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必冲！哈尔滨两日漫游：在圣索菲亚看雪、吃马迭尔冰棍，把北方浪漫焊在记忆里

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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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东东

美篇号39604212

10月20日：初遇，雪落松花江。

当列车的广播报出“哈尔滨西站到了”时，我攥着车窗的手忽然一紧——窗外的天空竟飘着细碎的白，不是雨，是雪！十月末的哈尔滨，竟以一场雪，迎接了我这个南方来客。

　　走出车站，冷风裹着雪沫子扑在脸上，不似想象中刺骨，反倒带着点清冽的甜。我踩着行李箱的轮子往前走，雪粒落在头发上、肩膀上，转瞬就化成小小的水珠，像谁偷偷撒了一把碎钻。路人大多裹着厚外套，却没人加快脚步，反而有人停下脚步，仰着头笑：“今年的雪，来得真早！”

　　我沿着经纬街往松花江方向走，雪渐渐密了起来。起初是“盐粒”，后来变成“鹅毛”，打着旋儿从天空落下，给路边的欧式建筑镀上了一层薄纱。面包石铺成的路面沾了雪，走起来咯吱咯吱响，像是脚下踩着一串冬日的风铃。路过一家秋林里道斯，红肠的香气混着雪的清凉飘出来，门口的大爷正往窗台上摆冻梨，见我举着手机拍雪，笑着喊：“姑娘，往前走走，江边的雪才好看！”

　　果然，到了松花江畔，眼前的景象让我忘了呼吸。江面上刚结了一层薄冰，雪落在冰面上，像是给江面铺了一层柔软的白绒毯。远处的防洪纪念塔顶着雪，轮廓比平日里更显庄重，塔尖的红星在雪雾里闪着微光。几个孩子举着雪球追跑，雪球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细碎的雪沫，他们的笑声裹在风里，比雪还轻快。我蹲下身，伸手接了一捧雪，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却一点不觉得冷——大概是这突如其来的雪，把心里的期待都焐热了。

　　傍晚时，雪小了些。我住进中央大街旁的民宿，老板娘端来一杯热奶茶，指着窗外说：“晚上再看，整条街都会变成白的。”我趴在窗边，看着雪片落在马迭尔宾馆的尖顶上，落在街边的糖炒栗子摊前，落在行人的围巾上。路灯亮起来后，暖黄色的光裹着雪，把整条中央大街晕成了一幅朦胧的油画。我咬了一口刚买的马迭尔冰棍，冰凉的甜意混着雪的清冽，忽然觉得，这十月的哈尔滨，因这场雪，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浪漫。

10月21日：沉浸，雪漫太阳岛与老街

清晨被阳光晃醒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抓过手机往窗外看——雪停了，但整个哈尔滨都换了模样。

　　中央大街的屋顶积了厚厚的雪，像撒了一层奶油，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棱，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细碎的光。路边的白桦树裹着雪，每一根枝条都像是镶了银边，风一吹，雪沫子簌簌落下，像是下了一场“太阳雪”。我踩着没过脚踝的雪往前走，脚印深深浅浅地印在雪地里，没多久就被新落的细雪轻轻盖住，像是从未有人经过。

　　上午去了太阳岛。原本还带着秋意的草坪，此刻全被雪覆盖，远处的树林成了一片“雪森林”，树干挺拔，枝桠间积着雪，像是一幅幅水墨画。雪地里有几个人在堆雪人，胡萝卜做的鼻子，煤球做的眼睛，虽然简陋，却透着一股子热闹。我也忍不住加入，和陌生的阿姨一起滚雪球，雪球越滚越大，最后累得坐在雪地里笑，后背沾了雪，凉丝丝的，却笑得比谁都开心。路过一处雪雕雏形，工匠正拿着工具雕琢，雪块在他手里渐渐有了形状，他说：“这场早雪好啊，明年的雪雕，现在就能打底了！”

　　下午回到中央大街，雪后的老街更有味道。面包石上的雪被行人踩实，变成了一层薄薄的冰，走起来要小心翼翼，却别有乐趣。街边的俄式商店挂着雪做的装饰，橱窗里的套娃戴着“雪帽子”，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我走进一家俄式餐厅，点了一份红菜汤，热气腾腾的汤端上来，玻璃上立刻凝起了水雾。透过水雾看窗外，雪后的中央大街人来人往，有人在拍雪后的建筑，有人在买冻柿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像是被这场早雪染了好心情。

　　傍晚时分，我又去了松花江畔。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雪地里也镀上了一层暖光。几个老人在雪地里散步，手里牵着狗，狗在雪地里撒欢，尾巴扫起一片雪。我坐在江边的长椅上，看着夕阳慢慢沉下去，雪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吸一口，满是冰雪的甜意。想起两天前还在南方穿着薄外套，如今却在哈尔滨的雪地里看夕阳，忽然觉得，这场十月的早雪，像是一场温柔的惊喜，把两个季节的美好，都揉进了这两天的时光里。

　　离开哈尔滨的时候，行李箱里装着冻梨、红肠，还有一袋子从江边装的雪——我想把这场十月的雪，带回南方，也把这两天的温暖与浪漫，好好珍藏。原来有些美好，真的会在不经意间降临，就像这场十月的哈尔滨之雪，不早不晚，刚好落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