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日作家李长声的新书《八重樱闲话》发布会在东京成功举办

霞光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由日本大誠不动产、日本华人作家协会主办的著名知日派作家李长声先生新著《八重樱闲话》发布会暨读者对话会,于10月19日下午在东京新宿南口高岛屋斜对面密集高楼中、落地窗环绕的透明宽敞的石川港社长的“大诚讲堂”成功举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八重樱闲话》是李长声知日写作的闲话系列的最新一种,写活了日本近代文坛作家的群像剪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家熟知的日本文豪们,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八卦吗?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得益于神经衰弱?太宰治的《斜阳》,其实源自恋人太田静子的日记?谷崎润一郎写《阴翳礼赞》,却偏爱住在亮堂堂的大宅?川端康成为了付旅馆房费而急就章写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本随笔揭秘了日本文坛巨匠们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情纠葛与生活八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日本华文作家协会的朋友们、文学爱好者,李长声随笔的众多爱好者参加了这场分享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次新书分享对话会嘉宾是日本大誠不动产社长石川港,许晨女士担任主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分享会开始,主持人许晨首先介绍了李长声的文学创作之路。李长声创作了诸多随笔集,像《居酒屋闲话》等大概有十来种。他还有不少翻译著作,比如《黄昏清兵卫》《隐剑鬼爪抄》等小说都是他翻译的 。李长声被称为当代“知日”第一人,其写作风格幽默散淡,有“小知堂”之称。而“知堂老人”一般是指周作人,李长声的写作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周作人的影响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次活动并非讲座,而是一场真正的闲话交流。李长声先生的随笔内容丰富,既有充足的信息量,又能让读者感受到文字的温度。在进入新作内容分享之前,想先从他的创作方面聊起。他曾提到随笔要知识性和趣味性并存,接下来就让我们请李老师来分享一下他是如何在两者之间实现平衡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首先给自我创作定位,以“朋友圈儿文学”定义自身写作,认为无需依赖文学奖项(如日本)或加入作协(如中国)获取认可,坚持“地上本没有路,走得多了就成了路”,凭热爱走出了一条业余写作的独特文学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又一次谈到了随笔的定义与与散文的区分,认为随笔重“材料详实、有所议论”;散文侧重“写得美、抒发情感”。其作品《节气》入选2024年《中国随笔精选》,印证了创作的随笔属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谈到随笔的核心特质,引用网传李泽厚对周作人的评价,将随笔定义为“知识性+雅趣”,强调不能用“做学问”的标准衡量随笔家(如周作人),正如不能用随笔水平衡量学问家(如李泽厚),二者领域不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认为随笔是知识性与趣味性的平衡。以“吃刺身”为喻,知识性是新鲜生鱼片(核心内容),趣味性是山葵和酱油(配料)。其中知识性易获取(可通过读书、道听途说),但趣味性是个人独有才华,无法从书中直接习得。部分学者或受编辑鼓动写的学术随笔,仅侧重知识传递,缺乏趣味性,读来枯燥不吸引人。至于趣味性的尺度,认为过多会“辣得难受”,且需避免酸腐与俗气,尺度拿捏全凭个人能力,比做知识性内容更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谈到文学创作的核心心态,首先是 “则天去私”的文学观:引用夏目漱石晚年“则天去私”的理念,认为其并非道德论,而是文学观。“天”即自然,“私”指主观小技巧,主张文章要彻底自然流露,写自己感兴趣的生活内容(如厨师应先写烹饪之诗,而非硬拉政治)。同时排斥“世俗刺激”,认同夏目漱石作品中“厌烦痛苦、愤怒等世俗情绪”的观点,追求能让人“放弃俗念、暂离尘世”的文字,而非鼓舞世俗人情的内容。