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教养成为人生最好的“人生配饰”

沉沉

俞敏洪在《行走的人生》里写下“教养比富有更重要”时，想必是见过太多“钱包鼓、分寸缺”的场景——这话像颗小石子，砸在我心里，溅起满是共鸣的涟漪，因为生活里那些没教养的瞬间，总让人看得又无奈又扎心。

你一定在剧场见过这样的画面：舞台上的灯光还没完全暗透，演员们刚在后台整理好衣襟，准备带着满身汗水出来谢幕，台下的有些观众已经像接到“紧急指令”般，“哗啦”一下站起身，背包带往肩上一甩，脚步匆匆地往出口挤。他们的身影掠过还亮着的节目单，掠过旁边观众错愕的眼神，仿佛多等一分钟谢幕，就是对自己时间的“浪费”。可他们忘了，那几分钟的等待，是给演员数月排练的尊重，是给这场演出最体面的收尾，偏偏有人把这份礼貌抛得一干二净。

还有开门这件小事，藏着最真实的教养。酒店旋转门旁、小区门禁前、电梯里，总有人像揣着“温柔的善意”：远远看见有人走来，会下意识放慢脚步，手轻轻扶着门沿，或是按着电梯开门键，等对方走近了才松开，那扇门便稳稳地“等”着人，像个温和的拥抱。可更多时候，门成了“无情的屏障”：有人拉开门就往前冲，手一松，门“砰”地一声重重甩在后面人的身上；老年人拄着拐杖，看见电梯门还留着一条缝，赶紧加快脚步往前挪，可还没等靠近，门就“嘀”地一声合拢，只留下老人僵在原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失落，那模样，看得人心里发紧。

地铁和公交车里的“噪音战场”，更是每天都在上演。有人凑在一起聊天，声音大得能盖过车厢里的报站声，从家长里短说到工作八卦，生怕全车人听不见；还有人把手机外放开到很大，神曲、短视频的声音此起彼伏，坐在旁边的人想躲都躲不开，只能默默把耳机音量调再高一点，仿佛在给自己筑一道“隔音墙”。那些外放的声音，吵的不只是耳朵，更是公共空间里的秩序与尊重。还有你去某些地方办事，办事人员的那种高高在上、斜着眼睛看你的样子，你感觉到的是一种侮辱和无言的欺凌…

把视线转到国外，个别同胞的行为更让人臊得慌。国人旅游团一到，原本安静的异国街头，瞬间就多了“高分贝杂音”：有人边走边大声说笑，有人随口把痰吐在路边，硬生生把他乡变成了“自家小院”。更离谱的是曾在俄罗斯，居然有游客因为女卫生间排队人多，直接闯进男卫生间霸占位置，最后被当地警察严肃地“请”了出来——想想那场景，连旁观者都觉得尴尬，不知道当时在场的其他游客，心里是啥滋味。俞敏洪讲到：2016年美国加州开庭的一宗中国留学生霸凌虐待案，震惊了美国，更震惊了中国。两名年仅18岁的中国留学生涉嫌非法绑架两名中国同学，面临包括折磨绑架的六项指控，最后陪审团要求法庭判处终身监禁。这两位中国留学生，可能认为欺负一下自己的同学，就像国内一样，会被老师训一顿，多少让家长再赔点钱，没有多大事，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孩子有这样的胆量和残酷，是他们的家长给的、还是中国的教育给的、还是他读的中学纵容的？我们个别国人一直视法律为儿戏，特别是有了钱以后，觉得没有什么不是钱可以摆平的。这种意识，从孩子的父母到了美国，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贿赂法官可以看出来。

国外的演唱会、音乐会现场，反差更是明显。当地人每听完一首歌，都会由衷地鼓掌，遇到喜欢的曲目，还会站起身欢呼，掌声像潮水般涌上台，那是对歌手最直接的认可和乐队的尊重。可咱们个别同胞呢，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手揣在兜里，眼神游离，仿佛台上的表演与自己无关，连象征性的鼓掌都懒得做。至于排队守规矩、别人开门说谢谢？更是成了“稀罕事”：排队时总有人想“插个队”，理由还挺多；别人好心扶着门等他，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连个“谢”字都没有，甚至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仿佛对方的善意是理所当然。这不，国庆节期间的插队事情还在网上流传呢。

每次看到这些场景，我都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富有是生活的底气，可教养才是做人的底色。就算穿得再光鲜、钱包再鼓，如果少了教养，走到哪儿都像少了件重要的“配饰”，总显得格格不入。毕竟，再贵的衣服也遮不住没有规矩的窘迫，再厚的钱包也撑不起没教养的格局—咱总不能走到哪儿都让人指着背影说：“这人有钱，但没教养”吧。真正让人记住的，从来不是你有多少钱，而是你待人接物时的那份温柔与分寸。

我查了一下百度，百度这样说的：教养是指表现在行为方式中的道德修养状况，是社会影响、家庭教育、学校教育与个人修养共同作用的结果，核心体现为文化品德的修养、对他人的关怀以及无需提醒的自觉行为。教养的本质是道德修养与文化品德的综合体现，需通过后天教育和自我修养形成。我的一位朋友也认为：“教养是对人实现自由意志的一种克制，是人顺应社会普遍规则的主动教化。如果把自由意志作为最高追求，那社会规则将被打破，进入无序状态。通过教养的自我调节，让我们了解、熟悉，并最终适应社会规则，从而形成达到和合之美、美美与共的和谐状态”，真说的好。异曲同工。

我也常常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教育出了问题，还是由于文革破坏了中国的传统文化，导致思维混乱、传统教育缺失？！太有争议的议题了，还是留给那些“砖家”、文明办去研究讨论吧。我只是最后说一点：如果我们的教育从小就要求孩子服从、不要求分辨是非，要求守纪律、不要求互相尊重，把中国的传统礼仪和传统文化的学习放在重要的位置，整个社会就没有相互尊重的氛围。大家已经习惯了，有权有势比规矩重要，蛮横霸道比讲理管用，这种感觉逐渐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靠拳头说话、靠金钱开道。上述的那些行为就不会减少，还会更多…！

这个文章，很久我就想写了。常常回想起俞平伯说的话：“忠厚留有余地步，和平养无限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