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帽徽、红领章,身着绿军装的女兵,您在哪里?

木子

[题记] 时光荏苒,看惯流年的春花秋月,回眸岁月留下的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岁月蹉跎,峥嵘而凄楚,在我的青春里刻下斑驳的印迹,留下了梦里梦外的回忆。蹒跚于满目琳琅的人生旅途上,或许苍老了容颜,或许忘却了过往,但唯独留下初见时的一泓柔情。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唱一曲岁月的挽歌,捧个一束凋零的流年。 文/梧桐细雨 <br>  人生难得一知己 <p class="ql-block">  每当从电视或网上看到戴着红帽徽、红领章,身穿绿军装的女兵,我就会想起1972年乍暖还寒的初春,在“围湖造田”的大会战艰苦的岁月中遇到的一个美丽的女兵,因而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有了16年当兵的经历。 </p><p class="ql-block"> 1971年初,我所在的公社要从下放知青中挑选通讯员,我有幸被选上。虽说通讯员的工作无非是打水扫地、抄写收发,但因为不用参加生产队劳动,所以被许多年青人所向往。我利用空闲时间写点报导,搞搞宣传,也有些小文章发表。</p><p class="ql-block"> 1972年2月18日[农历正月初四]我所在的公社为了配合20军59师“围湖造田”工程,组建了20军农场。我县从各公社抽调民兵组成县民兵团。我也被抽调到县民兵团搞宣传报导工作。到了工地后才知道县民兵团主要任务是造田。因农民比较会整田,也就是把地平整后,分割一块一块的田,而后交给部队。部队的主要任务是围湖和建设营房。而我的主要任务是宣传报道各公社民兵连“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的典型人和事,以及各民兵连完成任务的进度统计和发布。整天拼命似的奔波于各民兵连的施工现场和59师政治部宣传科之间。此间同一个文静而又一脸严肃的年青女兵不期而遇,她一身绿军装,红领章、红帽徽,一副清纯的青春模样。是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原野荒草中一道最引人注目的风景。在日夜奋战的工地上,在黄昏后的工棚营房里,她是那些来自农村小伙子和那些来自天南海北的年青士兵们议论的话题。而我虽有所思却一直沉默着,直到四月初的那个上午。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拿着新完成的[二连战歌]稿子刚迈进民兵团的播音室,就跟往外走的她撞个满怀。我一下子怔住了,呆呆地看她黑黑的美丽的大眼睛,竟不知说什么。瞬间,她的脸颊涌起一片红晕,她什么也没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出去了。</p><p class="ql-block"> 县民兵团播音员女民兵王姑娘告诉我说:“她叫王惟和她是同姓,19岁,南京人,是59师医院卫生所卫生员。20军副政委的小女儿。”不久,在王姑娘的热心牵线下,我和王惟真正认识了。 </p><p class="ql-block"> 4月16日星期日,一个细雨绵绵的傍晚,在驻地工棚附近的小道上,我看见王姑娘和一个女兵撑着一把伞迎面而来。王姑娘把伞移到我的头上说:“我们在等你呢!”她拉起同伴的手看着我说:“这是王惟,爱唱歌,喜欢诗;这就是经常在报上发表文章,喜欢看书、作诗歌的南京知青,你们是老乡。来,你们俩握握手认识一下。”就在我犹犹豫豫的时候,王惟已经把手大大方方地伸向了我。握着她纤巧的小手,我说:“那天你的眼睛好凶啊。”谁让你把人家撞了还呆呆地瞅着人家呢?”她笑呤呤地说,笑个不停......以后,我和她有时一天只是匆匆一面而过,有时在工地上聊一会儿,或者晚饭后在湖边无人的小道上一起散步。 </p><p class="ql-block"> 那段日子里,我有病没病常往卫生所跑,时间长了,有个女军医一看见我就笑着说:“找王惟的吧?”她知道我们民兵的生活很苦,部队的伙食相比要好一些。她帮助我的方式是:每天中午把一只饭盒放在播音室的窗台上,里面有小咸菜、米饭或花卷馒头,周日或节日则是炒菜、包子或水饺。因为有她,在“围湖造田”的工地上每一天,我都感到充实幸福快乐!</p><p class="ql-block"> 随着7月份农村“双抢”季节的到来,县民兵团援助部队造田工程逐步交给了部队农场。民兵们都要回去参加“双抢”。民兵团也要自行解散。离开的那天晚上,王惟让王姑娘把我叫出来,她把一只崭新的军用挂包递给我说:“这里面有你喜爱的一套男式一号军装,一顶二号军帽,一双二号军胶鞋。还有我妈托人捎来的苹果。我四个,给你四个。明天我不一定有时间送你,以后天南海北别忘了我,保重........”