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梦里梦外——薛老不反对菜子用作品向他致敬</p><p class="ql-block">昨天20251018午睡,梦到忐忑地跟薛老说,在自己的书上挂了他的名,说致敬之类,会不会有点冒犯。薛老笑着说,没问题,他不会介意。然后梦醒了。</p><p class="ql-block">梦的内容与梦外的现实非常接近。因为正是在前一天1017确实用菜子新近攒的屠刀小集做了三个新封面,其中就有一个在封面左上角加上了“谨以此书向薛飞学长致敬”。也确实在寻思跟薛老说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在梦里实现沟通了。</p><p class="ql-block">当天下等,与薛老通话,说了这个梦,也说了这个书。</p><p class="ql-block">攒书本来就是菜子的一个嗜好。近来听说《肾学经纬——胡剑北形体医理学学习笔记》已产生一点影响,影响的路径应该是菜子发在网上的PDF起作用了。受此启发,菜子决定把已经出版的作品弄成新的集子,比如菜九段集2023卷,就可以搞个精华本,也确实搞成了,并且在网上发布几轮PDF了。屠刀小集算是第五还是第六本新作,既不是屠刀集的压缩版,也不是新屠刀集,是抽取屠刀集、屠刀续集中小体量的篇什,再加上后写的小体量的屠力雄健的作品。小集的特点不是部头小,而是收入的文章篇幅小,当然部头也不大。不大的原因不是没有可收之作,而是设计成手掌书的形式,不宜太厚。</p><p class="ql-block">薛老听菜子说的这个事,真如在梦里一样笑着说没问题。薛老是菜子的老领导,江苏古籍出版社第三编辑室主任薛飞。薛老年长菜子十一岁,今年八十擦边了。薛老与菜子关系超级铁,菜子有人物描写名篇《同年哥薛老》说过薛老一直以来对菜子的关照。菜子几次购房都遇到资金周转问题,都是薛老出手帮忙过关。用作品向薛老致敬,也是菜子表示感谢的一个办法。菜子以为,利用一切机会曝光对菜子有帮助的人,增加他们网络显示的机会,也增加了他们被搜索到的几率。比如菜子新近弄出来大批的封面,包括向薛老致敬的封面,都在网上多次亮相了。</p><p class="ql-block">这个向薛老致敬的屠刀小集,应该是屠刀小集的第七八个分支了。屠刀小集的主干280页,后面根据致谢对象之不同,添加不同的菜九段其他作品内容,所以虽然以一本书致敬了好些人,内容也不是一模一样。向薛老致敬这个,就加载了与薛老和古籍出版社相关的文案七八篇,增加了四五十个页码。</p><p class="ql-block">这个梦的记录,也是一件互联网产品,可以搭载各个作品封面多次上网。久而久之,这些得不到正式出版的作品,可能也会有不小的知名度。菜九段的野心是,把尽可能多的作品弄出名著气象。至于能不能如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目 录</p><p class="ql-block">八卦楚汉:名将王翦给刘邦提鞋也不配 13</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恨刘邦缘于爱暴秦16</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汉高祖的高,实为高不可攀的高18</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对刘邦的恨彰显了中国特色的二22</p><p class="ql-block">秦楚江湖:人杰人渣话刘邦 23</p><p class="ql-block">中国人最不认真:何智丽、郎平何错之有25</p><p class="ql-block">老子到处说:鲁僖公——为国双规第一人34</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惟有低端留其名——小议孔子杀少正卯36</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苏秦的六国相印与韦小宝的七个老婆38</p><p class="ql-block">中国人最不认真:庄子何尝要躺平42</p><p class="ql-block">符合奥卡姆剃刀之作——扔下一万卡就跑:蒯通创作了毛遂自荐46</p><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陈胜必须是语言大师50</p><p class="ql-block">走访大泽乡53</p><p class="ql-block">老子到处说:看运筹帷幄,唯有楚怀王 60</p><p class="ql-block">老子到处说:刘邦是援赵楚军的正印先锋官62</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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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ql-block">薛老湘潭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江苏古籍出版社,他的聪明绝顶并没有得到有效发挥,与他那个高分高能很不谐调。