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做了一个梦,好像我去一个村办事,一个大提包里提着几种水果,肯定的是有个不太大的西瓜,在一个像空墓一样的小房子里(醒来时觉得是空墓,有个小红门,四面墙壁没有墙皮,这个洞不在村里),口袋风化的破了,好像里面还有摸锅台的手绢包着块儿辣姜,又好像还有些被扔的菜叶子。有人推门,我扭头看去,靠门口的地下竟然扔着我一些旧的衣物,狭小而杂乱的地面、安静又阴暗的空间里,能听到人的呼吸,有人推门进来了,我没有丝毫着怕,好像有一种妨碍到别人的歉意,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想到尽快离开,提走那个提包,包括里面的西瓜……</p> <p class="ql-block"> 刚才的情景在暗夜中,现在也没有天明,好像我睡在一个小土丘顶上,是个刚旋耕机旋过的土地上,比人刨的要松软的多,因为坡道上有了人的动静 ,我站起来走动觉得地面特萱,看脚底像是刚耕过一样,也看不到远方,大约快早上五点了吧?!</p> <p class="ql-block"> 也真是早上五点了,远处黑黑的,人的动静大了许多,靠东偏北的斜下方的戏台亮了灯,有了古装戏中的人,疑惑是开戏了,远,听不到。倒是东南的下坡处有动静,几个人赶忙的抬了个大一点的小棺材,漆着红边而四面画着黄色的画,好像龙的图案,急促的下坡中我意识是抬干丧的。</p> <p class="ql-block"> 因为同时在我站的小丘的西边小路上一杆子人簇拥着,人群之中有人抬着上了罩子的大棺,好像出殡现场,三个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站在中央的丘上,一览无余,我向来是不愿意见发丧的场面的,突然意识到这是打发死人?突然怕了起来,有点怕的要命,亦或觉得自己不是观众而是这件事的主人,我在高处,我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剧中的其他角色没有人觉得我的存在……天还是那么黑,该是五更了吧,小时候娘娘告我五更后就什么都不怕了。在怕与不怕的瞬间,我仓促的一激灵,好似窗外有个黑影掠过,我想该是我脑海中的幻觉吧,被窝中卷曲的我忽感露着的半边脸有点冷,而露着的半块儿脑袋正从麻木中醒来,能感受到它醒的过程。家冷了,厚被子盖着身体,但没有盖住孤单,起床,跑步去,正如白天好多人说我:尽是闲的!</p> <p class="ql-block"> 干丧与实丧都是抬向远方,我在后面瞭着,它们不是一路,中间搁着个坡梁,和开着的戏台一样,他们是相互看不到对方的,各自完成着自己的手头活儿计,唯我独在高处……</p><p class="ql-block"> 早上醒来胡乱的记录了这些,恰也是五点左右,时间和空间都似乎模糊而又似乎清晰的很,我搞不清有时自己在几维世界,只觉得这样的夜好累好累,跑的我好累,赶快醒来休息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