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快乐成长

红绿蓝视觉

小宝今天穿了件印着卡通小熊的白T恤，配着灰裤子，坐在他最喜欢的黄色小椅子上，两只小手往前一伸，像是要拥抱整个世界。我刚把水果端出来，他就笑嘻嘻地喊：“爸爸快看，我能碰到天花板！”其实离得远着呢，但他那股子认真劲儿，让人忍不住也跟着相信——也许再长大一点点，真的就能摸到天了。

还是那把黄椅子，他手里不知从哪儿捡来一个塑料小齿轮，举在嘴边嘀嘀咕咕，像是在给它讲故事。我悄悄走近，听见他在说：“小齿轮别怕，我带你去找妈妈。”那神情，仿佛手里攥着的不是玩具零件，而是一段需要被拯救的冒险旅程。孩子的世界总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也能变成宇宙里最闪亮的星。

换了把绿色的椅子，他穿着那件印着小船图案的白T恤，安安静静坐着，腿并得齐齐的，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柜子上的玻璃门映出他小小的身影，金把手在阳光下微微发亮。那一刻他像个小大人，可一转头冲我眨眨眼，又变回那个藏不住笑的小调皮。成长就是这样吧，一边学着稳重，一边舍不得丢掉天真。

这回他跷起了二郎腿，坐在绿椅子上晃悠，脚丫子一踢一踢的，像在打节拍。厨房的白橱柜映着晨光，他身上的浅蓝裤子洗得有点发白，却格外干净。他忽然扭头问我：“爸爸，中午能吃面条吗？”我说行啊，他立马拍手：“我要自己拌！”那股子跃跃欲试的劲头，比任何大餐都让人觉得暖。

镜头拉近，就剩下他的脸，眼睛亮得像盛了星星。他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我，仿佛在等我先开口。可我知道，这沉默里有千言万语——有好奇，有依赖，有他还不太会表达的信任。我蹲下来，和他平视，他忽然笑了，露出缺了颗牙的豁口，那一瞬，我觉得自己也被治愈了。

他又回到黄椅子上，小手张开，掌心朝上，像在接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是风吗？”我问。他摇头：“是快乐呀，爸爸，我抓到一点！”我忍不住笑出声，可转念一想，也许他真的感觉到了。那种轻盈的、跳跃的、只属于童年的快乐，大人早已抓不住，可他还能。

他坐在绿椅子上，光着脚丫，手里捏着个白白的塑料球，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重大发现。他没说话，可那股子认真劲儿，仿佛在说：“这世界还有好多秘密等着我解开。”柜子边的绿植轻轻晃了晃，阳光斜斜地洒进来，整个屋子都安静了，只留一个小小身影，在悄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