</p><p class="ql-block"> 1972年7月21日黎明时分。烟雨蒙蒙的大圩埂上,县里开来得汽车停在圩埂的埂头上,需要带走的行李都已经装完车后,我坐在车厢的行李上,汽车缓缓的向我所在的公社方向启动的那刻,王姑娘突然指着雨中伫立的一把伞对我说:“快看,那不是王惟吗?”</p><p class="ql-block"> 这年盛夏是那么令人陶醉,大地到处开满不知名花朵,红色、黄色、紫色、粉色的,一片连着一片,看上去好似一块一块地毯,又宛如一幅幅油画。 </p><p class="ql-block"> 1972年冬天,我下乡已经三个年头了。公社传达了政府冬季征兵的命令。规定下乡知青可以在所在公社报名参军。这个时候我非常向往绿色的军营生活,尤其是想穿上一套能戴领章、帽徽的军装,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高兴万分的我到公社武装部长那里报了名。</p><p class="ql-block"> 1972年12月2日,我正式接到入伍通知书。三天后,换上了崭新的绿军装。征兵办要求7日到县城报到,穿上军装到离家只有三天时间,我是多么想利用这个时间到“围湖造田”的工地上。可是父母及妹妹们从南京来到我所在的公社里,父母是礼数周全的人,他们为我准备好礼品,一定让我去公社各领导干部家探望,感谢他们三年来对我的关怀和照顾。还要看望一起下乡在知青点的知青们。我心里矛盾极了,去?不去?心里面一个劲地盘算,最后还是服从了父母。 </p><p class="ql-block"> 1972年12月7日,天空飘洒着碎银似的雪花,从玉宇苍穹飘落下来,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一朵朵,一片片,玲珑剔透,晶莹如玉,洁白无瑕。我们乘坐的汽车从县城出发到火车站。顺着河埂又来到几个月前“围湖造田”的工地边,望着那片已经平整而又广阔的田野,我心里想着:我永远感谢这片原野, 那段艰苦的日子给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p><p class="ql-block"> 从此使我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畏任何困苦,甚至面对灭顶之灾也从不言愁;还有我一生难以忘怀一个纯洁的女兵,她在我难忘的青春旅程中留下了短暂而美丽的时光。我从此开始了16年军的旅生涯,直到1989年元月离开军营。参军确实是我人生的关键一步。在部队入了党,上了军校,提了干。懂得人了生艰难和人间温暖。每当春风染绿了树梢,每当雨季悄悄来临,我的心就会随着时光流失而更加思念。</p><p class="ql-block">  至今我还保留着那个军用挂包,一套“65”式军装,一顶“65”式解放帽和一双军胶鞋。</p><p class="ql-block">  美好记忆中——红帽徽、红领章,身着绿军装的年青美丽女兵!您在哪里????</p> 千古知音最难觅<br> <br> 1976年4月初,已经是师直高炮营。营部指挥排长的我,申请入伍以来的第一次探家,得到了营部首长的批准。正好换发了崭新的干部军服,自然十分高兴。马上到营部文书那里开了军人通行证。又去火车站买了当天夜里11:28的火车票。几位要好的战友得知后送这送那,江苏丹阳入伍炊事班长更是为我准备了好多干粮。我从上士那里领到20天粮票和伙食费。夜里10点多战友们用营部小车送到火车站。在那个生活困难年代,战友们给我的温暖,使我终身难忘!<br> 第三天中午11点多终于到达离开已经三年多的县城,依稀辨认出眼前格局。找到一个小吃店,边吃边问小店里主人,得知平时无车到部队农场。只得背起背包大步向部队农场方向的圩堤道路奔去。圩堤道路旁,野花盛开,紫色、黄色、白色、淡红色……一朵朵、一簇簇,掩映在绿叶丛中,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很是好看。成片的菜地里,油菜花开放,一望无际,像金色的毛毯,缕缕芳,沁人心脾。脚下小草也摇摆着纤细的腰,婆娑起舞。堤外河流唱起了欢乐的歌,顺着圩堤缓缓地流向远方,微风吹起,荡起层层涟漪。堤内杨柳披上长长的绿色枝条,倒映在水中。布谷鸟“布谷、布谷”,燕子“叽叽喳喳”歌唱着飞过天空,追逐着白云,和着清风。我边走边想起一首词“溪边照影行,天在清溪底;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br> 走在乡间小路上,路过一片桃树林,桃花热烈盛开,忽然传来啪嗒的开裂声,静心倾听,俄而又是一声。伴着远处的鸟鸣,竟是那样清脆悦耳。春华秋实,春天这样灿烂!果实累累的秋天就要到来了! <br> 下午4点时光,我迈着轻盈的步子踏上了农场的土地。现在的路,它已经是标准的沙石路,两股明显的道痕,显然是被机动车辆碾出来的。很快的来到记忆中部队卫生所在的位置,原来的平房现已经是二层小楼。