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通班写作第八课（句法 第四课）

happy

三、作为上限的九字和十八字

原则上，核心语意/核心结构尽量不超过9个字，整个单句尽量不超过18个字。

在文言当中，单句不超9字，合句不超18字，是很容易做到的。

但现代汉语中却并不容易，因为现代汉语的表达比较繁复，所以可以适当放宽要求。

只要核心语意/核心结构不超9字，单句不超过18字，就可以了。这样的字数相对容易理解。我们日常行文注意字数，不是为了写诗，是为了易读，以及方便交流。

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

清泉绿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

同二三人共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

喝茶之后，再去继续修/各人的胜业，无论/为名为利，都无不可，

但偶然的/片刻优游/乃正亦/断不可少。

——《喝茶》周作人

这一段中，没有长句，却有许多四字结构。表达既清晰又雅致，有节奏有呼吸，读来轻盈优美。

周作人，著名散文家、翻译家，新文化运动代表人物之一。他率先提出了“美文”的概念，在中国现代散文发展中，具有开创性作用。周作人的散文风格以“冲淡平易”著称，对其后的散文家产生了重大影响。

由四川过湖南去，靠东有一条官路。

这官路将近湘西边境，到了一个名叫“茶峒”的小山城时，

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

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

——《边城》沈从文

这一段中，没有长句，语言质朴。

《边城》是小说。

小说与散文有一个显著的区别——不重文笔。

有不少小说家认为，写好情节，是小说的第一要务，而文笔是次要的。

沈从文依然能在小说中，不动声色地体现古朴、简峭，以及浓郁的诗意。

有研究者认为，沈从文的小说“语言古朴、句式简峭，却又诗意盎然。”

他和曼桢认识，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算起来倒已经有十八年了——真吓人一跳！马上使他连带地觉得自己老了许多。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缝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他和曼桢从认识到分手，不过几年的工夫，这几年里面却经过这么许多事情，仿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

——《半生缘》张爱玲

张爱玲的作品中，即便大量使用长句，也鲜有令人难以理解的。为什么呢？

1、核心语意/核心结构简单，不会在一个句子中，同时加入多个核心语意/核心结构。

2、单句再长，也罕见超过18字的。这使读者不至于要反复读一句话。

太阳刚刚下了地平线。软风一阵一阵地吹上人面，怪痒痒的。苏州河的浊水幻成了金绿色，轻轻地，悄悄地，向西流去。黄浦的夕潮不知怎的已经涨上了，现在沿这苏州河两岸的各色船只都浮得高高地，舱面比码头还高了约莫半尺。风吹来外滩公园里的音乐，却只有那炒豆似的铜鼓声最分明，也最叫人兴奋。暮霭挟着薄雾笼罩了外白渡桥的高耸的钢架，电车驶过时，这钢架下横空架挂的电车线时时爆发出几朵碧绿的火花。从桥上向东望，可以看见浦东的洋栈像巨大的怪兽，蹲在暝色中，闪着千百只小眼睛似的灯火。向西望，叫人猛一惊的，是高高地装在一所洋房顶上而且异常庞大的霓虹电管广告，射出火一样的赤光和青燐似的绿焰：Light，Heat，Power！

——《子夜》茅盾 1931~1932年

茅盾的这段文字中，有许多长句。定语状语太多，修饰成分太多，所以句子必定会长，需要自己断句，或者反复阅读，来促进理解。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新文化运动的年代，许多文化人、知识分子，都受西方影响比较大，思想也比较激进，想通过对西式语言的学习、模仿，摆脱古汉语的影响。

从那时的许多译著中，可以明显看到这种痕迹。刻意去增加各种句子成分，追求在一个句号内塞进更多意思，于是句子越来越长。

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左右两边墙脚各有一条白色的路，好像给中间满是水泥的石板路镶了两道宽边。街上有行人和两人抬的轿子。他们斗不过风雪，显出了畏缩的样子。雪片愈落愈多，白茫茫地布满在天空中，向四处落下，落在伞上，落在轿顶上，落在轿夫的笠上，落在行人的脸上。

——《家》巴金 1931~1932年

巴金的文字也与茅盾有同样的问题。原因一样，不再赘言。

冬至矣，乃苦念北平。未至北平者，辄以北平之寒可怕。未知北平之寒，亦大有可爱处。试想四合院中，庭树杈丫，略有微影。积雪铺地，深可尺许。平常人家，北房窗户，玻璃窗板，宽均数尺，擦抹使无纤尘。当此之时，雪反射清光入室，柔和洞明。而室中火炉旺燃，暖如季春。案几之间，或置盆景数事，生趣盎然。虽着薄棉，亦无寒意。隔窗看户外一片银装玉琢，心地便觉平坦舒适。若得小斋，稍事布置，俗所谓窗明几净者，惟能于此际求之耳。