尽管薛老混得不好,但还特能主持公道,当年政治风波后,菜子的党员转正遇到麻烦,内定基调或者要以菜子政治上不成熟为由推迟转正。就在正式过会现场这样的基调已经确实形成的时候,薛老与王步高等人出面力挺菜子——不是什么不成熟,而是忧国忧民情怀炽盛——因为正气凛然,居然一举击溃已基本定调的主流。如果不是薛老,菜子或者就少了一块老共产党人的金字招牌。这个整整三十年前的往事,至今历历在目,如同昨天才发生。有薛老真好。</p><p class="ql-block">1990年代初,南京新百发行股票出售认购券,经懂经济的同学指点,薛老加入了认购大军,结果中了两手还是一手,股票上市后套现,赚了两万多,差不多超过两年的年收入。于是薛老开启了领导菜子等同事聚餐模式,每有投资收益,薛老就做东请客,后来固定了薛老、府建明、冯保善、菜九段四人聚餐团伙,说是轮流做东,实际上薛老肯定会多出若干次。这个薛老领衔的聚餐团伙,花自己的钱,常常其乐融融,消解职场的乏味,功莫大焉。至于其他不爽者的说三道四,又能奈谁何?待后来古籍出版社消解分流,四人团伙分散到不同单位,以薛老领衔并为核心的聚餐仍在继续,范围更成倍扩张了。甚至薛老退休以后,由他发起的聚餐仍然源源不断,他总能找到各种聚餐理由——最近股市上赚了点,最近拿到一笔劳务费。菜子多次主张官运亨通的老府接过薛老的枪,主持薛老的聚餐事业,但薛老的核心地位是历史形成的,并非想接就能接的。君不见,但凡自封核心的,都不仅不能服众,而且只会腾笑天下。难怪薛老退休十好几年了,聚餐的核心地位仍不可动摇。只要薛老还吃得动,就会继续核心下去。</p><p class="ql-block">薛老烟瘾很大,一天能抽三包。看薛老咳个不停,菜子就常常跟薛老说只有抽得少才能抽得久最终抽得多的歪理,薛老哪里听得进去,结果,还没有等到退休,就咳得抽不进了,聚餐时只能看他人乐滋滋地抽烟。菜子虽然有点幸灾乐祸,但还是蛮替薛老惋惜的,尽量少抽不刺激薛老。前几年菜子心脏装了支架,也跟薛老一样烟抽不成了。</p><p class="ql-block">其实薛老在古籍出版社混得真不好,所以薛老每次在股市上挣到钱做东就会自嘲,单位不给我发奖金,我就自己发。古籍出版社确实对薛老不怎么样,但薛老总是把他在古籍出版社的未了事宜放在心上。薛老在古籍出版社的未了事宜就是中国地方志集成。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由江苏古籍出版社、巴蜀书社、上海书店共同发起编纂中国地方志集成,每个社大致分到十个省集。等到各自的第一任领导退休后,那个刚刚开始的出版项目就处于停顿状态。中国的事情就是这样,人去政息,有始无终的事不可胜数。但这个宏大项目的策划、规划乃至工作模式、编撰体例,薛老都倾注了大量心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鸿篇钜制的蓝图就是薛老一手绘制的。谁知进行了不到五分之一,就全线停顿,让薛老很不爽。薛老调离古籍出版社的时候,江苏古籍出版社承担的中国地方志集成也只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其他社的进度还不如江苏。菜子跟薛老一样,被江苏古籍出版社当包袱分流出来了,看到薛老还在用大量业余时间为江苏古籍出版社编辑中国地方志集成,就常常给他泼冷水。江苏古籍出版社如此对我们,这样的工程完不成关你屁事。每当菜子大放厥词,薛老只是大度地笑笑,继续进行他的业余编辑,并且继续用那些劳务费招集聚餐。菜子反对薛老业余编辑一如既往,但聚餐倒是一次不拉。不知不觉的,薛老在江苏古籍出版社十多年都未能完成的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承包部分,居然在离开后的短短三五年时间,让薛老用业余时间完成了。心愿已了,壮志已酬,薛老又瞄准了另外两家社没有完成的部分,要将整个中国地方志集成出齐。这时菜子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桩没有完工的钜制成了薛老的一个心结,看来中国地方志集成是薛老的亲儿子,不把它养成人,弄光鲜,会死不瞑目的。难怪古籍出版社的伤心,菜子的冷嘲热讽,都动摇不了薛老的强力推进。</p><p class="ql-block">大概缺少薛老这样的人物,另外两家的停顿成了固化状态。薛老乘完成江苏承包部分的势头,退休之后,又人脉总动员,并花了无数的时间精力,把中国地方志集成终于出齐了。凭一己之力,完成一个伟业,正是菜子一贯赞赏的壮举。尤其是难住两个出版社的艰苦艰巨,薛老居然一人搞定,其中的甘苦备尝,真是难以尽述。薛老完成的这样壮举,也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在应该为薛老道喜的同时,菜子也应该为以往的说三道四向薛老道歉。薛老固然功德圆满,菜子也会引以为豪,并引以为荣,有这样的老哥值得骄傲。