着旋梯,另一只手没顾上抓,头朝上,脚向下吊在空中,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我自己,当时就懵了,亏了一只手还抓的很牢靠。(图 战友谭志安)</b></p> <p class="ql-block"><b>临洮营区最著名的景点——马步芳的阅兵点将台。翻译官希日模和陕西77年兵合影照。</b></p> <p class="ql-block"><b>背景是营区老城墙 , 已经有百十多年的历史,可想当年军营戒备多么森严。马步芳82军是其最精锐的部队,在兰州战役中被消灭殆尽。我们曾住过的临洮军营,已经有百年的历史,很有来头,我们住过的兵舍,当年不知有多少马家军士兵曾经住过,又从这里走向硝烟弥漫的战场。</b></p> <p class="ql-block"><b>西北马家军少帅马继援,也被街头巷尾戏称为驴日的马继援,他当82军的老大,可比东北军的那位少帅能拼多了。段子流传,马步芳带着儿子去南京开会,蒋某人设家宴款待,席间介绍说:这位是犬子经国。马步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怯怯地回:这是驴日的马继援!</b></p><p class="ql-block"><b>抗战爆发后,先是当骑兵旅的头儿,转战山西和河南抗击日军,23岁就彻底接手八十二军。解放战争时,三次跟我西北野战军对阵没吃亏,胡宗南还捧他说自古豪杰出少年。</b></p><p class="ql-block"><b>1949年解放大西北的战役中,马家军一败涂地,胡宗南袖手旁观打着借刀杀人的算盘。马步芳父子在兰州城扔下部队慌忙跑路,彭老总全灭青马。</b></p> <p class="ql-block"><b>77年的冬天,我当班长时在七班门前,背景就是当年我班的兵舍,门前还有打的煤砖。住的是马步芳当年的司令部(四合院)院内有高大的核桃树,我们三分队常在树下列队唱歌,到了秋天,地上洒满了成熟的核桃……营房因长时间无人居住而变的破旧。二工区的部队在内蒙额济纳地区执行人造山国防施工任务,两年后部队撤编,我们也随后去了额济纳二号山。当兵头十年,处处离不开二工区的身影。</b></p> <p class="ql-block"><b>临洮军营,在兵舍前器械上随便露一手。曾经是敌后侦察队的军体标兵。一张照片,怎能装下摸爬滚打的记忆,一声祝福,怎能表达老连队战友情深。翻开老照片,不禁打开了那个年代的记忆,它给部队紧张枯燥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乐趣,让我们感受到那个年代独有的魅力。</b></p> <p class="ql-block"><b>父亲1976年冬去临洮看我,留下了这张珍贵照片,是父子俩唯一的一张戎装照。父亲1946年参加人民解放军 ,投身内蒙古军区骑兵部队,参加了解放战争及辽沈战役,奋战在黑山白水,英雄的内蒙古骑兵部队为解放战争做出了巨大贡献。</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这张照片让我想起在临洮带全班参加助民劳动的情景,同样的山地,同样的青稞,同样的劳作,几乎一模一样。让我感慨那个年代,受西北自然条件的限制,干旱贫瘠的土地上,广种薄收,老百姓靠天吃饭,生活很艰难。</b></p> <p class="ql-block"><b>我的战友王建民(在临洮时任一班长),恢复高考第二年考上大学,毕业后在央行工作,先后在上海,深圳,哈尔滨等银行系统工作,担任行长,现居住北京。</b></p><p class="ql-block"><b>王建民语:学峰真勤奋,早上六点发微信。我虽然在临洮时间不长,对临洮记忆深刻,77年春节过后,我从那里离开了部队,田建辉探亲,我复员,队里的卡车为驻地生产队拉化肥,我们俩搭顺车到了兰州火车站。行前一晚,方队长,杨教导员,魏分队长,还有管理员(高大威猛,姓名我记不起来,宁夏回族)和我共进晚餐,说了许多鼓励我的话,还让我对部队建设提意见,我能有啥意见,但也装模做样的说希望魏分队长把思想工作抓的更紧一些,想不到高敖的分队长真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认真记录,我非常感动,当晚的晚餐非常愉快。离队后我回乡成为一个农民,但我一直记住我是一个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士,这种精神支持我渡过好几次人生难关。在部队学习的军事地形学,帮我高考获得地理高分,批林批孔学习使我在历史考试中得高分,部队的政治教育又让我在政治考试中得高分,不是部队的教育,我只读过初中一年级的文化水平,根本不可能在当年激烈高考的竞争中胜出。前几天我还看了临洮卫星地图,也是一座一定规模的现代化城市了。</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