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从张掖启程,乘大巴穿越七个多小时漫漫黄沙路,终抵额济纳这片神秘之境——黑城怪树林。我们自黑水新城踏入历史长河,在亦集乃路总管府门前驻足留影,仿佛与时空对话,让岁月的风轻轻拂过脸颊,留下永恒的印记。</p><p class="ql-block">大通票号前,金灿灿的大元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引得众人驻足凝视,仿佛能听到古代商贾的喧嚣与繁华。我们轻轻触摸着元宝,感受着历史的温度,仿佛与古人进行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p><p class="ql-block">新城镖局门前,我跷起二郎腿、叉腰仰头而坐,笑着问王老师:“看我这气势,像不像威风凛凛的镖师?”她笑着说:威风。我们笑作一团,那份豪情与洒脱,仿佛穿越了时空,置身于古代的江湖之中。</p><p class="ql-block">西城酒馆前,王老师捧着酒坛,似在品味千年的佳酿,那份悠然自得,我们仿佛能闻到酒香四溢,听到酒客们的欢声笑语,感受到那份属于古代的闲适与惬意。</p> <p class="ql-block">黑城,西夏军事要塞,元代称亦集乃路,曾是丝路重镇。党项人筑城,蒙古人设府,商旅往来,戍卒守城,繁华一时。明初废弃,风沙掩埋。如今遗址夯土城墙犹存,考古发现西夏文书、元代瓷器等,见证历史辉煌。但风沙侵蚀严重,每年约5厘米沙土覆盖,保护迫在眉睫。</p><p class="ql-block">“亦集乃”为元代对西夏黑水城的音译,源自西夏语“则那”(意为“黑水”),指额济纳河及周边区域。西夏设“黑水镇燕监军司”,元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置“亦集乃路总管府”,为河西走廊至漠北交通枢纽。明代后废弃,土尔扈特人沿用此名,即今额济纳旗。治所位于西夏黑水城(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哈拉浩特古城),蒙古语称“哈日浩特”(意为“黑城”)。</p> <p class="ql-block">与黑城的沉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额济纳新城的蓬勃生机。这座位于达来呼布镇的新城区,是额济纳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p> <p class="ql-block">离开新城,我们坐景观车踏入弱水胡杨凤凰林。骆驼在胡杨树下悠然自得,或站或卧,或食草或休憩,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蓝天白云下,金黄的胡杨林静静绽放,那些枯树干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仿佛在低语着千年的故事。我们漫步在林中,感受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仿佛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卷之中。</p> <p class="ql-block">凤凰林区得名于胡杨树冠的形态,金秋时节,枝叶舒展如凤凰展翅,阳光穿透时仿佛披上黄金甲。枯木与新生胡杨交织,形成“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的奇观。</p> <p class="ql-block">当来到弱水之畔,那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话语如雷贯耳,震撼心灵。它不仅是爱情的誓言,更是对人生的深刻领悟——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我们只需坚守那份初心与执着,便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温暖与幸福。我静静地站在水边,听着水声潺潺,感受着那份宁静与美好,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忘却了尘世的烦恼与喧嚣。</p> <p class="ql-block">在黑城与怪树林的苍凉中,弱水河蜿蜒流淌。它虽柔弱,却以“三千”之姿串联沙漠与生命,成为独特风景。</p><p class="ql-block">“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此有了新诠释。弱水发源于祁连山,流经额济纳旗时化作细流,如温柔母亲滋养胡杨林,让荒芜之地焕发生机。</p><p class="ql-block">它成为黑城与怪树林间的天然屏障,阻挡风沙,为胡杨林提供水源。在弱水的滋养下,胡杨林形成“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的奇观,弱水也因此更显清澈灵动。</p><p class="ql-block">黑城,这座西夏古城,曾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驿站,如今已成废墟,但弱水依然流淌其旁。河水与古城、沙漠与胡杨,共同构成壮美画卷。</p><p class="ql-block">远眺弱水,波光粼粼,与古城废墟的沧桑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感叹时光的流逝与历史的厚重。</p> <p class="ql-block">踏入这片土地,恍若坠入童话的梦境。蓝天如一块无瑕的锦缎,朵朵白云宛若仙子的裙裾,轻柔地点缀其间,编织出仙境般的缥缈。