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的吉沙公园》,作者:赵文耀

内蒙凌子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五彩缤纷的吉沙公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作者:赵文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摄影:赵文耀</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b></p><p class="ql-block"> 前几年,吉沙公园刚建成时叫“沙坑公园”,不知道是嫌名字土气还是因为什么,后来改成了“吉沙公园”。</p><p class="ql-block"> 我倒是觉得,叫“沙坑”比叫“吉沙”更好。因为那才是它原本的样貌,才是它真正的来处。像一些很个性甚至怪异的地名或街巷名,名称里蕴含的恰恰是它们的过往和今生,沧桑和沉淀。</p> <p class="ql-block">  众所周知,吉沙公园是由两个巨大的沙坑构成的。形成沙坑的原因,是呼和浩特城市建设几十年的砂石料需求。所以,这里曾是生态恶劣的采砂废弃地,砂石裸露,生态破碎,不堪入目。</p><p class="ql-block"> 与寻常公园不同的是,呼市人竟有这样一份巧思与闲情,不去费力填平它,反倒依着山势沟壑而为,将它妆点成了一处别具风致的所在: 那顺着地势起伏的蜿蜒小径,不刻意修剪的放生花草,形状多样的各类树木,都带着些蓊蓊郁郁的野气。那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地貌,仿佛是大地的呼吸,在这里显得格外深沉。这一切,让你随时记起,它原是城市成长过程中的一道深深的、裸露的疤痕。这哪里是修建,分明是一种顺从与点化。</p> <p class="ql-block">  如今漫步其间,能真切感受生态修复之美。那些曾经被破坏的土地,重新被绿植覆盖,生命的力量在这里蓬勃生长。你穿梭于木桥芦苇间,绿树花草里,行走于卵石湖岸边,亭台楼阁下,都体会着城市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奇妙魅力。</p><p class="ql-block"> 这里,是我静心和照相常来的地方,但为了寻找、观赏和感受秋色,这还是第一次。</p><p class="ql-block"> 站在沙坑的边缘,如同站在峡谷边的峰峦上,欣赏秋天这位最高明的画师,将最丰沛的颜色,毫不吝惜地倾泻在这里。那不是一片的、单纯的黄或红,而是层层叠叠,纷繁交错着的色彩。</p> <p class="ql-block">  远处,是杨树擎着明晃晃的金黄,像一簇簇安静的火焰;近处,诸多不知名的灌木,染着醉醺醺的胭脂红;其间还夹杂着些倔强的青松,守着最后一团团苍翠。这赤、橙、黄、绿,哪里分得清界限呢?仿佛是被气候打翻了的调色盘,又被和熙的阳光融化在一起,洋洋洒洒,泼溅出满坑满谷的绚烂。</p> <p class="ql-block">  风轻轻的吹过来,几片红的黄的落叶,打着旋儿,飘飘摇摇地落在草地上,发出极细微的“沙”声。这声音,反教四周显得更安静了。我立在这斑斓的世界里,恍惚间,竟忘了身在哪里。那街市的喧嚣,车辆的轰鸣,仿佛都已隔了很远,这里只有土坡的沉静,落叶的私语,与天地间最朴素而又最华丽的秋色。</p> <p class="ql-block">  晴朗的天气,给这层层彩林又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红。我循着来路缓缓归去,心里却仿佛被这满园秋色洗过了一般,滤去了许多日常的尘埃,只觉得满满的,都是那沉静而丰腴的美。可能是,这由创伤化成的美景,大约比别处,更耐人寻味些吧!</p> <p class="ql-block">赵文耀:</p><p class="ql-block"> 自由撰稿人,对历史文化、民俗文化、茶文化及万里茶路历史、中国传统建筑等方面有较深刻的研究。</p><p class="ql-block"> 2014年受聘于俄罗斯《欧亚观察-俄罗斯与中国》双语杂志社和俄罗斯《新丝绸之路》双语杂志社,担任驻中国高级记者兼摄影师,期间被俄罗斯联邦旅游署和伊尔库茨克市政府授予“万里茶路研究领域最有诚意者”荣誉称号。</p><p class="ql-block"> 作为专栏作家和摄影师,也多次为《内蒙古画报》和《物流时代》等刊物的历史文化栏目撰稿和摄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