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诗歌创作是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也是件非常宁静的事情。我自自然然地单纯地爱着文字和诗歌,并把这种喜爱化作行动和享受。创作特别是修改诗歌的过程,就像在练习瑜伽的时候一样,我会被一种纯澈的宁静所包围,内心产生愉悦、祥和、惜福的情感。这一时刻是修心养心的时刻,人也会变得清澈、简单、专注。当然对于父亲来说,练习书法与太极拳也是他最惬意最自在的事情。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诗歌里不仅有宁静,还有澎湃的激情。也许在我的天性里,并不缺少激情,所以生命里就有了与诗的交融,一种天然的相遇。记得告诉朋友我要出一本诗集的时候,他们说:“现在谁还读诗啊,你最好写本小说,才好卖。”嗨,现代社会的人都怎么了,越来越现实,越来越“只”向“钱”看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遥想中国古代,虽然金戈铁马,虽然物质匮乏,可那是一个多么诗意盎然的国度!“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看来诗意与物质有关,与物欲关系更大。我的回答是:“不管好不好卖,我只管写,写我自己想写的,其它的事情顺其自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诗歌的种子在我心里播下,已不是一天两天。记得在郑州航院上大三时报名参加了中国《诗刊》杂志社的函授培训,或许热爱诗歌的种子那时已经播种心田,我像怀了孩子一样将她孕育。可惜我并不专心,为生活打拼的时候顾不上诗歌。我的文学梦诗歌梦的果园一直荒芜着。在人生的某一段时光,生活对于我非常的艰难。无论是工作和身体都出现了状况。很多个难眠之夜过去了,我在痛苦中煎熬,就像贝壳里进了沙子,磨呀磨,一不小心逼出了码字的功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文字里倾诉,我竟然找到了更好的自己。看来时间是有稀释痛苦和渐变功能的。真的感恩,老天为我开了一扇可以看见大海、沙滩、白帆、夕阳、椰子树的美丽的窗。当荆棘刺扎进我的胸膛,我竟然学会了像百灵鸟一样鸣唱。现在的我只想与时光黏在一起,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虚度。让这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让这每一寸每一寸的光阴啊,都与诗歌与爱与浪漫相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16年4月春光明媚的一天,我去参加“穿越时空的呼唤——纪念苏金伞诞辰111周年诗歌朗诵会”,这场诗会让我感悟到诗人内心的清澈以及诗歌的永恒。同时也领略到读诗之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诗歌有别于其他的文学体裁,朗读出来会产生一种特殊的韵律美,节奏美。这是诗歌的更大价值所在。我对诗歌朗诵的理解是,妙不可言的文字、声音、音乐、身体组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国古代的《诗经》是用来诵读或者诵唱的,可能是人们觉得文字表达不过瘾,而用诵读或者诵唱的方式,更加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吧。诵读的时候,人轻微地摇曳,这样身体和精神会进入一种境界,分泌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令人感觉年轻愉悦,充满活力。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参加一个诗歌朗诵会,在众人的面前舒发情感,展示自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式,就是在家里朗读诗歌,这是一种更加自由的方式。可以很随意地坐在小凳上,不用化妆,不用穿正式的舞台服装,朗读一首诗歌,身体随着诗歌的韵律波动,自我陶醉,自我升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有时会坐在家里的马桶盖上读诗,放“为你读诗”的配乐,录制下来,这里的录音效果很好,堪比一个小的录音棚。当声音和音乐随着身体摇曳时,会产生一种很迷人的感觉 。回放和聆听你自己的配乐诗,也会陶冶心灵,宁静心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遇见诗歌,是一种美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谢父亲的书法,每次看到他伏案书写毛笔字,我都有一种冲动,想与他合作出书的冲动。我写诗,父亲书法。父亲已是耄耋之人,但他对书法澎湃的热情,让我觉得他依然是一个年轻人。我把父亲比作长绿的冬青,把内心总有浪漫的自己比作玫瑰,写了一首诗“冬青与玫瑰”,并以此作为诗集的书名,与父亲合作出版了诗书集《冬青与玫瑰》,2016年由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远方淡雅超然,现实喧嚣琐碎,大家都很热闹,需要诗歌这种宁静淡泊的东西来降低一下分贝。我想即使生在喧嚣里,我们依然需要有人写诗歌,有人朗诵诗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本诗书集里有对大树的悲悯和对太阳的崇拜。随着城市建设的加快,我们正在失去一棵棵大树,也因为雾霾的出现,也常常久违那原本存在的太阳。“每看到一棵大树倒下,我的心就会颤动,你又要走了,而我只能无声地愤怒!”“清晨,我喜欢倚着东窗,因为那里是我们约会的地方。看到你喷薄而出,我的心欣喜若狂,紧贴着东窗,我一步都不想离开你的身旁。”我渴望我们的城市越来越宜居,渴望在东风渠畔能够遇见红蜻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的一场大火,将加拿大一座美丽的小城麦克默里堡Fort McMurray化为灰烬。长长的火道,汽车在逃,铁杉树在哭。这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灾难时时发生。生存不是一件易事。而在这不易中,依然尽可能地优雅,尽可能地善待众生,尽可能地诗意,则更是不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个中国小男孩做了一个树叶的发型,他的头顶绽放着诗意;一个马来西亚小伙隔着30多米,向我的相机镜头伸出v 字,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颜,他的心中含着诗意;一个澳大利亚工人在搬运棕榈树时,微笑着,他的汗水里藏着诗意;南极洲的帝企鹅在酷寒的温度、厚厚的冰面和彻骨的寒风中,依然迈着高贵的舞步,过着纯真诗意的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生命短暂,怀念那些有冬青树枝和玫瑰花瓣的日子。曾经诗意,曾经美丽。依然诗意,依然美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少伟,笔名嘉陵江,女,郑州,爱文字,爱远行。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曾漫步美国、老挝、挪威、瑞典、爱沙尼亚、日本、芬兰、丹麦,柬埔寨、俄罗斯、新西兰、新加坡、韩国、泰国、马来西亚、澳大利亚、加拿大等国。诗书集《冬青与玫瑰》由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作品发表于《大河报》《华文作家报》《作家文摘》《长春日报》《潮州日报》《海口日报》《河南青年时报》《鸭绿江》《唐山文学》《三角洲》《文渊》《长江文艺》《江苏广播电视报》等报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