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多次设想王惟见到我后各种惊喜表情和温柔目光。<br> 可是真实的情况是现在是怎么也记不得当时走进卫生所的情景,只记得值班医生告诉我:“20军59师已于75年6月移防,现在这里接替生产是一军二师,为二师农场。”不知何时又是怎样地走到了记忆中的广播室平房,站在王惟常放饭盒的窗台前,望着里面堆满各种劳动工具。我疲乏坐在窗台前如今已是绿草如茵草丛间,默默地看着草丛中间点缀着碎金似的小黄花,没有觉察到杂草汁液湿透了裤脚,偶尔还有圆壳虫爬上衣袂。只觉得“细雨”在我的眼睛里盘旋,像一只小鸟栖在我的肩膀,亲吻我的脸颊。<br> 我仰视天空,没有月光,清澈天空已经变成深色的天幕,空旷原野,蛙声鼓点般的响起,听觉沉浸在一片蛙声中,坦荡而又明朗,我就是怀抱着对这美好旷野之地的思念,愿意承受奔波之苦,置身蛙声中思绪翻捡四年前的记忆。<br> 原野冷冷清清,一片寂静,夜已经深了。不知不觉中,意识逐渐模糊,整个身心不断弥散,仿佛已溶化在浩瀚的宇宙之中。“细雨”停了。突然我看见星星布满苍穹,跳动着、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知道吗?在深夜里静静地坐着,思念回忆着,对我也是一种幸福了。<br>  天刚黎明,“叭”的一声,似是跳动,本能地以为背后跳过的一只青蛙,转身却见,窗台前墙边的一朵花开了。晨光下,这朵像极了王惟她曾告诉过名叫“芍药”粉红色的花儿,带着露珠恣意地怒放,很精神。回味这欢快之声,原来,万物的生命中都会有自已欢乐的特别之声。这种声音,可遇不求,随缘,不可静候。有缘听得,皆是雅音!一缕清凉的晨风送来,我蓦地惊醒,我要去找她。<br>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大地起伏,原野上一片茫茫。<br>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远在何处,给我美好记忆中红帽徽、红领章、身着绿军装年青美丽女兵!您在哪里??? 美丽的女兵您在哪里?<div><br> 1976年4月8日,我从二师农场返回县城后,找到在成立不久的县广播(电视)局工作的王姑娘。王姑娘用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的惊喜眼光对我说:“你回来啦!当干部了。”又急促地说:“你怎么不给王惟写信呢?她两次来找我,询问你部队代号和住址。”当得知我真的是没有给王惟写过信,她遗憾地说:“王惟真是个好姑娘家,你不懂得到珍惜呢!”。一边说着话,一边递给我一封开着口的信封。我打开后,信中只告诉1975年5月24日中央军委下达二十军和一军对调防务的命令。新驻地还不知道。要我在解放军这所大学校里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忘了她,要我保管好她放在信封中的己换装的无沿帽和身着“的确良”新军装近照。<br> 1978年11月初,王副师长为团长、后勤部康政委为政委组成上海接兵团。我刚调至师机关即被抽调,随同他们前往上海接新兵。团部住闸北区乌镇路招待所。在区机关食堂就餐时,遇到也在上海接兵的59师黄连长。他告诉我59师接兵首长,师政治部陆副主任住在上海钢铁五厂。我即刻乘95路公交车来到上钢五厂,见到陆副主任。陆副主任非常热情而且详细地告诉我,“王惟作为工农兵大学生上了湖南医学院。”他也奇怪:“追她的干部不少,王医助为何不找对象?现在见到我才明白,并忠告我尽快去找她。”<br> 师部篮球、宣传队的老兵已安排多人退伍。王副师长和康政委特申请区武装部在市区街道、中等学校特招13名特文兵,补充到师篮球队5名,宣传队8名。特招的任务交给了我。那个年代绿色军装,青春年少时的理想,领章帽徽,魂牵梦绕中的追求。上海文艺、体育优秀年青人多,各街道都有宣传队。我几乎天天和区武装部张干事一起,到各处挑选具有文艺才能和篮球特长的小青年。除了5名篮球特长生外,区武装部最终推荐了10名文艺表演方面较优秀的女青年。经过王副师长和康政委以及接兵团机关干部评申后,都非常满意,全部招收了。王副师长一高兴,特批我回南京看望父母,之后直接返回师部驻地,来回路费报销。<br> 我万分高兴,当天就乘火车到了长沙,直奔湖南医学院。医学院学生处孟处长接待了我。她告诉我:“王惟医生她自己要求到最艰苦的地方,已由部队分配到兰州军区511野战医院。”<br> 1978年12月中旬,我返回师部后,想借请正常假探家的名义去511野战医院所在地中宁县古城。可是已经不能请假了,部队已经战斗动员,师部和各团都在扩编,所有外出、探亲人员全部归队。我又被抽调至由朱副师长组成的师前指,即刻开往云南边境。.......<br> 1980年12月最后一天,我拖着被弹片炸伤后刚痊愈的身躯、带着一颗狂热执迷的心,眼睛含着激动的泪水,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历史悠久的宁夏——古称 “安宁堡”的中宁县城。