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非草原看野生动物Safari第五天:前往坦桑尼亚

秋风弄影

<p class="ql-block">2025年9月10日</p><p class="ql-block">今天是我们踏上东非草原Safari旅程的第五天,从肯尼亚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缓缓驶向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两片广袤的荒野地理相连,生态共融,野生动物自由迁徙于其间,而人类的足迹却需循规蹈矩,不允许车辆随便进入另一国的疆界,须绕道走正式的边境口岸过境。</p> <p class="ql-block">清晨六点,我们从度假酒店启程,奔赴四小时车程外的Isebania边境站。刚驶出不久,东方天际便被朝霞染成金红,云层如燃烧的火焰,映照草原初醒的静谧。可惜我们正向西行,无法直面这壮丽晨光。司机将车停在路旁高地,让我们回身捕捉这转瞬即逝的天光。</p> <p class="ql-block">再次穿越马赛马拉保护区,熟悉的草原风光在车窗外流淌。我们途经昨日斑鬣狗追逐小瞪羚的那片草坡,今天显得很平静。成群的羚羊在晨风中低头啃草,远处几只热气球悄然升空,为这片野性大地添上一丝温柔诗意。</p> <p class="ql-block">车子在托皮羚(Topi)身旁经过,它们都黑着脸看上去很不高兴。</p> <p class="ql-block">伞形多刺金合欢树(Umbrella Thorn Acacia)是非洲草原上最具代表性的树种之一。它常生长在干旱和半干旱地区,尤其是东非的稀树草原上。树冠展开呈优美的伞形,能在强烈日照下为动物提供阴凉的庇护。枝条上布满尖刺,既能防御食草动物,又能减少水分蒸发。叶片细小呈羽状,适应干旱环境;在雨季,它会开出一簇簇乳白色的绒球状花朵,随后结出扭曲的豆荚状果实,是长颈鹿、羚羊等动物的重要食物来源。伞形多刺金合欢树不仅是非洲草原生态系统的关键植物之一,也构成了非洲大地标志性的自然景观。</p><p class="ql-block">遗憾的是我没有拍到夕阳下长颈鹿站在金合欢下的经典剪影。这张照片里的右方有头大羚羊,相对长颈鹿来说太小了。</p> <p class="ql-block">忽然,一只斑鬣狗(Spotted Hyena)从路旁草丛窜出。司机迅速刹住车,众人屏息凝望。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更多的斑鬣狗陆续现身,或缓步踱出,或嬉闹追逐,一大家子现身。近距离观察这群草原清道夫,它们龇牙咧嘴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却又难掩其家族协作的温情。</p><p class="ql-block">电影《狮子王》里的<span style="font-size:18px;">斑鬣</span>狗是相貌丑陋、动作鬼祟的恶棍形象深入人心,怎么看都不讨喜。</p> <p class="ql-block">它们龇牙咧嘴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却又难掩其家族协作的温情。年幼的幼崽在成年鬣狗间穿梭打闹,而年长者则警觉地巡视四周。这并非恐怖的掠食者群像,而是一幅生动的生存图景——在东非草原的法则中,它们是不可或缺的清道夫。</p> <p class="ql-block">两小时后到达马赛马拉保护区的另一出入口,在这里上厕所后继续上路。远处隆起的高地就是奥洛洛洛悬崖(Oloololo Escarpment),我们要先开上悬崖后走上高地。</p> <p class="ql-block">出了公园的范围仍然可以看到不少动物,高大的长颈鹿最易被发现。</p> <p class="ql-block">长颈鹿在路旁踱步,步伐从容,姿态优雅,宛如走在T台上的模特,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p> <p class="ql-block">途经马拉河,这条孕育生命的河流,既是角马迁徙的天堑,也是无数生灵赖以生存的命脉。</p> <p class="ql-block">过桥时,一只硕大的蜥蜴伏在桥头石上,阳光照在它冰冷的鳞片上,折射出一丝神秘的光泽。</p> <p class="ql-block">过了马拉河后开始上坡,从高处俯瞰,河岸绿树成荫,郁郁葱葱,而远处的草原则仅以稀疏的金合欢点缀于金色原野之上,宛如一幅大地绘就的抽象画卷。</p> <p class="ql-block">出了保护区后,公路上的牛羊成群结队,车子只能缓缓穿行其中。这段视频是一大群牛堵在车前。</p> <p class="ql-block">将近11点抵达Isebania边境站,坦桑尼亚的司机已在此等候。我们花了一个多小时依次办理肯尼亚出境与坦桑尼亚入境手续。12点多,换乘坦桑尼亚司机的越野车,正式踏入坦桑尼亚疆域。司机告诉我们,还需4至5小时车程才能抵达塞伦盖蒂草原上的帐篷营地。原计划中途停靠休息站用餐,不料刚出发半小时便遇交通管制——为总统竞选车队让道。等待半小时毫无动静,饥肠辘辘的我们只得在车上享用酒店准备的盒装午餐。