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号：365530140</p><p class="ql-block">昵称：欧阳华</p><p class="ql-block">图片：网络</p> <p class="ql-block"> 题记：“改革就是一场革命，只有改革才能使百年老店焕发新春……”</p><p class="ql-block"> ———主人翁郝建的话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第一章 临危受命〔1〕</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盛夏，宇宙苍穹就像一座蒸笼，熊熊“烈火”烧烤得城市街巷，沃野阡陌直冒黑烟，</p><p class="ql-block"> 糟糕的气候，“厄尔尼诺”肆无忌惮地气候反常变化，使得地处皖中平原的姥山市街巷没有了往昔车水马流，热闹非凡，也鲜见了人声嘈杂，生意兴隆的景象。莫非是天气大热，人们都像昆虫样蛰伏在家里，在静听风景树上声知了毫无休止、讨厌的鸣叫声。</p><p class="ql-block"> 上午九时，地处巢湖大道和蜀山大道十字交叉的姥山市啇业“航母”———姥山市第一百货商品也“苏醒”了，营业员们一个个像昨晚未睡觉似地，懒慵慵地打着哈欠，他们没精打彩推起了卷闸门，开始了新的一天营业。</p><p class="ql-block"> “燕子，快过来，快快！”呼喊“燕子”的是成衣柜组长刘玲。</p><p class="ql-block"> “什么事，玲姐。”身材苗条的燕子就像一只小鸟，飞到了刘玲身边。</p><p class="ql-block"> 只见刘玲咬着燕子的耳朵说：“听我老头子昨天吃晚饭时告诉我：“你老公当大官啦，被市商业局党委提拔为改革重组后的“一百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p><p class="ql-block"> 刘玲的话还未说完，燕子推开她说：“玲姐：你与蒋书记昨晚喝多了酒吧，酒涨色胆，在床上做家庭作业，快活得过了头吧，要不然怎么会编造出这种谣言。”</p><p class="ql-block"> 说完，燕子“咬”住刘玲耳杂说：“坦白交待，昨晚蒋书记做的作业是合格，还是优秀，做了几十分钟才交卷，说来听听……”</p><p class="ql-block">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我们老夫老妻哪能与你们年青人相比，你们的家庭作业肯定像学习一样，天天读日报！”刘玲调侃说，说得燕子的脸红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这时，刘玲开始“反击”：“燕子，说实话，与你老公做作业是读日报，还是读周三报？！”</p><p class="ql-block"> “还读日报？！读个屁！我老公郝建就是个工作狂，在单位干活没完没了的干，还不够，有时还把工作任务带到家里来加班，这不，昨晚趴在书房写什么劳什子商业改革方案，说是分管啇业的牛副市长交待他这两天要突击完成任务……”</p><p class="ql-block"> 燕子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摊上一个这样的老公，他还有时间和精力做作业，还读什么周三报，读日报，他已经忙得半个多月未做作业了。”</p><p class="ql-block"> 刘玲听了笑得前腑后仰起来：“小蹄子，蛮难熬吧，与活守寡差不多！”刘玲与燕子的谈笑声音，随着空气的流动，在营业大厅里弥漫开来，他们的作业论发酵了。其它柜组的七、八个女营业员一个个围着燕子他们嬉笑着，互相反映老公做作业的情况。</p><p class="ql-block"> 鞋类专柜一位胖乎乎，说话豪言壮语，大嗓门加大大冽冽的女营业员说：“我家那个死鬼，每天喝酒，半斤八两不醉，上床就打呼噜，一觉睡到天亮，他一个多月未做作业，我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谍：再不勤奋“读书”，再不好好完成作业任务，离婚！！！”</p><p class="ql-block"> 胖嫂的话引来一番哄堂大笑，笑得大家抱在一起说笑嬉笑起来。</p> <p class="ql-block"> “同志，营业员同志：这副老花镜怎么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到眼镜专柜，没有看到营业员就大声叫嚷起来。叫了几声，还没有人过来做生意，就扯开嗓子咒骂起来：“营业员都死掉了，叫了半天没反应！”</p><p class="ql-block"> 老人家指着墙上的标语说：“墙上写着文明经商，礼貌待人，营业员都死掉了，他全家都死绝了！”</p><p class="ql-block"> 或许是白发老人最后一句骂语音量提高了一百分贝，也或许是老人骂人火气太盛，震醒了这伙谈笑风生，调侃老公家庭作业优劣的女营业员。</p><p class="ql-block"> 毕竟刘玲是一百的资深营业员，而且老公又是市商业局党委书记，再说这伙女性中，就数她年龄最大，这时刘玲说：“你们这些死丫头，只知道玩，只想老公天天优质地做好作业，都快滚，不要到我这里聚众嘻嘻哈哈，快做生意去！”</p><p class="ql-block"> 那位眼镜专柜的营业员小范，上两个月才从啇业学校毕业分配到一百做营业员，小范的妈妈就是市商业局何副局长妻子的姐姐，莫说人家是堂堂正正的中专毕业生，就是凭着姨父这个面子，也可以进一百当营业员的。</p><p class="ql-block"> 家庭和人际关系条件的优渥，助长了小范的娇气、傲气、戾气，你瞧：打扮的花技招展，穿着粉红碎花连衣裙的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以刘玲为首的“嬉笑群”，以矜持的姿态站在老人面前，板起丑脸来教训老人：“买眼镜就买眼镜，骂人干什么？还说人家不文明，不礼貌，你自已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p><p class="ql-block"> 那位白发老人看到一个小姑娘没小没小，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呛白他，他火气更大了，只见他举起拐杖骂道：“你这个小丫头，吃了几碗饭啦，想当年我在狼牙山打鬼子时，你爸妈都还在趴鸡屎呢。”</p><p class="ql-block"> 老人话音一落，小范不屑一顾地呛白他：“打鬼子有什么了不起，你脾气这么火爆，怎么没有牺牲在鬼子的机枪口下呢！不跟你理论，买哪种老花镜，快说！”小范对着白发老人神气地说。</p><p class="ql-block"> 小范闯大祸了，她的话亵渎了白发老人祟高的英雄观，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只见他一只手揪住小范，一只手抡起手杖往她腰部和腿部抽去，恶狠狠地打了几下，痛得小范蹲在地下痛哭起来。</p><p class="ql-block"> 白发老人还不解恨，用拐扙指着小范骂道：“数典忘祖的小蹄子，没有教养的傢伙，你父母不教，我来教。”说完，又抢起了拐杖。</p><p class="ql-block"> 。此刻，大厅全体营业员和顾客都聚集一起，把老人和小范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七嘴八舌，有的指责小范服务态度不好；有的叹息：现在的年青人真的是道德沉伦了；当然，也有人批评老人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为什么要打人呢，难道没有讲理的地方？”还有的咬牙切齿地说：“这种官办的营业员就是该打，他们在卖棺材！”</p><p class="ql-block"> 姜还是老的辣，碰到突发事件，会冷静、理智地处置。只见刘玲拿她座机话筒，打“110”电话，向公安派出所报案。一刻钟，随着一阵警车的鸣笛，来了三位警官带走了小范和白发老人。（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