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中作协后,唠唠中作协

中作协会员梅纾

<p class="ql-block"><b>2025年10月9日,2025年中作协会员名单正式发榜,嗡嗡的喧嚣还会继续。</b></p><p class="ql-block">这里唠个一分钱的。</p><p class="ql-block">一、关于入中作协</p><p class="ql-block"> 勉勉强强地加入了中作协,可能就是木桶的那块最短的木片,不用沾沾自喜,“羊羊”得意。</p><p class="ql-block"> 羊圈外的狼很多,还是群狼,在这个仇名、仇富,仇南、仇北的时代,多读书,多输入,文字写的精一点,才是正经。</p><p class="ql-block"> 努力的名副其实起来,才是正经。</p><p class="ql-block"> 是正经,就少念点副经,少输出些cc。</p><p class="ql-block"> 君不见总有少数人,以单方面的与各种框框有掰扯而自豪。</p><p class="ql-block">他冲向的这种框框,往往是一个组织。</p><p class="ql-block"> 比如,写点文字,成为了一个半吊子作家,他就鼓起体内的空气,反对中作协。</p><p class="ql-block"> 什么加入的多是靠三本书啦,是因了做县作协主席5年以上啦。</p><p class="ql-block"> 还有逻辑不清者会举出四大名著的作者都没加入中作协来抬“死人杠”。</p><p class="ql-block"> 在我看来,问题的关键是:曹雪芹、施耐庵们没入协,能写出《红楼梦》《水浒传》等,而你没入协也能写出名著么?</p><p class="ql-block"> 曹雪芹、吴承恩等入不入协,都能写出名著;你入不入协都写不出。</p><p class="ql-block"> 原因狠简单:</p><p class="ql-block"> 你的格局太小,只盯着入不入中作协这种虚的东西;你的努力不够,你不够努力。</p><p class="ql-block"> 哪里有一个大作家,鸟毛都老的花白了,还整天游手好闲,尖嘴猴腮地像个搅屎棍,这里听风,那里听雨,为了点流量,在网上蹦跶,踢腾这个,陷害那个?</p><p class="ql-block"> 退一步说,不是你看不起中作协,而是你水平不够,作品太少,质量太差,才入不了中作协。</p><p class="ql-block"> 中秋了,葡萄是啥滋味的?</p><p class="ql-block">二、关于“鉴抄”</p><p class="ql-block"> 一帮写的差的人或者不写作的人,自己雇佣自己当文圈锦、衣卫、红、卫、兵,东厂、西厂的公公样,忙着“鉴抄”。</p><p class="ql-block"> 固然,搞文学评论的多不是作家,照样可以评论别个的文章;饭店里的食客,不是厨师,照样可以对点的菜品,说长道短。</p><p class="ql-block"> 但是,揪住一句话“异曲同工”了,就是一波攻击,一波输出,如同当年的植物大战僵尸,对着成名的青年作家、省作协副主席、文圈名门的徒弟等,一通狂输出。</p><p class="ql-block"> 恶毒的语词小豌豆,呈霰弹状,喷杀而出。</p><p class="ql-block"> 似乎几句话雷同了,就是大奸大恶了。</p><p class="ql-block"> 早期写作,谁不是各种模仿、借用,套用?</p><p class="ql-block"> 今夜,鲁迅的话再次天雷滚滚而过:</p><p class="ql-block"> 再完美的苍蝇还是苍蝇,有缺点的战士依然是战士。</p><p class="ql-block"> 文圈搅屎棍不朽,真正写作的作家们就永无宁日。</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入会这些“同年”的含金量</p><p class="ql-block"> 老梅自知还是个文粉,只是对照着中作协的这么迁就的入会条件,可以南郭进去而已。</p><p class="ql-block"> 我见有些同年(科举年代,同一年中举的,皆称“同年”)的个人简介打上出版的书籍,被国家图书馆、某某985学校、211学校的图书馆收藏,不禁掩口葫芦而笑。</p><p class="ql-block"> 这又是忽悠外行人的。</p><p class="ql-block"> 无论你常规出版,还是自费出书,书籍邮寄赠阅给图书馆,都会被笑纳的,并回赠你个贺年卡(收藏证书)。</p><p class="ql-block"> 这就是所谓的收藏。</p><p class="ql-block">四、从雅正、惠存,到:一笑、二笑、三笑</p><p class="ql-block"> 我并不反对别人出书后,送人时郑重其事地签上:雅正、惠存。</p><p class="ql-block"> 我自己的书,几乎不会这样写。为嘛呢?</p><p class="ql-block"> 我的书,是我生活的文字遗体,是我一段日子的遗迹。</p><p class="ql-block"> 文字的苍白、无趣,故事的寡淡,技巧的缺失,比之名家,都是明摆着的。</p><p class="ql-block"> 这些“著作”,大约只对我个人有意义,或者对我有兴趣的人,爱屋及乌,有点随手翻一翻的意义。</p><p class="ql-block"> 迄今,人类已经生产了那么多伟大的作品,我请别人浪费时间,来读我的垃圾文字,然后“雅正”、“斧正”。别人没事把狗驮到大河里去洗一洗,也不会来“正”我。</p><p class="ql-block"> 我一棵歪脖树,歪斜、野蛮生长在河边,被虫蛀,烂掉、倒掉,与他们何干?我何敢奢望拿到者“惠存”?</p><p class="ql-block"> 2015年,《梅纾文丛》初出,带着新嫁娘的羞涩、光润,遂兴致勃勃地送了一个国字号出版社的副总编,伊果然“一笑”置之了,应该是卖了废品。</p><p class="ql-block"> 后来其中一本蒙羞带寒地流落到了孔夫子旧书网上,约送给伊的十年后。</p><p class="ql-block"> 我辗转去问,老人家回答:你要感谢我,我读完后加大了你的书的阅读周转速度。</p><p class="ql-block"> 想想也对。</p><p class="ql-block"> 并不是开卷都有益,何必自欺欺人呢?</p><p class="ql-block"> 这位副总编,也是个不虚伪的人,与我友情依旧。</p><p class="ql-block"> 乱曰:发榜后,纷扰还会继续,混进来了,就努力做好自己。</p> <p class="ql-block">“只有学习能让我快乐!”</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