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天10月22日,我陪同我外甥女两口子游览圆明园公园遗址。为了让他们了解圆明园,我给他俩对圆明园作了以下简单的介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圆明园约始建于1707年,即康熙四十六年,原是皇四子胤禛的御赐花园,康熙帝为之题写“圆明园”匾额,并先后多次到该园游览进宴,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它的影响。圆明园的鼎盛时期,当始于胤禛继位的雍正元年。从雍正开始,历乾隆、嘉庆、道光、咸丰五朝皇帝,有近140年的时间,都在圆明园园居理政,该园遂成为与紫禁城互为表里的第二个政治中心,特称为御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盛时圆明园,从雍正元年(1723)拉开序幕之后,得到迅速发展。到乾隆九年(1744),圆明园四十景全面竣工。乾隆十年,开建长春园(早期曾俗称东园)。乾隆三十二年(1767),归并熙春园,俗称东园,也就是今天的清华园。两年后,又归并春和园(康雍年间为康熙第十三子胤祥的赐邸花园,园名交辉),改名绮春园,俗称南园。乾隆四十五年(1780),再归并淑春园,不久改名春熙院,也就是今天的燕园。除此之外,圆明园福园门南边,绮春园西墙外的澄怀园,俗称翰林花园,在圆明园盛时,也一直是南书房和上书房翰林的值庐,其看守和修理事项,都归圆明园总管大臣直接派员经理。在管理体制上,澄怀园当是圆明园的一座附属花园。这样算起来,雍乾时期的圆明园,已包括圆明五园加一个附属的翰林花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圆明园面积最大之时,占地400多公顷(即6000多亩)。其著名景点最多之时,超过100处;建筑总面积也有20余万平方米,超过了故宫。在园中,仅皇帝御制的各种牌匾就有1000余块,这也是历代皇家园林中所绝无仅有的。乾隆皇帝在《圆明园后记》中,曾赞叹该园说:其“规模之宏敞,丘壑之幽深,风土草木之清佳,高楼邃室之具备,亦可称观止,实天保地灵之区,帝王豫游之地无以逾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的确,就园林规模之宏阔,风景之富美多彩,文化内涵之丰厚,乃至世界影响之巨大等多方面而言,圆明园都堪称中国古代园林文化的集大成之作。1743年11月,在京的法国传教士王致诚,曾从北京发出著名的《致达索(M.d’s Assaut Toises)函》,向友人详尽而生动介绍并高度赞美了圆明园,称其为“万园之园”、“无上之园”。该函在法国,乃至整个欧洲,特别是在英国,引起很大反响。圆明园的美名,从此也渐为欧洲所知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以圆明园为代表的中国园林艺术传到欧洲后,帮助改变了过去欧洲那种单调的、层次不足、无掩映、一览无余、整齐对称得有点僵硬的所谓古典主义造园艺术,使之获得了一种新的艺术活力。在欧洲,逐渐兴起一种中国式的新式花园,由于英国人较早将其引入实践,故又被称之为“中英式花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可以说,在乾隆时期,圆明园等艺术杰作,已经开始为中国古典园林赢得崇高的国际声誉和美好形象。不过,圆明园更为广泛地为西方人和整个世人所知,却还是在它遭受毁灭之后,确切地说是在其遭受毁灭之时。这不仅是圆明园的不幸,中华民族的不幸,也是世界文明的一大悲剧。当法国著名作家雨果听到英法联军无耻地焚烧圆明园的消息时,他以无限愤恨和惋惜的心情写道:“这是一个震撼人心的,尚不为外人熟知的杰作。就像在黄昏中,从欧洲文明的地平线上,看到的遥远的亚洲文明的倩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圆明园代表了18世纪中国皇家园林艺术的最高标准,被誉之为“中国一切造园艺术的典范”。对于中国古代园林文化来说,圆明园无疑是一个“集大成”性的硕果,或可称之为“集锦式”的杰作。</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圆明园南门外花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圆明园南门。10月22日,我陪同外甥女两口子游览北京的最后一处是圆明园。目前北京正值深秋之际,圆明园无论是初春的繁花似锦,还是深秋的红叶满地,总是让人流连忘返。这里不仅是大自然的杰作,更是人类园林艺术的瑰宝。霜风点染层林,叶片尽披金缕,摇曳时簌簌作响,似无数碎金在枝头翩然起舞。澄澈的池水平滑如鉴,宛若一块无瑕的碧玉。 银杏叶泛黄,香榭的红叶飘落,像给大地铺了层花毯。远望西山,雨后的群峰清晰如画。 我外甥女他们在这一优美的环境里玩得高兴,兴致勃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们刚到南门,就被眼前开阔的广场吸引住了。灰色的屋檐在阴云下显得格外庄重,石狮静立,仿佛守候着一段沉静的时光。