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优秀周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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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b> 周五晚上的豆苗与藕汤</b></p><p class="ql-block"> 张泊勋</p><p class="ql-block"> 周五的放学铃声总是格外动听。我飞奔出校门,一眼就看见妈妈那辆熟悉的银灰色汽车停在老地方。车窗打开了,她也探出头来,笑容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家里没人做饭,咱们在外面简单吃点吧。”她边说边打了个哈欠。</p><p class="ql-block"><b> 妈妈开车时格外沉默,等红绿灯的间隙,她会揉揉太阳穴。她眼角的细纹比周一记忆中的更深了些。车厢弥漫着一种特别的安静——不是尴尬,而是两个人都累了一周后共享的松弛。</b></p><p class="ql-block"> 餐厅是家附近经常去的小馆子,老板认得我们,直接领到靠窗的位置。菜单推来推去,最后妈妈点了芋头烧豆苗和藕汤。“你正在长身体,要多吃蔬菜。”她总是这样,再累也忘不了念叨我的营养。</p><p class="ql-block"> 菜上得很快。豆苗翠绿得像是刚从地里摘来的,嫩芋头糯白如玉,浸没在清亮的汤汁里。我夹起一筷子豆苗,妈妈却轻轻按住我的手,说:“等一下。”她仔细地把姜丝和蒜末都挑了出来——这个动作她做了好几年,熟练得像是本能。</p><p class="ql-block"> 藕汤煨成了奶白色,排骨炖得骨肉分离。妈妈舀了满满一碗推到我面前:“小心烫。”她自己却盛了小半碗,小口地喝着。我问她为什么不多喝点,她笑着答道:“年纪大了,吃多了不好消化。”看着碗里沉浮的藕块,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教我背的诗中有“藕断丝连”一词。那时我不懂什么意思,现在看着这根长长的藕丝,忽然明白了:<b>就像无论我长到多大,走得多远,总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把我与妈妈紧紧相连。</b></p><p class="ql-block">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安安静静地吃饭。但很奇怪,我并不觉得尴尬或无聊。相反,<b>这种沉默像温暖的毯子包裹着我们。</b>偶尔抬头,看见妈妈专注地挑着芋头里的香菜,或是轻轻吹凉汤的样子,心里就特别踏实。</p><p class="ql-block"><b> 这顿简单的晚餐,没有生日蛋糕的隆重,没有节日大餐的丰盛,却让我品尝了生活最真实的滋味。原来,爱就藏在这些看似平常的细节中——在挑出的姜丝中,在吹凉的汤里,在疲惫时依然为你点一荤一素的坚持中。</b></p><p class="ql-block"> 这个周五晚上,一碗豆苗,一碗藕汤,让我读懂了比课本更深刻的一课。<b>所谓亲情,不过是在寻常的日子里,愿意为彼此挑出姜丝、吹凉热汤的温柔;而成长,就是终于能够看见这些温柔,并学会用同样的温柔去爱。</b></p> <p class="ql-block"><b> 雨夜的守护</b></p><p class="ql-block"> 程瑞泽</p><p class="ql-block"> 这一周,总有一个身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是我们小区的保安李大叔。</p><p class="ql-block"> 一个雨夜里,暴雨如注,我被雷声惊醒。隐约听见窗外有些断断续续的猫叫声,透着不安。好奇之下,我掀开窗帘一角,看见车棚下晃动着一点微光,是李大叔。<b>他穿着透明的雨衣,打着手电,正蹲在地上。雨水顺着他的头顶流成一条线。</b>走近些我才看清——<b>一只流浪猫在纸箱里焦躁地打转,身旁躺着几只刚出生的小猫</b>。李大叔用宽大的手掌为它们挡雨,另一只手举着纸板加固那个简陋的“产房”。<b>“别怕,没事了。”他像哄孩子似的对母猫说,声音轻柔得被雨声淹没。</b></p><p class="ql-block"><b> 我愣住了!以前我见到的李大叔,总是板着脸,严肃得不近人情。但谁能想到,在这个雨夜,他会为了一窝小猫如此温柔!</b></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我特意很早起来出去,看见那个纸箱被挪到了保安亭角落,下面垫着旧毛巾,旁边放着猫粮和水。<b>李大叔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却在巡逻时总忍不住往箱子里瞥一眼。那只母猫也似乎认得他了,见他过来便会轻轻叫唤。</b></p><p class="ql-block"> <b> 原来,最深的温柔往往藏在最坚硬的外表下。</b>李大叔守护着整个小区的安全,也用他笨拙的方式守护着这些微小的生命。<b>真正的善良,从来不需要张扬。它就像雨夜里那束微弱的手电光,虽然很渺小,但足以照亮一个角落,温暖整个雨夜。