——《对照情境》张恨水 1946年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待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刃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那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天龙八部》金庸 1963-1966年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紫藤萝瀑布》宗璞 1982年

四、句式平衡算法

汉语的蕴气呼吸长短习惯，汉语的韵律特征。

汉字先组词再成句，其长度应有个限度。

若句子过长，读诵时会自然停顿、换气再读。

过短，则有气不得尽之弊。

需得句子长短合宜，才能完美表现词语组合的精妙。

句式平衡算法中，掺入了“阴阳平衡”的原理。

过长之后，则以短制之；过短之后，则以长助之。如此生生不息，循环不绝。

唐宋人认为，单句，最合宜的长度在四到八字；明清人将单句上限扩展到了九字，认为四到九字都为合宜。九字以上，就需换气，至少停顿，以便听者能听得分明，易于理解。

句式平衡算法口诀

三后需四五，四五后七八。

六言居中立，九字回头滑。

一段一相拈，不可不详察。

均分六七合，多去少则拔。

三后需四五，四五后七八。

三字句之后，就该用四五字句了。四五字句之后就该用七八字句了。

六言居中立，九字回头滑。

六字句属于字数适中的句子，如果用了九字长句，那么后面就该用短句了。这就是“回头滑”的意思。

一段一相拈，不可不详察。

一个段落为一“站”，停下来检查一下句式安排是否得当。

拈，在这是指估量、掂量、衡量之意。

均分六七合，多去少则拔。

六七字句，是最为基础的句式，在一段中最为常用。但过多也需删减，过少则要补充。“拔”是拉长之义，是种形象的比拟。把短句拉长，就是添字。

句式长短如果调配得当，会有极好的诵读效果。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以上就是辞赋、骈文的句式平衡法。散文写作也会参考和借鉴这个平衡法。

当然，这个方法只是一个原理，不是说要百分百遵从。那样就太死板了。

现代文写作，只要存个“句法”的念头就好，句式调配还是要根据需要来安排，情感的需要、描述的需要、情节的需要等。写得熟了，会做到“心笔如一”。

在手法较为熟练的前提下，写出来的句子，若以“平衡算法”去衡量，大抵是相吻合的。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吧。这是就是汉语的神奇之处。在你学会驾驭它之后，它最美妙精妙的样子，就是那样——平衡算法的样子。

附一个片断

……

一行人不再多言，各自埋头登攀。（七/六）

循石径，踏碎金。（三）

亭台隐现，野菊摇影。（四）

忽见碧空如洗，一行雁字斜横。（六）

登上香炉峰，顾不上喘息，（五）

兀自凭栏俯仰天地。（八）

果然无限风光在险峰。（九）

远山淡淡，近水茫茫。（四）

黄栌燃火，银杏铺霜。（四）

忽觉天地本是丹青手，蘸取秋光作酒觞。（九/七）

观景、拍照、发圈、发呆。（二）

眨眼之间，日影西斜。（四）

上山爬得辛苦，下山却走得轻盈。（六/七）

行不多时，便至山脚眼镜湖旁。（四/八）

暮云合，钟磬凉。（三）

归去时，衣袂犹带焦糖香。（三/七）

还没走出山门，已开始怀念香山。（六/七）

明年还要再来，希望你别来无恙。（六/七）

——《秋游香山》米乐 2024年

闲话一

起初，我们在写作之时，多半会在抓住思绪，铺展思路方面疲于奔命，还顾不上句式。这很正常，任何学习，从了解原理到能熟练掌握，都有一个过程。

所以，我们可以在作品完成之后，使用句法来修改。试着把一个句子的核心语意、核心结构，或者核心词汇，使用基本句式来替换，用雅正词汇替换口语词，用虚词来连接简单句，表达更复杂的意思。

