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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进

<p class="ql-block">昨晚熬了一夜,今天终于有空闲时间整理,2025年9月17日在北京国家博物馆观看的珍藏展品图片。国家博物馆的精华确实集中在B1层“古代中国”基本陈列厅,包括后母戊鼎、四羊方尊等镇馆之宝,每一件都是珍藏品,每一件都是艺术品。2025年秋季特展“文景之治——帝陵深处的盛世图景”是当前临时展览的亮点,部分图片展现给大家。</p> <p class="ql-block">走进北区展厅,指示牌清晰地列着各个展区的名字,“复兴之路基本陈列”“中国古代陶瓷艺术”……我顺着箭头往里走,身边的大人带着一个小孩的游客也在低头商量路线。这种时刻总让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来博物馆,那种既兴奋又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至今还记得。</p> <p class="ql-block">青花瓷的展厅一进去就让人安静下来。一排排瓷瓶立在玻璃柜中,蓝白相间的纹路像是凝固的流水,岁月没能在它们身上留下划痕,反倒让色彩更显沉静。有人踮脚拍照,有人轻声念着说明牌上的朝代和窑口,连脚步都放得轻了。</p> <p class="ql-block">几位游客站在展柜前久久不动,其中有男士偶尔低声说几句,像是在回忆某段共同读过的历史。我悄悄绕到另一边,看见瓷瓶肩部绘着缠枝莲纹,一笔一画都透着古人的耐心与虔诚。这哪是器物?分明是一段被烧制进泥土里的时光。</p> <p class="ql-block">长廊两侧全是青花瓷,像是走在一个蓝色的梦境里。有人停下拍照,有人边走边聊,但声音都很轻。灯光柔和地洒在展柜上,映出人影晃动,仿佛我们这些现代访客,也成了这场千年对话中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转过一个弯,佛像展厅突然安静下来。拱形壁龛里端坐着一尊尊石佛,面容低垂,唇角微扬。中央那尊大佛立在门洞之中,像是刚从某个遥远的晨曦中醒来。木顶与暖光交织,让人不自觉地放低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份沉静。</p> <p class="ql-block">一尊石菩萨像,金代(1115年-1234年)立在中央,双手合十,冠饰繁复却不显浮夸,衣褶如水般垂落。背后的圆光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影,仿佛真的有光从它身后透出。我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信仰或许不是非要跪拜,而是像这样,静静地看一尊佛,心里也能安静下来。</p><p class="ql-block">根据现有资料,山西博物院收藏有一尊金代石雕菩萨头像(1115-1234年),高35厘米,1959年出土于山西祁县惠安寺遗址,现藏于山西博物院。该菩萨头像发髻高束,面部圆润清秀,耳垂有长孔形耳洞,颈部有细长纹,神态恬淡自然。 ‌</p> <p class="ql-block">“古代中国基本陈列”几个大字挂在入口墙上,中英文对照,庄重又亲切。大厅里人来人往,有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结伴而行,也有老人扶着栏杆慢慢看电子屏上的导览。这里不像殿堂,更像一个老朋友的家,随时欢迎你回来坐坐。</p> <p class="ql-block">一面巨大的历史年表挂在木质墙面上,从远古到明清,朝代更替如潮水般铺展。几位游客站在前面,一边看一边讨论着某个时间节点。我盯着“文景之治”那块区域看了很久——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原来盛世的起点,不过是让百姓能安心种地、安心睡觉。</p> <p class="ql-block">一尊弯腰的北京人背鹿塑像吸引了我,他手里握着一根长条物,像是刚从土地里挖出什么宝贝。背后是块巨石背景,整个场景有种原始的力量感。</p> <p class="ql-block">“北京人背鹿塑像”前围了几个人。塑像再现了远古人类扛鹿归巢的瞬间,粗粝却生动。说明牌上写着,那是70佘万年-20余万年前的生活,采集与狩猎是唯一的生存方式。我看着那具雕塑的背影,竟觉得有些熟悉——今天的我们,不也在背着自己的“猎物”奔波吗?