<br> 当我恍惚地随着人流挤出车站,看到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房屋和几座大楼组成一个繁荣的市镇,一条大街道通往市镇中心,两边是各种小店铺。街上行走的人有回族,也有汉族。<br> 走在大街上已经是夜晚了。面对眼前陌生的一切,我黙黙地祝愿此行不要落空。特别留心街上过往的行人,想看看是否能意外遇见穿緑军装的军人。<br> 问过好几个路人,终于弄清楚511医院的确切地址,得知驻地古城还有好几里路,惶得我直想哭。<br> 看着街道两旁五光十色的大橱窗里各种宣传画,忽然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和我毫不相干。我在这世界上唯一要寻找到的,要看见的是红领章,红帽徽,一身绿军装年青女兵那张甜蜜的笑脸和银玲似的笑声。<br> 尽管这样昏乱,有一点还是清醒的,得先找个住宿的地方,明天一早才能去511医院所在地古城。<br> 这一夜几乎没有合眼,城市在熟睡,我却醒着,眼前不断闪现是王惟那霞光灿烂的笑脸和见到我时那激动的泪花。<br> 第二天四点多钟,我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王惟爱吃的点心,按路人指引的方向大步走着。天刚黎明,我终于找到古城陆军511野战医院的大门。在这一瞬间,我的心狂跳起来,忘记了劳累和辛苦,无比激动而浑身颤栗不已,似乎觉得王惟正站在门口等着我。<br> “你找谁”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门房老头在窗户探出头问我,“我找部队医生王惟”。我声音颤抖地说。眼睛却奇怪盯住老头,部队医院怎么没有军人站岗。老头两眼瞪着我看了半天才说:“部队医院八月份就撤销了,现在这里是长庆油田输油管道局。”<br> “你看这里那有解放军。”老人自言自语、像梦中惊醒一般问我。我两眼一黑,腿软得如同抽了筋骨,只感到有点热辣辣的东西从两腿间淌了下来。<br> 我长久地站在阴冷、霉湿、生锈的大门旁,感到初冬的晨雾沉沉的,似乎笼罩在上空永远也不会消散地弥漫着。迷迷蒙蒙、浑浑沌沌,任什么都看不出来,那劈脸而来的浓雾,时而凝聚成团、时而飘洒如雨,有时稠得使人窒息难受,愈接近天亮也愈浓冽,仿佛把大地旋转起来。若不是门房的灯光和稀疏的房屋,真以为是一个死去的世界。<br> 在这新的一年刚刚开始的早晨,下起了没完没了的大雾,心力憔悴的我站立这密密麻麻、不消不散的浓雾中,眼里噙满泪水,任由泪水静静地从脸颊上滑落下来。挡住视线的朦胧中,饱含着多少甜蜜回忆、幸酸的往事。<br> 别了!让我入伍参军,在艰苦岁月、九死一生的日子里永不后退、不断进步,给我带来希望的美丽女兵。无论您此刻在什么地方,我都向您祝福。祝福您美满地生活在人间,我会永远珍藏着您的微笑,珍藏着您给我的绿军装。<br>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几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br>  现在的我生活幸福、家庭美满,妻15岁从军、军旅生涯20余载,虽称不上美女,但对我体贴入微,典型的贤妻良母。儿子哈佛大学医学院博士毕业后留校工作,我也有了可爱的小孙子。我常思,拥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您我邂逅相遇。 <br>  今天是中秋节,又称团圆节。时空有隔,心意无间。无论身在何方,我都在仰望苍穹。仍然焦渴地企望为您而写的近四十年前这个故事,某一天,您和您的战友能够看到,加入我的QQ:2949084220。甚至我们已快白发苍苍或许还能相见。如若不能,给看到这个故事的网友作为纪念。<br>  真是 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红帽徽、红领章、身着绿军装年青美丽的女兵,您在哪里???。<br> <br> [2011年9月12日] 完<br><br></div> 高山流水韵依依,千古知音最难觅。知音是坦诚相对彼此了解,情趣相投互为给予、是彼此间可以不问容颜、不问贤愚、不问贫富的人。他们心有灵犀、心心相印,甚至可以为对方忘我的人。艺术评论家、诗人徐林在一篇《岁月》浮想中,在谈到知音时写道:“只有你的心才能理解我的衷情;只有你的眼才能看穿我的生平…”他们彼此多么了解和理解呀!这样的人生是最快乐的!是最幸福的,有道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人海茫茫,知音可贵啊! 朋友,请珍惜你身边的知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