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里的橙黄

一米阳光

　　当城市还裹在薄雾的襁褓里，那抹醒目的橙黄，已踩着凌晨五点的露水，落在了驻马店的街衢。

　　是清尘环保的环卫工人们——他们的扫帚掠过湿漉漉的青砖，将昨夜的落叶与尘泥拢作秋的信笺；长柄网兜探入池面，捞起浮叶，也捞起一汪被风揉皱的黎明。雨丝裹着10℃的凉意时，他们弓着背清扫街沿，橙衣上的反光条，是阴雨天里晃眼的星；晴光铺展的午后，他们将成捆的杂物抬上清运车，汗珠砸在路面，洇开小小的光斑。

　　镜头里的他们，有时是单人单帚，在树影里与风对答；有时是三五成群，将枯枝与垃圾码成整齐的垛。10月24日的清晨，薄雾还没散尽，几十件橙衣挤在镜头里，扫帚柄碰着扫帚柄，像秋林里聚首的枝桠——他们身后，是渐渐苏醒的县城：新能产业园的铁门泛着冷光，市民文化公园的石阶还沾着露，“母爱e百”的招牌刚被晨光吻亮。

　　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只是一群人，把“清洁”两个字，缝进了每一个平凡的朝暮。他们的掌心向下，接住了城市的尘埃，也托举起，每个路人脚下干净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