金黄的胡杨林傲然挺立,似守护大地的勇士,在秋风中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弱水潺潺流淌,如一首悠扬的乐章,清澈的水波轻抚着岸边丰美的水草,构成了一幅令人陶醉的画卷,让我沉醉其中,流连忘返。</p> <p class="ql-block">夕阳之下,蓝天澄澈如洗,白云悠然飘荡,金色胡杨在光影中摇曳生姿,宛如一场视觉的盛宴。这美到极致的画面,给予我灵魂深处的震撼,注定成为我生命中最难忘的风景。</p> <p class="ql-block">王维塑像</p><p class="ql-block">《使至塞上》</p><p class="ql-block">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p><p class="ql-block">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p><p class="ql-block">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p><p class="ql-block">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p> <p class="ql-block">随着人群来到七彩林,弱水河畔的七彩林以色彩层次闻名,金黄、橙红、浅绿的叶片交织成网,倒映在碧蓝水面上宛如打翻的调色盘。夕阳下,河面浮动的光斑与树影构成流动的油画。</p> <p class="ql-block">被胡杨林的美震撼到了,那金黄色的叶子在夕阳照耀下,宛如无数个被点燃的小太阳,在枝头热烈地燃烧着。每一片叶子都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脉络清晰,边缘微微卷曲,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风轻轻拂过,叶子沙沙作响,像是一群身着金色舞裙的精灵,在枝头翩翩起舞,那舞姿轻盈而灵动,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p><p class="ql-block">我缓缓走进这片金色的海洋,脚下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为我奏响的美妙乐章。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与这金色的胡杨林融为一体。</p> <p class="ql-block">油画林作为“水映胡杨”的极致体现,成片胡杨扎根弱水河浅滩,粗壮树干与伞状枝叶形成立体色彩网。日落时分,深黄枝桠与乳白云影倒映水面,被游客称为“比油画更鲜活的自然杰作”。</p> <p class="ql-block">在阿拉善额济纳旗,黑城怪树林是风沙与时间雕琢的生命奇境。枯木为笔,风沙为墨,荒漠中凝固成史诗。夕阳为胡杨披上金红,整片树林化作时光琥珀,裂痕是岁月注脚,虬枝是生命宣言。</p><p class="ql-block">被誉为“沙漠英雄树”的胡杨,以“死而不倒”的姿态挺立千年:扭曲枝干如干涸河床的珊瑚,根系刺破沙层探寻水源;生时三千年不倒,树皮皲裂如铠甲;死时盘踞沙海,枝干如凝固火焰;朽时千年不朽,木质似青铜雕塑。</p><p class="ql-block">暮色中,夕阳将城楼轮廓投射枯木,树林成光影剧场。风裹沙粒穿梭枝干,簌簌低语生死相依的故事。那些绝望中绽放的枝桠,以最苍凉姿态诠释最炽热的生命哲学——真正的生命,在绝境中铸就永恒。</p> <p class="ql-block">怪树林,这片由枯死的胡杨组成的森林,是弱水河畔最独特的风景。这些胡杨虽然已经死亡,但它们依然挺立在沙漠中,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顽强与不屈。</p><p class="ql-block">在弱水的滋养下,怪树林中的胡杨虽然已经死亡,但它们的根系依然深深扎入土壤中,与弱水河形成了紧密的联系。这种联系不仅体现在物质层面,更体现在精神层面。弱水河作为生命之源,为怪树林中的胡杨提供了生存的可能;而怪树林中的胡杨则以其顽强的生命力,诠释了生命与自然的和谐共生。</p> <p class="ql-block">胡杨的传奇具象为三种形态:生时三千年不倒,树皮如铠甲;死时千年盘踞沙海,枝干如火焰;朽时千年不朽,成沙漠雕塑。三者恰似生命至永恒的轮回。</p><p class="ql-block">暮色里,胡杨林归于寂静,但那些在夕阳下站成剪影的胡杨仍在无声诉说:真正的生命,从不在顺境中绽放,而在绝境中铸就永恒。这片被风沙亲吻的土地,以最苍凉的方式,诠释着最炽热的生命哲学——它是一场在荒芜中聆听岁月低语的灵魂共鸣,更是一次对生命本质的终极叩问。</p> <p class="ql-block">见过二十省的风土,踏过四自治区的辽阔,穿梭过三直辖市的繁华,却在此刻被一句告别击中。景区出口处,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笑意:“再见了啊,祝你们旅途愉快,开心每一天……” 千年胡杨的沧桑与此刻的温情交织,让人恍然:最动人的风景,从来不是地理坐标,而是人心与人心相遇时,绽放的善意火花。</p><p class="ql-block">原来最美的风景,不仅是千年胡杨的壮美,更是人心深处流淌的暖意。这里,让旅程有了温度,让归途有了眷恋。</p> <p class="ql-block">晚上还吃了骆驼🐫肉。</p> <p class="ql-block">车轮碾过漫长的旅途,我在感冒药力裹挟的昏沉里,跌进一场绵长的梦。直到脚踩上松软的沙土,抬眼望见——那一片胡杨林,以千年的姿态站立,金叶如蝶,在风中簌簌低语。原来,最深的治愈,是困倦时恰逢的天地馈赠,是生命与自然的无声共鸣。</p><p class="ql-block">明天去阿拉善沙模世界地质公园,有更美的照片和视频,期待下一美篇见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