闲话二

我们常会听到，老师们在评价作文时说，某某某文笔好；家长们在评价某散文时说，作者文笔一般。

文笔到底是什么？定义有很多。

1.有韵为文，无韵为笔。

2.有情辞声韵者为文，直言无文采者为笔。

还有一些定义，就不一一列举了。

总之，文笔，既有词汇的精准与表现力；更有语言的节奏与音乐性。

有人说，文笔，更多体现在“听觉”层面。读出来比看上去，更能感受文笔。

好的文笔，读起来是有韵律的，有节奏的，如同音乐。

对于现代汉语来说，文，更接近今天所说的纯文学；笔，则近乎应用文。

那么，好文笔是怎么来的呢？

有一种是天生的。不用学，天生就有驾驭文字的能力。当然那是极个别。

那我们大多数人怎么办呢？

语文教培机构会提醒，语文差的，是阅读不够；文笔差的，要多阅读等等。

在阅读前人的锦绣文章时，有没有想过，前人的好文笔是怎么来的？

炼句，首先就是多使用雅正词汇，其后尽量采用言简意赅的表达，尤其重视将丰富的含义压缩在四个字中。因为前人早就发现，四字结构在声音长短、韵律起伏、听觉理解、心理感受，各方面都是最佳长度。这也就是四字结构，是成语的绝对主流形态的原因。别看只有四个字，但其中却容纳了许多内容，远大于二字词和三字词。

所以我们在写作时，一是多用前人留下的雅正词汇和四字成语，二是自己也可以学学前人炼句的方法，多写四字结构。让四字结构成为句中的表达核心，围绕它展开句子。这样句子就会显得工整和雅驯。

我小时候学写作时，老师是位七十多岁的私塾先生。

他说，何谓好文笔？一是用词，二是句式。除此无他。所以他先教词法，后教句法。

虽然我们现在的语文课也有组词和造句，但与“词法和句法”，完全是两码事。

老师问我，组词时，你能不能组出晓窗、幽窗、秋窗、梅窗、听雨窗、对竹窗、落花窗、读书窗？

我说，不能，完全不能。不过，这也叫组词吗？组的这还是词吗？他没有理我。

在造句方面，他曾经问，你会不会去数一个句子的字数？

我说，啊？还有这种事吗？还要去数句子的字数吗？

心里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至少是匪夷所思。甚至觉得这么做，多少有点蠢。

他轻蔑地笑了笑，哼哼，没有想过去数字句，所以就学不会句法啊。

咱们道场中，教中学语文的柳老师，在了解了句法后，曾有句感慨，一语中的。

她说，原来美都是有讲究的，用词决定了句子的“面相美”；句式决定了句子的“骨相美”。

这句话说得太好了！既形象又生动，还精准。

后来，我开始教词法和句法。

也听到孩子们说，文言文才讲究句子字数，现代白话文没听说过句式和字数要求。

那时，我才真正感受到，老师当年听到这番言论时的心情。

我告诉孩子们，的确，现代文不讲究句式，因为现代汉语诞生不过百年，在底蕴积淀和精密程度上，还远不及古诗古文。成语、谚语、格言、警句，音韵、声律，还有汉语特有的对仗，以及逐字递增的句式，其文脉与根魂还在古诗古文中。

从语言发展的历史和趋势看，现代汉语还在发展中，距离完善还差得远。做个类比的话，现代汉语还处于先秦阶段，顶多到四言诗时代。以后才会发展出现代文的节奏、格律、平仄、句式等。细品一些优秀现代作家的作品，其文字之所以漂亮，还是因为遵从了文言句式的规则。

有人听后大吃一惊，表示，没想过现代汉语还会发展！更没想过现代汉语现在才处于初级阶段。有人表示，能够理解，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能理解是因为从道理上知道，历史会发展，现在不是历史的终结；难以接受是因为觉得，现代汉语已什么都能表达，什么形式都具备了，结果还只是初级阶段，感觉自己连带着也被否定了。真是什么想法都有啊。

我告诉他们，现在学一点点句法，就是为了使自己的文字凝炼、精准、优雅起来，且富有节奏感，给读者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甚至一个良好的朗读体验。长短句相配合，尽得其妙。

退一步讲，哪怕没有学会句法，心中仅存个“句式“的概念，对汉语的认识都将有很大不同。对语感、尤其书面语感的培养，也会大有裨益。

这一点，孩子们是认同的。因为都体会了认知被颠覆的感受。

闲话三

传统的句法课，与我们在语文课上学的语法课，有很大不同。语法课中讲到句子，一定是讲句子成份，也就是“主谓宾定状补”，还会讲“句型”，比如主谓结构、动宾结构，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汉语语法是最近一百年才出现的，完全照搬了英语的语法体系和研究方法，用英语语法塑造了现代汉语。与流传两千年的汉语语法有了很大的隔阂。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现代汉语与古代汉语的差别，远大于与英语的差别。