</p> <p class="ql-block">古人类头骨化石安静地躺在展柜里,颜色深浅不一,像是时间亲手盖上的印章。旁边那尊头像雕塑却栩栩如生,眼睛仿佛还藏着未说出口的语言。背景墙上是远古山林的影像,风吹草动,仿佛下一秒就会传来一声呐喊。</p> <p class="ql-block">一件陶器静静立在展柜中,口大底窄,表面斑驳。它没有铭文,也没有华丽纹饰,展现的是舞蹈纹彩陶盆,马家窑文化(约公元前3200年--2000年)。</p> <p class="ql-block">一件陶器静静立在展柜中,口大底窄,表面斑驳。展现的是鹰形陶鼎,约公元前5000年-前3000年),1958年陕西华县太平庄出土。</p> <p class="ql-block">玉璧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中央圆孔像一只凝视千年的眼睛。它曾是祭祀的礼器,是权力的象征,如今只安静地躺在这里,任人解读。我忽然明白,真正的历史,不在于它曾属于谁,而在于它还能让多少人驻足。</p> <p class="ql-block">展厅中央那件大型青铜器被玻璃罩护着,灯光从上洒下,勾勒出它厚重的轮廓。周围挤满了人,有人拍照,有人读说明,还有孩子踮脚问爸爸:“它以前是装什么的?”文明的答案,往往就藏在这样一句天真的话里。</p> <p class="ql-block">那件青铜斝造型奇特,商王武丁时期,四足稳立,头部有饰,纹路繁复却不杂乱。它不像实用器,倒像某种仪式中的主角。我盯着它看了许久,仿佛听见了远古祭坛上的钟鼓声,和那一声“敬天法祖”的低语。</p> <p class="ql-block">一尊高大的方形青铜尊礼器立在展柜中,兽面纹威严,几何纹细密。它不说话,却让人不敢轻慢。古代的“礼”,大概就是这样——用器物的重量,提醒人心的分量。</p> <p class="ql-block">展柜上方挂着一幅线描图,把青铜器“妇好”青铜偶方彝的每个角度都画得清清楚楚。我忽然觉得,现代人看文物,不只是看它的美,更像在解一道来自过去的谜题——每一道纹路,都是古人留下的密码。</p> <p class="ql-block">三件“妇好”青铜三联㼺并列而立,两侧兽首把手像是随时会低吼。基座上的雕刻隐约可见宴饮场景,灯光打下来,影子在墙上轻轻晃动。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钟鸣鼎食的夜晚,酒香与乐声在厅堂中回荡。</p> <p class="ql-block">四只西周的礼制青铜整齐排列,顶部尖耸,纹饰繁复。内容包括祭祀、丧葬、朝骋、征伐、宴飨、赏赐及册命等,重在彰显并严格维护等级制度。</p> <p class="ql-block">一只棕褐色陶罐立在展台上,黑色几何纹像远古的符咒。两侧小耳环让人想伸手去碰,却又不敢。它很普通,可正是这种普通,才最接近真实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又一件青铜器,纹饰密布,顶部装饰繁复。参观者在它面前静静站着,像在等待某种启示。博物馆的灯光总是这样温柔,既照亮器物,也照亮人心。</p> <p class="ql-block">一尊青铜面具立在展台中央,顶部高耸如鸟喙,纹路精细得令人屏息。它不像人脸,却比人脸更像“神”。我忽然懂了,古人造神,或许只是为了理解自己。</p> <p class="ql-block">深黑色的“栾书”青铜缶泛着冷光,盖上有钮,耳环对称,正面刻着金色文字。那些字早已无人能全读通,可它们依然在诉说——用沉默的方式。</p> <p class="ql-block">又一件大型青铜器,纹饰精细,参观者围在四周。有人拍照,有人记录,有人只是站着。文物不会动,可它让每一个靠近的人,心都静了下来。</p> <p class="ql-block">粉色上衣的女士正给展品拍照,黑外套的男士低头看手机。玻璃柜里的器物静静躺着,说明牌上的字迹清晰。这一刻,现代与古代,就隔着一层玻璃,彼此凝望。</p> <p class="ql-block">一只朱绘兽耳陶壶顶部窄、底部宽圆弧形,两侧兽头装饰狰狞又可爱。它被关在玻璃柜里,却依然散发着生活的气息——也许,它曾装过酒,也装过故事,1958年北京昌平出土。</p> <p class="ql-block">展厅宽敞明亮,瓷器与金属器错落陈列。人们走走停停,或看或拍。天花板的灯光简洁现代,照在每一件文物上,像是为它们轻轻披上了一层光衣。</p> <p class="ql-block">犀牛形的青铜犀尊趴在那里,绿锈斑斑,却掩不住雕刻的精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