还提及文学中的“余裕派”,强调无论写诗、作画还是写文章,“余裕心态”是最核心的前提,没有余裕便写不出脱离尘世、流露本真的作品,这也是自己写作的核心感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先生旅居日本近四十年,被誉为“当代知日第一人”。他早年主编《日本文学》杂志,对日本文学与作家的故事如数家珍。新作《八重樱闲话》中,李长声先生将日本文坛看似轻巧的八卦,写得既生动又深刻,闲笔之中,是他对日本文学及日本社会的冷静注视与文化洞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谈到语言上的“似是而非”:“八重樱”兼具日语与中文属性,中国人对“八重”一词看似明白、实则不确,这种模糊感是特意设计的巧思。类似的还有《昼行灯闲话》《四方山闲话》,标题前三个字均为“似是而非的中国话,实则是日语”,且会在序言中专门解释题目由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谈起对八重樱的偏爱:受鲁迅“上野的樱花烂漫的时节,望去却像绯红的云”的文字启发,但个人不喜欢单色、成片盛开后又集体凋零的樱花(如染井吉野樱)。偏爱八重樱,一是因其花瓣重重叠叠(可达300多瓣),形态像中国的牡丹,暗含自身的中国情结;二是它以“簇”为单位生长,而非单朵散落。《八重樱闲话》聚焦作家与作品,且按作家分类编写。这些作家及其文学作品,如同“一簇一簇的八重樱”,具有不朽的特质,不会像单瓣樱花那样轻易“飘零”,故以“八重樱”为题与之呼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嘉宾石川对李长声随笔谈了一些感受。最初读李长声的文字,觉得有“审美门槛”,难以读懂;后来能读懂并感受到文字力量,正是因为体会到了其文字中的“雅趣”。认为不同年龄的阅读偏好有差异。年轻时偏爱“情绪炸裂”的作品(如《血剑舞步》),对李长声散淡、雅趣的文字不敏感;随着年龄增长,才逐渐能感知这种风格的魅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谈了李长声的文字特色,认为在众多日本华文写作者中,他就像是“站在岸边的悠闲看客”,不跟风、不迎合。文字风格平淡,但平淡中蕴含力量,需一定人生阅历才能体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在石川社长发言后,补充谈到创作的核心前提应是余韵。强调无论是画、诗还是文章,“余韵”都是必须具备的条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谈到无“使命感”的创作初衷:写作时没有任何使命感,不追求抒发个人见解,也不刻意以“他山之石”为目的。仅仅是因为看到或读到“有意思”的内容,便想将其写出来。认为与读者的关系是平等沟通。写作时怀着与读者沟通的意愿,想把“有意思”的内容介绍给读者。举例说明,在与石川社长聊天时,会将对方视作读者,以作者身份与之平等交流,没有写作者的使命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主持人继续抛出话题给李长声: 我提前一两周拿到《八重樱闲话》,已完整读完。这本书的好看之处,一是有思想深度,二是带着“八卦日本文坛”的趣味。您笔下的太宰治、川端康成等文豪,都不是课本里的刻板样子,反而像会在饭局上被聊到的普通人。想请您聊聊,当我们“八卦日本文学”“八卦日本作家”时,本质上是在八卦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回答说:我写的不是文学史、作家论,也不是作品论,就是随笔,核心是写“作家的其人其事”。之所以写这些看似“八卦”的内容,首先是想展现作家“活生生的人”的一面。比如写夏目漱石,我会提他和妻子关系不和、妻子曾试图自杀,还有他性格古怪、患有神经衰弱,当年在英国留学时精神状态异常,文部省甚至专门下令把他召回来。网上有人说“夏目漱石坏”,其实这不是批判,只是还原他作为人的真实——作家、艺术家这类群体,本就常有“古怪”的特质,这是他们的真实人性,而非课本里“文豪”的单一标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更是想通过这些“八卦”,展现作家的创作逻辑与生活的关联。比如写谷崎润一郎,会说他创作“离不开身边的女人”,专门写“窝边草”,这能直接体现他的作品与生活经历的紧密联系;写太宰治,讲他让情人写日记,再照着日记改小说,就是想通过这个细节,揭示他的创作方式和灵感来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而且,这些“八卦”不只是个人轶事,还能透过作家的个人生活,看到其背后的时代与社会。