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清晨的阳光洒在昕鑫山庄的碎石路上,我推开车门,深吸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望着后备箱准备好的钓鱼装备,一切就绪准备出发。</p> <p class="ql-block">风从林子那边吹过来,带着湿漉漉的凉意,林梢微微颤动,鸟声藏在深处,一声两声,不急不躁。这样的地方,人一坐下来,心也就沉了下去。</p> <p class="ql-block">这哪里是钓鱼,分明是一场与时间的对坐。钓的是鱼吗?或许只是那份不被打扰的宁静。</p> <p class="ql-block">我忽然觉得,钓鱼的人,未必真为收获,更多是想把自己放逐到一片无垠的蓝里。</p> <p class="ql-block">我满脸笑意,可那笑容已经说了千言万语——这是属于他的高光时刻,不必喧哗,自有回响。</p> <p class="ql-block">翻到一页写着《垂钓吟》的稿纸。字迹潦草,朋友曾笑我,钓鱼不带鱼获,反倒记了一堆歪诗。可谁说垂钓只能钓鱼?有些东西,本就该在水波不兴处,悄然上钩。</p> <p class="ql-block">这一瞬,我与鱼,与水,与风,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钓与被钓,得与失,原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握之间的真实触感。</p> <p class="ql-block">我将发表在《时尚杂志》的作品书放回原处,潮流会变,奖项会旧,可人们对水边一竿一线的向往,却从未过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