看看下面这些表达。

当我们说到……

但如果我告诉你……

正如你知道的那样……

是不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汉语哪有这种表达啊。

他吃薯条。

他做出了食用薯条的行为。

这个薯条味道有点怪。

这个薯条的味道是属于怪异型的。

他是惯犯。

他曾经连续多次实施犯罪行为。

他不同意。

在他的想法里，就没有这个选项。

我拿他没辙。

在我的工具箱里，已经没有能对付他的工具了。

这些在学术上称为汉语欧化。

汉语欧化有一些明显的特点。只要注意就能察觉。

1.长定语增加。

如，那个身材高挑、穿着杏色长风衣、昨天在地铁里遇到的女人。

2.“的“字结构过度使用

英语的形容词可以无限堆叠，加上各种从句，一句话不加标点，可以长到突破天际。

而汉语传统习惯短句，欧化后出现复杂修饰语。比如一句之内有多个“的”字结构。

例：一个衰老的、顽固的、歇斯底里的、遭人唾弃的老太婆。

3.连词、关联词的过度使用。

比如“和”，英语中的确需要，但汉语中却大多可以省略。如你和我，只说“你我”就可以了。

男人和女人、以及老人和孩子。用男女老少，足矣。

4. “被“字句泛化。这是受了被动句的影响。另外，”把“字句也增加了许多。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传统汉语）

这个问题已经被讨论过了。（欧化汉语）

这种现象已被普遍接受。（欧化汉语）

他的贡献将被永远铭记。（欧化汉语）

他被认为是当代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欧化汉语）

5. 词缀泛滥，包括“化、性、度、型、率、感”等。如

本土化、全球化、可量化、极端化；

可持续性、通过性、强制性、可重复性、不可替代性；

可接受度、完成度、美誉度；

复合型；市场占有率；满足感、获得感。

6.动词的名词化。如

这个项目已实施。(传统汉语)

这个项目已进入了实施阶段。（欧化汉语）

虽然现代汉语没有全部欧化，但也自觉不自觉地在使用复杂的长句。

学习和运用长句，都是不容易的。所以，阅读上的困难，语言运用上的毛病，常常出现在这种长句上。

看几个例句：

1. 2006年，北京故宫博物院展出了2900多年前新出土的文物。

乍一听是不是没什么毛病，意思也大致明白了。

但深究一下，“2900多年前新出土的文物”，是不是有问题？

2.每到课间的操场，都能看到孩子们欢快的笑脸和一阵阵追逐时发出的尖叫声。

这句中也有几处语法错误，就不一一说了。

这些句子因为过长，不仅会出现各种语法错误，也会影响易读性。

3.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来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浓密的绒毛都随风而逝了，留下的是岁月的累累瘢痕。坐在这样的褥子上，我就像守着一片碱场的猎手，可我等来的不是那些竖着美丽犄角的鹿，而是裹挟着沙尘的狂风。

这时候我就想，老天爷啊，你让我活得太久了！我醒来的时候，阳光正从窗口爬进来，它像一尾金鱼，游到我桦皮盒里的鹿骨项链上，那项链上的珠子被阳光映得一闪一闪的，就像魔鬼的眼睛。我接着又看见了项链下面的熊皮褥子，它毛茸茸的，仿佛在呼吸。我知道自己腿脚不利索了，我得慢慢地起身。

——《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

“它们就像我身下的已被磨得脱了毛的狍皮褥子。”

这句有20个字，是不是得多看几眼，才能明白？

迟子建的作品，大量使用长难句，欧式汉语的特点明显，这是作者的语言风格。

不是说不要用这些欧式汉语，而是要注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我们应该知道，汉语本有更精炼的表达。

小结：在现代白话文中如何使用句法。

1、多使用四字格和三字格

1）句子的核心语意/核心结构多用四字格，其次三字格

2）在句末可用四字尾、三字尾

3）在文章开头，用四字格、三字格，会别具一格

2、以二字词为核心写短句(9字以内)

3、注意九字和十八字上限的运用

4、了解一点句式平衡算法

结语：

我们都知道，方法比知识重要。

学习方法时，最好先学习它的原理。

通常原理并不难学，甚至还很简单。

但要理解原理，则需要很多的实例。

要想应用原理，得需要大量的训练。

句法课的原理，说起来就非常简单。

之所以内容有点多，就是举了一些例子，来帮助理解。

这堂课之后，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来消化。

关键还要在日常写作中多多应用，多做训练，才能得心应手。

我小时候学句法时，起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数字数。老师说，先写好短句。吃透句法后，就能信手拈来地安排节奏了。长短相间，自由灵动，随心所欲。

我小时候学句法时，起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数字数。老师说，先写好短句。吃透句法后，就能信手拈来地安排节奏了。长短相间，自由灵动，随心所欲。

句法课到这就结束了。word有21000字，PPT120+页。稍后整理下，发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