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王朝第五代帝王——帝挚》

山谷

<p class="ql-block">历史除了短暂的宁和大部分是硝烟,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朝堂,也许朝堂上战争更加隐晦而已。帝挚是帝喾的长子,号青阳氏,出生于河南焦作博爱,继承皇位后立都沁阳。相传在位九年,期间因管理不善或荒淫被废,后由尧即位。笔者认为这段历史比较可疑,是尧用自己培养势力逼迫帝挚辞职还是帝挚真的荒淫呢?这里我想起韩非子记载尧舜禅让故事,只不过是一场血淋淋传说。是舜逼迫年老的尧将皇位传给他,流放丹朱使尧帝父子不能相见,放逐尧于潇湘,尧帝妃子泪水化作青竹,历史啊历史永远是个谜,顺不做王温不做将。帝挚约生活于公元前2450年至前2326年,享年59岁,被追尊为帝,其后代形成挚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座石砌拱门静默地立在绿草之间,像一道通往远古的门扉。它不声不响,却仿佛在低语:谁曾从这里走过?是身披兽皮、手持石斧的部落首领,还是那位在史书中被轻描淡写、却背负王朝兴衰的帝挚?拱门顶部爬满藤蔓,石缝间透出岁月的呼吸,通向远处一片朦胧的水域——那水光,恍若时间之河,静静流淌过五千年的尘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常想,帝挚若真如某些记载所言“荒淫无度”,为何后世仍追尊其为帝?若他只是才干平庸,又怎会留下“青阳氏”这样带着光明意象的称号?或许,他并非昏君,而是一个生错了时代的温柔之人。在那个需要铁腕与征伐的年代,他却偏爱音律,沉醉于乐舞的节奏之中。他或许不是最好的统治者,但未必不是一位有情致的君王。</p> <p class="ql-block">一片连绵的山脉,山峰被茂密的绿色植被覆盖,显得生机勃勃。天空中布满了厚重的云层,云层的颜色从浅灰到深灰不等,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山脚下可以看到一些树木和灌木,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整体画面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群山绵延,如巨龙盘踞于中原大地。这山,曾见证过多少权力更迭?帝挚在位九年,诸侯渐归尧门,如同山间溪流悄然改道。那不是一场刀光剑影的政变,而是一次无声的转移——人心所向,胜于千军万马。或许,正是在这类山野之间,唐侯尧广施仁政,收拢民心,而帝挚仍在宫中聆听乐师奏起五音,浑然不觉风雨将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当尧成为圣王,帝挚便成了“微弱”“荒淫”的代名词。可谁又能说,那不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政治叙事?就像这山中的雾气,遮蔽了真实的轮廓,只留下模糊的剪影供后人揣测。</p> <p class="ql-block">巍峨的山峰,山体主要由裸露的岩石构成,岩石的颜色呈现出棕褐色和灰色的混合。山峰周围环绕着茂密的绿色森林,树木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天空中云层较厚,部分区域透出明亮的光线,形成明暗对比。山脚下有一条道路,路边设有路灯,显示出人类活动的痕迹。整体画面给人一种壮丽而宁静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那山峰如一位沉默的老臣,屹立不倒。岩石斑驳,像是刻满了未被解读的铭文。山脚下的道路蜿蜒前行,路灯虽现代,却照亮了一条古老的路径——从部落联盟走向王朝秩序的路。帝挚,正是走在这条转折点上的君主。他承继帝喾的余晖,却未能点燃新的火焰。他的退位,无论是禅让还是被废,都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人说他是失败者,但我更愿视他为过渡者。就像那山间忽明忽暗的天光,他在混沌中维持了九年的平衡,最终将权柄交予更有能力的弟弟。这未必是耻辱,而可能是清醒的退让。</p> <p class="ql-block">多件石质工具,包括石凿和石块。石凿形状各异,有的呈不规则的块状,有的则较为规整,表面粗糙,显示出其原始的制作工艺。石块则较为扁平,放置在展台上,背景墙上有“石凿”二字的标识,整体展示简洁明了,突显了这些工具的历史价值和实用性。这些石凿静静地躺在展柜中,仿佛仍在等待一双远古的手。它们曾凿开岩石,建造居所,雕刻图腾。在帝挚的时代,这样的工具支撑着整个部落的生存。而权力,又何尝不是一种“工具”?有人用它筑城,有人用它治民,也有人,像帝挚,或许只想用它守护一份安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乱世不允温柔。当诸侯离心,民心易主,再精美的音律也挡不住权力的更替。这些石凿虽粗粝,却比史书更真实——它们不讲故事,只见证生活。</p> <p class="ql-block">图片:这件展品是一件古老的陶器,表面布满了裂纹和岁月的痕迹,显示出其悠久的历史。陶器放置在一个黄色的展台上,背景墙上有关于其来源的说明文字,标明这是来自镇江营遗址的小口陶器。整体色调偏暗,突显了文物的古朴与厚重。</p> <p class="ql-block">那只小口陶器,沉默地立在那里,像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它的裂纹,是时间的掌纹;它的器形,是先民智慧的凝结。它可能曾盛过祭祀的酒,也可能装过日常的粟米。而在帝挚的宫中,是否也有这样一只陶罐,盛着未说完的历史?</p> <p class="ql-block">我们读史,常执着于谁胜谁负,谁贤谁愚。可真正的历史,不在竹简的字里行间,而在这些器物的沉默之中。帝挚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业,但他存在过,统治过,最终退场。他的名字,成了一个姓氏的源头,也成了上古权力交接中一道模糊却不可忽视的影子。</p> <p class="ql-block">山在,水在,石在,陶在。而人已远。唯有传说,在风中轻轻回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