花坛里紫黄相间的花朵开得热烈,像是为这深秋添上最后一抹暖意。外甥女拉着爱人的手,在花前驻足拍照,笑声轻轻洒在石板路上。那一刻,园子还未真正走进,心却已沉了下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们穿过南门,沿着石板小径缓缓前行。垂柳依依,枝条轻拂肩头,湖面如镜,倒映着灰蓝的天与摇曳的树影。一对对游人从身边经过,有的牵手,有的低语,画面温馨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外甥女围巾一扬,红得亮眼,像秋日里跳动的火苗。她爱人笑着看她,眼神里全是宠溺。他们站在桥边,看鸭子划开水面,一圈圈涟漪荡开,仿佛时间也慢了下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走到一处荷塘边,残荷静立水中,枯而不凋,倒影随波轻颤。外甥女忽然轻声说:“你看,这不像是谢幕,倒像是另一种开始。”我今天与他们同行,看见她站在石阶上,目光温柔。秋意浓时,万物并不喧哗,反而在静默中透出力量。那片残荷,像极了圆明园本身——伤痕累累,却依然挺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圆明园西洋楼遗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他们最终停在了西洋楼的遗址前。残破的石柱沉默地指向天空,拱门只剩半弧,石雕上的纹路依稀可辨,仿佛还刻着昔日的繁华。天空阴沉,风穿过断壁,发出低语般的声响。他们并肩站着,手牵着手,没有太多言语。历史在这里不是书本上的字句,而是脚下碎石、眼前断垣,是心头一阵阵说不出的震动。</span></p> <p class="ql-block">他们举起手机自拍,笑容依旧,却多了一份沉静。背景是荒草间挺立的石柱,是风雨洗不去的雕花。那一刻,他们不只是游客,更像是在与一段被焚毁的文明对话。笑容里有敬意,有追思,也有对美的执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水面荡漾的是残荷的倒影,隐忍中带着心动的感觉,这是光阴赋予的独特味道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是啊,圆明园的美,不止在鼎盛时的雕梁画栋,更在今日的断壁残垣与秋水共长天一色之中。它不再只是帝王的御园,而是属于每一个愿意静下心来倾听历史的人。外甥女和她的爱人走了一整天,脚步踏过花坛、湖岸、石桥、废墟,也踏过了三百年的风霜。他们带不走一片瓦,却把一段记忆,深深种进了心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外甥女两口子明天早上就离京返沪,晚上我们陪同他们一起吃了一顿便餐,边聊边吃,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span></p> <p class="ql-block">第三集到此结束,谢谢观赏!</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结束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十月中旬,我外甥女夫妇来京旅游,除了游览了许多北京的名胜古迹外,她和我说: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让我带她去瞻仰她舅妈的遗容。19日那天,我大女儿陪同我外甥女夫妇去了劳山骨灰盒寄存处,让他们俩瞻仰了她舅妈遗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深秋十月的劳山,落叶铺满了小径。外甥女夫妇站在舅妈的骨灰盒前,泪水无声滑落——去年冬天那场匆匆的告别,终究在今日补上了迟来的相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她轻轻抚摸着寄存盒上的照片,镜面里舅妈的笑容还那么温暖。“舅妈,我来看您了。”这句话在心里准备了整整一年。窗外秋风掠过松枝,像温柔的回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大女儿默默递上纸巾,两个年轻的手在此时紧紧相握。血缘让她们成为更亲密的亲人,而这份共同的思念,让她们更懂得了彼此生命里那个空缺的形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您安息吧。”外甥女轻声说。她知道,舅妈从未真正离开——那些曾经的叮咛、笑容、给她包过的饺子,请舅妈吃过老家的饭菜都已成为她们生命的一部分,在记忆里长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离开时,一片金黄的银杏叶正好飘落肩头。她小心地将它收进口袋,就像收藏起这个秋天最珍贵的告别——虽悲伤,却完整;虽不舍,却带着继续前行的力量。</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