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0-10 亚特兰大交响乐团的音乐会以巴赫的声乐作品《康塔塔第150号》开始。合唱演奏大约四十人左右,有合唱,独唱,乐队中风琴和巴松的演奏让我们特别感到了巴赫/巴洛克时期演出的原状。</p> <p class="ql-block">巴赫的康塔塔是他在教堂任职时期,为每个主日或节日所写的宗教合唱作品。巴赫用音乐配上赞美主的诗歌,巴赫一生写了300首,保留下来的大概200首左右。</p><p class="ql-block">我们听的康塔塔150 ,似乎在焦虑迷茫中不停地寻找,是一种灵魂对上帝的深深的渴望。在反复的祈祷与等待中,终于找到了唯一的答案——上帝。</p> <p class="ql-block">这首康塔塔里,似乎听到了年轻的巴赫对人生的探讨,一次次寻找,一次次仰望宇宙。感到了灵魂的宁静和虔诚。</p> <p class="ql-block">音乐会的第二首曲子:格里格《A小调钢琴协奏曲》(Piano Concerto in A minor, Op.16)</p><p class="ql-block">来听音乐会之前就以激动的心情期待着再次听一遍这首钢琴协奏曲。女儿学钢琴的时候,这首钢琴曲在女儿参加所有的钢琴比赛中是少不了的。</p><p class="ql-block">乐曲开头那一声如春雷般的定音鼓,依旧感觉那样的青春,那样激情澎湃,紧接着乐曲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山谷里传来时而低沉,时而欢快的古老的带有挪威风格的歌声。</p> <p class="ql-block">第二乐章温情,宁静,带有青春的跳动。</p> <p class="ql-block">第三乐章,从开始就欢快如歌,欢快的节奏点燃了整个音乐厅。从巴赫的的宁静到格里格青春的欢快,有一种自然纯净的连接。不断重复的主题感觉巴赫的康塔塔忽隐忽现。</p> <p class="ql-block">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第一乐章和巴赫的康塔塔,似乎都在茫茫宇宙里寻找着什么。</p><p class="ql-block">巴赫寻找一种力量,一种救赎,勃拉姆斯的世界相对冷酷,他寻找一种信仰,他既面对宇宙又面对自己。</p> <p class="ql-block">就像米开朗琪罗雕塑里那个伸出手去寻找触摸上帝的那只手,ostinato 是巴赫的灵魂,也是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灵魂。</p><p class="ql-block">上帝离的是那样近又是那样远,如印象派画那样,朦朦胧胧都是美。</p><p class="ql-block">感到巴赫是离上帝最近的人。</p> <p class="ql-block">布拉姆斯的第四交响曲的第二乐章就像一幅幅印象派画,主题不停地变奏,无数的光折射进来,是那样的朦胧的美,又在朦朦胧胧之间不停的探索,每一次的变奏就是一次更深色的画面,更深一层的探索和冥想。</p> <p class="ql-block">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的第四乐章主题反反复复,重复变奏,庄严而崇高,像极了巴赫的结构形式,也是这首交响曲勃拉姆斯的灵魂所在。</p> <p class="ql-block">听完整个音乐会,理解了为什么说巴赫是音乐之父。巴赫的音乐是音乐的根,就像我们年老的父亲,敬拜的祖宗,我们虽然有时嫌弃他们老式,但是他们的殿基是不可缺少的,我们可以随时回到他们身边,有他们的基础支撑,我们可以勇往直前。巴赫的结构秩序和精神持续都给了我们永恒的支持。就如我们的父亲,无论我们走的多远,我们都可以无条件的回到父亲身边,安心听他宁静的呼吸。</p> <p class="ql-block">对这场音乐会的康塔塔 ,群主评论:这回我们看到了亚城能看到的最高水平的演出。</p> <p class="ql-block">群里的大喜事:</p><p class="ql-block">洪维虎 /吴文卿 同学的女儿: Alice有两大开心值得祝贺的事情:</p><p class="ql-block">喜讯一:</p><p class="ql-block">Alice 已经应聘在 Kennesaw State 教作曲了!</p><p class="ql-block">喜讯二:</p><p class="ql-block">Alice今年荣获:</p><p class="ql-block"> The Sioux City Symphony’s Composer of the Year 202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