</p><p class="ql-block">中国地方志集成完整出版后,薛老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他又大力开发了中国地方志集成的衍生产品。在薛老的牵头下,中国地方志集成的后续系列图书中国地方志荟萃、中国地方艺文荟萃等又大功告成、陆续面世。看到薛老这个中国地方志集成出版巨擘还要事必躬亲,菜子难免要捏把汗。虽说薛老是为出版中国地方志集成而生的,毕竟是年逾古稀之人了,身体吃得消不。想来薛老的高智慧根本用不着菜子担心,但唠叨唠叨,或者也不多余吧?</p> <p class="ql-block">菜子江湖八卦楚汉:项羽逃亡夜</p><p class="ql-block">项羽的最后一天,菜子有无数文案了,但这个题材太大,就有无限写作的入手点。项羽逃亡之后,汉阵营的反应,就很可以写一下。</p><p class="ql-block">项羽在灵璧固镇的出逃应该是深夜。项羽、虞美人听到汉军四面楚歌,灰心丧气,歌和一曲之后,项羽就决定出逃,逃往苏州。因为其他地方可能都沦陷了,苏州一带应该还是楚势力范围,项羽是从苏州起兵的,那个地方很熟悉也很依恋。现实中的出逃不是戏台上,要有准备过程。可能项羽决定出逃的时候,楚军大部分已入睡或准备入睡。项羽要挑选精锐,要花点时间,还要准备饱餐一顿,还要准备带点吃的。这样一来,也要花不少时间。秣马厉兵之后,项羽的八百精锐就冲出重围,向东南方向狂奔。</p><p class="ql-block">汉军虽然包围了楚军,但在深夜里,当值汉军也没多少人,根本拦不住楚军,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出逃,然后逐级秉报。报告到了汉王刘邦处,刘邦立即判断,出逃的人里肯定有项羽。他这样判断的理由,除了对项羽的了解,还有楚的势力已经凋零,不存在外出搬救兵的事,所以一定是项羽逃跑了。于是,刘邦点灌婴的将,让他召集人马追击。</p><p class="ql-block">汉军的追击也需要时间准备,与楚军一样,要召集挑选人手,要饱餐一顿,还要带点吃的。因为汉军是包围圈,召集的人手又多达五千,召集时间要大大超过被包围的楚军。所以汉军追击的出发时间已经是天快亮了,距项羽出逃至少三个小时以上,甚至五个小时。</p><p class="ql-block">汉军的追击队伍出发了,汉军对没有出逃楚军的进攻也应该开始了。史上没有汉军进攻的记载,只有斩八万的记录,记在灌婴名下。也没有明确说是灌婴整个战争期间的功劳,还是最后一战的功劳。不过无论整个还是最后,这个数字都过大了。估计是把全歼项羽残部说成斩了。如何全歼是个问题。</p><p class="ql-block">项羽逃跑,残部群龙无首,根本没有战斗力,汉军也不需要全力搏杀。所以项羽逃跑之后,汉军追击之后,天亮之后,刘邦极可能派员前往楚营劝降,无论项羽在与不在,这个步骤都是可行的。因为楚军疲惫不堪,粮草不继,无力再战,投降是一个出路,也是一个好的结局。由此来看,项羽出逃之后,楚汉之间大概率没有激战,楚军直接就瓦解了,崩溃了,酥瘫了,汉军无须战斗了。楚汉两军原本就相互熟悉,在楚军失去战斗力的情况下,汉军屠戮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接受楚军投降,然后遣散。灵璧/固镇,非常接近大多数楚军的家乡,所以遣散楚军,楚军们很容易各归各家,会非常高兴。</p><p class="ql-block">汉军的追击队伍虽然大大晚于项羽出逃时间,但因汉军体力更加充沛,速度可能会快于逃跑者。一两个小时之后,就陆续遇到掉队的楚军。因为楚军逃得急,体力马力都不行,速度快了容易崩,陆续就有人掉队。从四面楚歌处到淮河渡口(据说是凤阳临淮关的锺离古渡)有五十公里,史称渡淮之后,项羽仅余百余骑,表示有七百人沿途走失。项羽一行渡过淮河,天就大亮了。肯定要休息弄吃的,估计要耽搁一个小时,再奔走五十公里,就要到午后了。不存在有老农指路的事,是项羽一行自己走到泥沼里去了。当时的地理条件与现在有别,河网纵横,泥沼处处,项羽一行因跑得急,不小心陷入泥沼也很可能啊。项羽一行以疲惫之身,彻夜不眠赶路,一百公里下来应该疲劳至极,陷入泥沼基本上没有力气爬出来了。不过最终项羽还是爬出来了,估计虞美人也爬出来了,只是跟项羽爬岔了方向。项羽爬出来之后就累虚脱了,其余的楚军也都差不多,都累得动弹不得。这样才让汉军追上的。项羽一行动弹不了,史无明证,只是大概率情况——跑不动,更打不动了,应该投降才是,但项羽不愿意,他选择了自杀。不过,他极可能虚脱到完不成自杀动作。所以史料中他喊住吕马童的记载,很可能是让他的旧部帮他完成自杀动作——处死他。菜九段有文案说过此事——项羽满脸是泥,喊吕马童助杀自己,吕下不了手,就喊王翳,最后几个项羽旧部,吕、王之外的杨喜、杨武、吕胜,一起动手,帮助老领导完成心愿。</p><p class="ql-block">虞美人没有与项羽死在一起,估计也未必如菜子以往判断是战死的,是又冷又饿又累而死。项羽及其随行的落幕,大致就是这样——没有轰轰烈烈的搏杀,没有乌江边上的一切,什么不肯过江东,什么江东父老,全是浮云全是虚构,因为项羽战死或自我了断处,距乌江至少二百公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