</b></p> <p class="ql-block"><b> 你是一道光</b></p><p class="ql-block"> 韩一帆 </p><p class="ql-block"> 新初一的正午,食堂总是飘着浓浓的饭菜香,令人垂涎欲滴。排队打饭的队伍像长蛇一样绕着走廊。<b>我攥着餐盘走到打饭窗口前 , 按照惯例将手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可屏幕却反复跳着“识别失败”的提示, 显示器上亮着冷冷的白光。</b></p><p class="ql-block"> 我皱着眉 , 又试了一次, 指尖在识别器上轻轻蹭了蹭,甚至特意擦了擦手指上的汗, 可机器依旧没反应。后面的同学渐渐开始催促, 我能感觉到脸颊都在发烫,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餐盘边缘,走路都变得有些急。“我来帮你试试!”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是许宸溪, 她刚打完饭,看见我僵在原地, 立刻端着餐盘走过来。她凑到识别器前,笑着说:“之前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稍微用点力按,手指别太偏就行。”说着,<b>她轻轻托了我的手腕, 帮我调整好手指的角度,“来, 试试这个位置。”</b></p><p class="ql-block"> 我按照她的说法,将手指稳稳按在识别器上。这一次“滴”的一声轻响,屏幕终于跳成了绿色的“识别成功”。我松了口气, 转头看向许宸遥, <b>她笑着眼睛弯成月牙,额前的碎发被食堂的空调风吹起轻飘着,像带着阳光的温度:“你看这不就好啦! 快打饭,糖醋排骨再晚就没啦!”</b>后来我才知道, 那天她其实已经打好饭了,却特意等着我, 怕我一直卡在识别指纹的环节着急。</p><p class="ql-block"><b> 许宸溪总像带着一束光,不管遇到什么事, 她都笑得格外开朗,连说话都带着向上劲儿。</b>现在想起刚进初一的日子,我都会想起她的身影----是她让我明白,<b>原来阳光开朗的人,真的能把温暖传递给身边的每一个人。</b></p> <p class="ql-block"><b> 雨幕里的愧疚</b></p><p class="ql-block"> 许宸溪</p><p class="ql-block"> 铅灰色的云层把天空压得很低,初秋淡淡的雨丝细得像牛毛,似细丝,在天幕间织成一张朦胧的网,将清晨的街道裏得湿漉漉的。我撑着伞走在上学路上,鞋底碾过积水时,溅起的水花总住裤脚处钻,凉丝丝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p><p class="ql-block"> 校门口旁的老槐树下,一对母子的身影撞进视线,穿米白风衣的妈妈半蹲着,左手稳稳托住男孩的胳膊肘,右手轻轻护着他受伤的左腿—男孩的裤管在膝盖处鼓着,显然垫了厚厚的纱布,每走一步,他的身体都往右侧倾斜,脚尖只敢轻轻点地,妈妈的刘海早被雨丝打湿,几缕深褐碎发贴在额角,她却顾不上拂开,目光像黏在男孩腿上似的,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男孩的腿是一碰就碎的玻璃。</p><p class="ql-block"> “慢点,先把重心移过来,妈妈跟着你”,妈妈的声音裹在雨雾里,软得像棉花,她先试探着挪了挪脚,确认地面不湿滑后,才慢慢带着男孩往前挪,她用手架着男孩的腋下,艰难的移动着。可下一秒,她脚下猛地一滑,<b>身体向右趔趄,手里的书包“啪”地砸在地上,课本、练习册散出来,被雨水浸湿的纸页迅速收缩,像蔫掉的花瓣。惯性带着男孩一起跌坐在地上,他受伤的腿磕到路沿,疼得倒抽冷气,眉头瞬间拧成“川”字,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那被雨丝打湿的头发粘在头皮上,顺着脸颊淌下来,狼狈极了。</b></p><p class="ql-block"> “都怪你!我说了自己能走,你非要扶!”男孩的声音里裹着哭腔,还透着少年的偏执,他抬手抹脸,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淌,“现在腿更疲了!到学校同学们肯定会嘲笑我,迟到了老师还会说我!”男孩爆发出一阵大吼,妈妈慌忙撑着冰冷的地面爬起来,膝盖处的风衣蹭破了一块,露出浅灰色的内衬,还沾着泥点。她完全不顾自己的狼狈,拍手抹掉面颊上的雨水,第一时间将男孩掺扶起来,声音里满是愧疚和慌乱:“对不起,是妈妈没走好,让妈妈看看你的腿好不好?有没有磕到纱布?”“别碰我!”男孩猛的推开她的手,别过脸,肩膀微微抖动“全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摔倒!”说罢,自己气冲冲地撑着支架向校门口走去。</p><p class="ql-block"> 妈妈的手架在半空中,眼神瞬间暗淡下去,像被雨水浇灭的烛火,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沉默地蹲下身去,吃力地叹了口气,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课本,她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泥点,又把湿透的练习册拢在怀里,用风衣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冰冷的雨水。