就像太宰治的作品,虽不是写贫困街道,但通过他自身及周围人的生活细节,读者能清晰看到他个人生活背后的社会图景,起码能完整了解他所处的生活环境与状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所以,“八卦”日本作家,本质上不是猎奇,而是想通过这些鲜活的细节,读懂作家的创作、读懂他们的生活,甚至读懂他们所处的时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主持人询问石川社长:作为长期观察日本社会的经营者,你如何看待日本“以秩序为美”的社会气质?在企业文化或人际关系中,是否也感受到这种“被情诗驯化的温柔”(受细腻情感文化影响的温和特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石川回答说,我对日本的认知是不断变化的。以前觉得自己懂日本,后来发现并非如此,这和读书时的心境很像。年轻时偏爱“情绪炸裂”的内容,看事物只抓一个点,就觉得是“正解”;过了10年,情绪冷淡后关注“秩序”,又觉得这才是“正解”;到现在,我对这些反而“无感”了,因为觉得好像每种状态都有其道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现在觉得,无论是国家特质还是个人选择,或许都有“宿命”的成分,能做的就是“享受当下、做好当下的决断”。就说日本的“秩序”,它确实带来了很大便利性。比如早期日本的教育、体制,初衷其实是培养产业工人,这种对秩序的强调,不仅延伸形成了独特的日本文化,也为社会发展提供了助力。但凡事都有两面性,秩序也会带来一些问题,现在让我说它好还是坏,我也没法给出绝对答案。不过这种秩序更多是对内的,就像日语里说的“管好自己就行”,可能不会影响到外人。如果非要权衡正负,我个人感受到的还是“好处大于坏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主持人继续话题,关于《八重樱闲话》的内容呈现。在书中能感受到一种“罕见的宽度”,虽李老师说不是写文学史,但个人读来却有“类似文学史的感觉”,如同看一场展览。书中为每位作家“安排了一个橱窗”,作家及作品、相关经历仿佛是“孤立存在”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主持人又提问李长声: 您写作时兼具“读者的目光”与“作者的敏感”,既以作者视角落笔,又以读者敏锐感知去阅读。最后又提出一个核心问题:作为同时具备这两种身份的人,您如何看待自己与读者的关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说起书名的深意:“闲话”代表一种“闲适心态”,需具备“闲心、闲时、闲暇”,以冷静、客观的视角观察;同时能避免执着于单一思想或观点,写作、阅读均凭兴趣,未按文学史框架进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接着对“橱窗式展览”的进一步解释:书中对作家的呈现,如同“展览自己收藏的东西”,仅展示个人关注的部分,并非全面呈现(“更多东西没有展示”)。接着以远藤周作为例的补充阐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澄清“天主教作家”这一说法并不准确。远藤周作虽为天主教徒,但他认为天主教是母亲给的“不合身的西服”,他想将其“改造成适合日本人穿的样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读者与作者的互动阶段,中文导报编辑长杨文凯首先发言。他说:李长声1985年赴日,至今近40年,堪称“蛟龙入海”,其在日本的生活时长远超周作人;周作人虽对日本文学理解深厚,但一生仅在日居留五六年(1906-1911年为主,时年20-25岁,是其人生观、知识结构形成关键期,且娶日本妻子,后续赴日多为短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谈到李长声与周作人的异同:两人常被提及文风相近,均有幽默特质。但不同的是:周作人是五四新文学革命“斗士”,1918-1919年写下《人的文学》《平民文学》《文学革命》三篇奠基之作,理论基础形成于日本,后期成为“闲适文学”代表,人生思想从民族主义转向国际主义、亚洲主义;而李长声并无“载道文学”使命感,是“快乐的言志派”,40年浸泡日本社会与文学,作品兼具趣味性、知识性与深刻人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最后杨文凯评价李长声的创作成绩斐然,为在日华人写作树立“丰碑”,作品是值得学习的范本,未来若有人想在对日本的理解、解读及日本文学认知上超越他,难度极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谦虚地回应,明确不赞同将自己与周作人比较,称自己在中国古典学识上远不及周作人,且永远难以赶上。但也客观看待与周作人的差异:承认自己在日本生活时间(近40年)远长于周作人(仅五六年)。