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油画:唐颖</p><p class="ql-block">摄影:田小群 唐颖</p><p class="ql-block">文字:唐颖</p><p class="ql-block">歌曲:唐颖词 豆包曲</p><p class="ql-block">视频制作:唐颖</p> 弥勒 <p class="ql-block"> 画架支在红砖砌筑的“万花筒”前,这片异形的建筑群,像是大地的密语,又像未来投往今日的幻影。我调着赭石与土红,试图捕捉这后现代的形构——它无古可循,却是脚下这片红土地最深情的当代吟唱。</p><p class="ql-block"> 昔日的东风,吹送的是稼穑的艰辛;今日的东风,托起的却是艺术的羽翼。我以油彩堆叠,恍然悟得:真正的“古”,并非斑驳的旧物,而是这亘古的土地与阳光;真正的“今”,亦非奇巧的造型,而是人于大地之上,那份不息的爱美与创造之心。</p><p class="ql-block"> 笔触落下,不为复刻景象,只为回应那阵穿过古今,依旧温热的东风。</p><p class="ql-block"> 唐颖字于2025年8月18日云南弥勒</p> <p class="ql-block">油画《东风韵》40×50cm</p> <p class="ql-block">油画《秋望》40x50cm</p> 可邑小镇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和田博士是晚上开车到达可邑小镇的,住在仿宋的民宿里一夜好眠。</p><p class="ql-block"> 早上我是被鸭子和鹅的叫声唤醒的,村道上晨雾未散。小镇蜷在滇南的峰林间,仿佛被群山用青翠的臂弯轻轻拢住。槭树的叶子半黄半红,石板路被露水濡得发亮,空气里是松针与泥土的清冷气息。我背着画箱,恍若走进一个被时光浸染的梦。</p><p class="ql-block">清晨·古村脉络</p><p class="ql-block"> 沿着古村慢行,墙壁上那些斑斓的涂鸦最先抓住我的眼睛。有彝族少女担水求亲的古老风俗画。这些壁画,让沉静的土黄墙壁瞬间有了呼吸,仿佛这里三百七十年的历史,正与当下的生活细语。</p><p class="ql-block"> 我择定村口一隅,支开画架。调色盘上,挤出了赭石、土黄、群青等,这是古村的底色。笔触落下,是我努力捕捉土木结构的传统民居的肌理。</p><p class="ql-block">午後·律动的土地</p><p class="ql-block"> 午后,村中广场忽然喧闹起来。是“阿细跳月”开始了。男人们抱着巨大的三弦琴,琴声“咚当、咚当”,厚重而充满生命力。姑娘们随着节拍跳跃、击掌,欢声“哦!哦!”响彻云霄。这舞蹈,传说源于祖先在火星未灭的土地上劳作时的跳跃。我迅速用跳跃的笔触,将这场生命的狂欢凝固于画布。在这里,歌舞不是表演,是生活本身,是“会走路就会跳舞,会说话就能唱歌”的天赋绽放。</p><p class="ql-block">日暮·洒金的哲思</p><p class="ql-block"> 日头西斜,最辉煌的时刻降临。夕阳洒下金色的光辉,给古村屋顶、广场和每个人的身影都镀上温暖的金边。我最后在画布上点缀淡淡的香槟金,画面瞬间被点亮,充满温情。</p><p class="ql-block"> 我忽然想到这“可邑”二字,在彝族阿细语里原是 “吉祥如意的地方” 。何为真正的吉祥?并非固守旧迹。眼前的可邑,传统的“背柴认公婆”婚俗与现代的电商淘宝在此并存,古老的壁画与年轻的笑脸相互映衬。这是一种更深的智慧——让传统在当代生活中呼吸、生长。</p><p class="ql-block"> 收起画箱,我最后回望一眼。暮色中的可邑,像一首古老的歌谣,被今天的人们轻轻唱出新的声部。我的画,或许只是记录了它一两个寻常的昼夜;而它给予我的,却是关于时间与传承,最生动的一课。</p> <p class="ql-block">油画《早餐》40x50cm</p> <p class="ql-block">油画《忙碌的老人》40x50cm</p> <p class="ql-block">油画《阿细跳月》40x50cm</p> <p class="ql-block">油画《镀尽辉煌》40x50cm</p> <p class="ql-block">油画《夕阳洒金》40x50c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