<b>风掀起她的衣角,我看见她抹了一把泪,跟上男孩,重新扶起男孩,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几乎用自己的身体撑起男孩的重量,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挪动着。</b></p><p class="ql-block"> 那一刻,雨丝仿佛打在心里,原来我们总在不经意间,把父母的小心翼翼当成理所当然把他们的守护当成负担,却看不见他们被责备时的委屈,看不见他们因为“未做好”的愧疚模样,那些我们随口说的抱怨,像小石子一样,轻轻砸在他们心上。</p><p class="ql-block"><b>‍ 雨雾里的那对母子还在慢慢地走着,而我终于明白了,父母的爱从来都藏在那些被我们忽略的细节里,藏在他们愿意为我们承担所有委屈的温柔里——这份深沉的爱,值得我们用同样的温柔去回应.</b></p> <p class="ql-block"><b> 周记有感</b></p><p class="ql-block"> 冯思贤</p><p class="ql-block"> 这周最难忘的时刻,藏在数学办公室的夕阳里,是邓老师帮我从“失利焦虑”里走出来的那番话。</p><p class="ql-block"> 作为从小学到初一稳居班级数学前三的人,我早习惯了试卷发下来时周围的惊叹,也习惯了错题本上只写“粗心”二字。可这次月考,我却遭遇了“滑铁卢”——卷首的分数比上次低了二十分,红叉密密麻麻,连最擅长的计算题都因赶时间移错了小数点,反复强调的应用题格式也漏了“答”字。<b>发卷时,周围同学的讨论声像隔了层膜,我把卷子折了又折,塞进书包底层,连同桌借卷子对答案都被我躲开了。</b></p><p class="ql-block"> 放学时,邓老师叫住我,声音温和得没有一丝责备。我攥着书包带走进办公室,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可她没提分数,只拿出我的试卷和一支红笔:“我们一起找‘绊脚的地方’。”她指着几何题在草稿纸上画辅助线:“思路是对的,就是漏看了‘垂直’条件,是不是太着急了?”</p><p class="ql-block"> 我点头时眼眶微热,她又翻到计算题页笑了:“我上学时也这样,越想做好越出错。你看这些难题都对了,基础没丢,就是心态乱了。”说着,她递来一张“解题时间分配表”:<b>“常胜将军也会马失前蹄,重要的是找到下次怎么‘走稳’。做题别慌,先把会的做扎实。”表尾还有行小字:“一次失利是找更优路径的路标。”</b></p><p class="ql-block"> 走出办公室,夕阳落在纸上,我第一次认真抄错题,连错误原因都写得明明白白。这周,我每晚重做错题,用计时器练时间分配,做题时不再只追“快”,而是慢下来圈关键信息、核对计算。原来<b>失利不是丢脸,而是成长的契机,而邓老师的引导,就像一束光,帮我驱散焦虑,踏实地走向下一次挑战。</b></p> <p class="ql-block"><b> 运动会开幕式</b></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8px;">张一涵</span></p><p class="ql-block"> 阳光洒在红色塑胶跑道上,一个接一个的方阵蓄势待发,只等主席台上洪亮的歌声一响,整齐的方阵依次入场。</p><p class="ql-block"> 方阵依次入场后,就轮到我们的旗操展演。音乐一响,我们举着一面鲜艳的小红旗出发了。<b>我深呼吸一口气,手心微微出汗,目光紧盯着前面同学的后脑勺。待哨声一响,几面小红旗冲了出去,我也跟着冲了出去。站在点位上高举旗帜,等到节拍一响,我用力的挥舞手中鲜艳的小红旗,盯着前面,又在仔细回想动作,生性出一点错,手中的汗水越来越多。我紧握旗杆,有力的重复排练时的动作,鲜红的小旗子被舞的哗哗作响。</b></p><p class="ql-block"> 我脑海中顿时淌过一股暖流,那阵暖流像甘露一般奇妙,内心的紧张被抚平。身上仿佛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心里突然踏实许多,或许是想起了一次次排练旗操时手臂的酸痛,又或许是想起了彩排时好朋友的鼓励,或许又是想起了教官和老师一次次纠正动作,也许是想起了排练时认真、努力的自己。</p><p class="ql-block"> 我的动作越发娴熟,老是忘动作的我终于在这一次记住了动作,也没有出一点错。旗操完成后,又是一阵哨声,我们开始举旗绕圈,跑了几圈后,回到点位时,后面传来学长、学姐们热烈的掌声,我心中又淌过一阵暖流,也为自己开幕式的表演感到欣慰与高兴。</p><p class="ql-block"> 最后旗操结束,在手机上看到了家委会与航拍拍到的旗操展演,那无数小红旗仿佛都充满活力,带着少年的朝气与“凌云志” “少年威”填满整个操场,动作整齐,十分壮观,我终于看到一个月训练的意义与结果。</p><p class="ql-block"><b> 旗操结束了,但旗操展演那壮观,富有活力的样貌依旧停在我心中,化作一团浓雾,久久不能散去。</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