​但也表示自己从周作人处学到了一点,他对日本文学的认知“基本靠读书”;而自己在日本长期生活,也侧重通过读书了解日本,因不轻易相信他人说法,且“每事问”,常让对方尴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对自己被贴上“周作人第二”的标签,认为给其贴此标签的人多是“模糊印象”,仅因“周作人写过日本、自己也写日本”就随意归类,缺乏严谨性。李长声呼吁理性对比,强调若认真研读、对比自己与周作人的文章,会发现诸多不同之处,希望通过这种理性比较,让自身的“人格”独立显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日本华文作家协会会长弓也直作为读者也发表了感想。说:今天是闲话,所以就随便说一下。儿时读杂书,对日本的认知仅停留在“东瀛”“扶桑”“倭奴之国”等常见称呼;读了李长声《秋津岛》一文后,才知晓日本别名“秋津岛”(亦含“蜻蜓”之意),此后去女儿家时,会特意关注名为“秋津”的车站。又说不久前,李长声老师赠送了新出诗集,并称是“最后一本书”,于是当即彻夜研读,甚至将书放在“文学作品的最高殿堂、厕所”随时阅读。但结果不足两个月,李长声又出新书,笑称“李老师的话也不能全信”。做为忠实粉丝,希望李长声能不断推出新作,“多多益善”,让自己始终有书可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又到谈“误读”与日本审美,明确“常读常新”与“误读”的区别:认为作品因时代、社会背景变化产生新感悟是“常读常新”,属正常现象;但单个字或核心信息被误读会让人走上歧路,且偏差会越来越大。并且反驳“日本审美是对中国误读”的观点。指出日本建立自身审美是“有意识的改造”,而非误读。例如日本曾引入中国南宋画院二三流画作,还有牧溪等文化元素,却从中发展出自己独特的审美,这是“创造性的读”与“再创造”,而非误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否定“误读有价值” 强调误读只能带来更错误的结果,不认可误读能产生积极意义,明确肯定日本对中国文化元素的改造是创造性行为,而非误读范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双语作家元山里子也发表了感言。她说,今天作为闲谈,就说说和李长声的三个“唯一”,一是朋友中唯一到访过她东京家的人;是唯一单独请她在银座非露天的“啤酒馆”喝啤酒的男性;也是唯一与她同去故乡厦门鼓浪屿、福州开展分享会,并点评她非虚构作品的人,这些经历都十分值得纪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元山称赞李长声的语言风格与品性:因与李长声相熟,她认为李长声的酒席发言、日常讲话甚至与他的随笔一样精彩</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特别提到李长声“与人为善”的特点:评价他人时从不用“坏”字,即便想指出不足,也会用“怪”来表达——将“坏”转化为对“个性”“犀利”的诠释,用精准又美好的字词展现他人特点。这既体现了她对李长声的佩服,也凸显出李长声的人品与格局。最后表示李长声的这本“八重樱闲话”“究竟是在说人坏话还是好话”,期待马上可以读到这本随笔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2px;">最后,本次活动策划人赵琼也谈了一点感受,从文字上谈到常李长声老师的文笔是非常老道的。虽然他在日本生活了近40年,但是他的中文写作可能比很多在国内的人用中文写作的文字还要好。一般来说在日本生活久了的人写文章说话,可能会在文字和语法上偏向日式,用很多长句等等。但是在长声老师的文章里,你却看不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长声说自己遇到日本汉字也是要翻译过来。但有时编辑却坚持用日本汉字。没有办法,有时只能顺从。但基本上都是会保持中国文化的纯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分享对谈会结束,是售书签名阶段。在坐的纷纷排队购书,请长声老师签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闲话”是李长声先生著作惯用之书名,延续了他一贯的沉静与清雅,以“闲话”的语气谈文化、说风物、忆往昔、观人情。书中文字如与老友促膝谈心,娓娓道来,在平淡中透出岁月的温度与思想的光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本次发布会以“与读者对话”为主题,通过李长声先生与读者面对面交流,分享了他的写作历程与人生感悟。这不仅是一场新书发布,更是一场跨越文字与时光的对话。我们期待与您在东京相遇,共同聆听李长声先生的文字回响,感受他笔下那份平静、从容而隽永的世界。</span></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