刚吃完,竞选车队终于驶过。前方路况未知,但旅程已不容停歇。</p> <p class="ql-block">坦桑尼亚这边的路况比肯尼亚好很多,虽然也是土路,相对要宽敞和平整许多,不少地方已经在铺设宽敞的柏油路。相信将来去坦桑尼亚Safari会便捷很多。</p><p class="ql-block">途中一辆Safari车突发故障,路过的越野车纷纷停下,不同公司的司机们上前询问,仿佛旧友重逢,毫无竞争之意。我们的司机小哥很快找出问题,采取临时措施使其恢复行驶。我们的车跟在后面,一路上用对讲机与那位司机联系,又再次停车,拿了自己的修车工具去帮忙调整了一下。虽然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但这位坦桑尼亚“雷锋”般的司机小哥,让我们初识这片土地的温暖与专业。修车期间,路边放牛的两个女孩朝我们挥手,我将未拆封的果汁、鸡蛋和苹果递给她。另一女孩也跑来,大家纷纷拿出剩余食物。小女孩用衣角包好,笑着赶牛归家那一刻,善意在草原上悄然传递。</p> <p class="ql-block">在接近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公路上,司机停车指给我们看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角马队伍在移动,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斑马。这些角马和斑马就是在进行大迁徙。</p> <p class="ql-block">东非草原上的动物大迁徙(The Great Migration)是世界上最壮观的野生动物奇观之一,主要发生在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Serengeti National Park)和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Ma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之间。参与迁徙的大约有 150万头角马(wildebeest)、20万头斑马(zebra),以及数量可观的汤氏瞪羚(Thomson’s gazelle)、格兰特瞪羚(Grant’s gazelle)等动物。形成一个顺时针的年度循环,跨越坦桑尼亚北部和肯尼亚南部,总行程超过 2500公里。大迁徙核心驱动力是寻找新鲜牧草与水源——草原旱雨季交替明显,动物必须随季节迁移才能生存。</p> <p class="ql-block">正常情况下7-10大迁徙应该出现在马赛马拉,今年因季节反常,大批角马已经在8月过了马拉河,到了塞伦盖蒂,因此我们没能在马赛马拉看到这壮观的场景。没想到刚到塞伦盖蒂就能看到这长长的迁徙队伍,一只接着一只,井然有序的景象让我们非常惊喜。司机解释说大迁徙被今年过多的雨水扰乱了它们的节奏。以为雨季提前,草地回绿,它们便本能地回来了。</p> <p class="ql-block">在东非草原的大迁徙中,斑马常常走在最前面。它们的视觉、嗅觉和记忆力比角马更好,能更早察觉雨水和青草的方向。当斑马群开始移动时,角马会本能地跟随它们前进,因此斑马相当于“天然的向导”。另外斑马的耳朵和视觉极为敏锐,能在第一时间发出警报。当斑马与角马、瞪羚混群时,集体防御效果更强,掠食者更难接近。</p> <p class="ql-block">走累了就退出队伍,在旁边休息一下。</p> <p class="ql-block">一匹<span style="font-size:18px;">斑马慢慢</span>过马路</p> <p class="ql-block">进入塞伦盖蒂国家公园(Serengeti National Park)大门的时候已经过了四点半。</p> <p class="ql-block">水羚(Waterbuck)</p> <p class="ql-block">太阳躲到云层里</p> <p class="ql-block">前方滚滚红尘,一队越野车前往围观什么?</p> <p class="ql-block">原来是一头猎豹正凝视前方,准备猎捕晚餐。</p> <p class="ql-block">路边出现了好几头长颈鹿</p> <p class="ql-block">庞然大物站在路中间,查票?</p> <p class="ql-block">到达今晚住宿的营地Osinon Camp已经快六点了。虽然是住帐篷,里面与酒店房间没有什么区别,干净舒适,有宽敞的卫生间和淋浴。因晚上有动物出没,所以天黑以后必须要由工作人员陪同才能出门。</p> <p class="ql-block">回到房间整理一下,很快就到了晚餐时间。工作人员带我们去餐厅,她说附近有不少斑鬣狗,果然晚上一直听到它们的怪异笑声和呜咽。这次我不敢出去了,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生怕有斑鬣狗来访。</p> <p class="ql-block">今天一整天都在路上颠簸,明天将正式开始塞伦盖蒂草原的游猎,期待更多的惊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