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爨底下村》

西域山羊

<p class="ql-block">  2025年10月21日游京城门头沟区爨底下村。距京城90公里,位于京西斋堂镇西北狭谷中部,始建于明永乐年间,村内祖先随山西向北京移民之举由山西迁移至此,至今500余年历史。</p><p class="ql-block"> 2020年入选第二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名单,因独特的建筑风格和古朴的乡村风貌,成为电影《投名状》《满域尽带黄金甲》取景地。</p> <p class="ql-block">  山崖上的红字像一道烙印,深深嵌进岁月的肌理。那字迹粗犷而有力,仿佛从石头里长出来的一般,与攀附其间的藤蔓、野草一同呼吸,站在崖下仰头望去,风从山谷里吹来,带着秋日干燥的气息,也带来了某种无声的嘱托。这村子藏在群山褶皱里,名字生僻得像是被刻意遗忘——“爨底下”,读作“cuàn”,炊烟升起的意思。可这里的炊烟早已不为生火做饭,而是为远道而来的人们,燃起一段旧时光。</p> <p class="ql-block">  入口处的标志牌立在坡边,红黑相间,写着“爨底下村”,下方还标注了拼音,仿佛怕人念错这拗口的名字。可正是这个“爨”字,让人心头一热——它本义是灶火,是人间烟火最原始的模样。如今村中虽少有炊烟袅袅,但每户门前挂起的红灯笼,却像是另一种延续,把温暖一盏盏点亮。</p> <p class="ql-block">  村口的牌坊静静立着,像一位守门的老者,不声不响地迎接着每一位过客。红底金书的横幅挂着:“北京爨底下古山村”,字迹端庄,透着几分仪式感。两侧柱子上贴着红对联,墨迹未褪,像是昨日才换上的。石碑立在牌坊下,刻着村子的过往:明朝建村,因地形避风如灶而得名,曾是京西古道上的驿站。如今马蹄声远去,只剩下游人踩在石板上的脚步,轻轻叩响沉睡的记忆。</p> <p class="ql-block">  这村子不大,却装得下山风、阳光、旧梦与闲情。它不说话,但每块石头都在低语,慢一点,再慢一点,生活本该如此。</p> <p class="ql-block">  在爨底下村西北一公里处,有险峻的山口,远望似灶,人称“爨头”。</p><p class="ql-block"> 明代时这是京西长城的一座关隘,名称爨里口,因村地势低于爨里口,所以得名“爨底下”,去繁从简,曾改名为川下村,但仍然发“爨”的读音。</p> <p class="ql-block"> 村中有一块石碑,刻着“爨朱爨住”,字迹古朴。我不懂其意,却觉得这“爨”字反复出现,像是在强调某种归属——爨,是火,是家,是人住的地方。门前灯笼摇曳,老缝纫机静默伫立,仿佛在说:这里曾经热热闹闹,如今安静了,但记忆还在。</p> <p class="ql-block">  一条石阶蜿蜒向上,两旁是石头垒成的矮墙。左边墙上挂着“悠然居客栈”的木牌,右边的门檐下挂着红灯笼,光晕柔和。阳光斜照在石阶上,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能把人带回某个慢下来的午后。这里没有喧嚣,只有风吹过屋檐时带起的一串风铃声,清脆得让人心安。</p> <p class="ql-block">  又见一座石屋,茅草顶,红灯笼挂满屋檐。藤蔓攀墙,生机勃勃。远处山色空蒙,天蓝如洗。这样的画面,看一眼便不愿移开。它不张扬,却自有力量——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是山野赠予人间的一封情书。</p> <p class="ql-block">  阳光洒在茅草屋顶上,檐下的红灯笼成串挂着,像节日的延续。藤蔓缠绕着墙壁,绿意盎然。一条小路蜿蜒而去,远处山峦起伏,林木苍翠,整个村子像被自然轻轻抱住。我忽然明白,为何有人愿意跋山涉水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看多壮观的景,而是为了找回那种“什么也不做,也很安心”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  一只白猫坐在石墙上,身后是枯黄的落叶和光秃的枝桠。它眯着眼,像是在晒太阳,又像是在思考猫生。秋意正浓,万物渐静,唯有它不动声色地坐着,像一位看透世事的隐士。</p> <p class="ql-block">  村落坐北朝南,以村后龙头山为圆心,呈扇面向两侧扩展。</p> <p class="ql-block">  爨底下村以四合院为主,三合院为辅,是北京地区少有的遗存较为完整的传统山区聚落。受地势影响,四合院形状不太规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