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司徒雷登</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任美国大使的司徒雷登</span></p> <p class="ql-block">1920年北京西郊,美国传教士出身的燕大校长司徒雷登,竟从以横征暴敛闻名的陕西督军陈树藩手里,用6万银元买下40公顷皇家园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价格仅是市价三分之一,陈树藩还额外捐2万银元设立奖学金,军阀与传教士的离奇合作,成了燕京大学诞生的关键伏笔。</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一、1920年的意外交易:军阀的“文人情结”与传教士的教育执念</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20年春天的西安,督军府里飘着秦腔的调子。司徒雷登攥着刚烫好的名片,心里直打鼓——他找陈树藩,就是为了北京西郊那片淑春园和弘雅园旧址,40公顷的清朝皇家园林,当时正归这位陕西督军所有。在此之前,司徒雷登已经在北京城里转了大半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19年,司徒雷登接手燕京大学时,校址在北京东城的盔甲厂,规模很小,学生只有94人,大多数靠奖学金维持。<span style="font-size:18px;">教员中两位是有博士学位的中国人,外籍教员很少够资格在大学任教。经费不足,只够开销的一半。</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司徒雷登一边改善原有的小摊子,一边策划另起炉灶。从1921年起,他15年内往返美国10次,募捐筹款,其中一次就募得150万美元。这在当时几乎是个天文数字。有了经费后,司徒雷登决定给学校另选新址。可那会儿军阀混战,好地要么归军阀,要么被洋人占着,想拿下来比登天还难。</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后来托人打听,才知道西郊那片地的主人是陈树藩,还摸清了陈树藩的软肋——他父亲陈胜德是个老秀才,一辈子爱秦腔、重文气,最见不得文化场所荒废。司徒雷登立刻找了个懂秦腔的中间人,先带着老艺人去给陈父唱了场《三滴血》,把老人哄得眉开眼笑,这才递上求见的帖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见面那天,陈树藩穿着藏青色军装,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核桃,眼神里带着审视。司徒雷登也没绕圈子,直接了当地掏出燕大的图纸:“陈督军,这皇家园林空着也是落灰,要是改造成学堂,能让南北的子弟都来读书,将来出几个救国救民的人才,比您囤着地更有分量。”</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话刚说完,坐在旁边的陈父就接了话:“我年轻时读过书,知道‘文人园子当用于治学’的理儿,总不能让和珅当年的园子,变成荒草堆吧?”陈树藩看父亲发了话,又盯着图纸上“中西合璧学堂”的字样,突然拍了下大腿:<b>“行!这地我卖,但有三个条件——给我爹立块碑,西安成德中学算燕大附中,每年得给陕西50个穷孩子免学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司徒雷登当场就乐了,连忙点头。6万银元的价格,比当时市价低了三分之二,陈树藩还额外捐了2万银元设奖学金。没人知道,陈树藩心里另有盘算:那会儿他在陕西因为横征暴敛、种鸦片,名声已经不太好,要是能沾上学堂的光,多少能留个好名声。可他没料到,这场带着私心的交易,后来竟成了中国教育史上的一段奇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二、五年造园:从废墟里挖出的“燕园基因”,中西合璧的教育奇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21年夏天,北京西郊的工地上热闹起来。司徒雷登请来了美国建筑师亨利·墨菲,这位洋人设计师没急着画图纸,反而先跑了苏州、扬州,把江南园林看了个遍。他跟司徒雷登说:“中国的园子讲究‘移步换景’,学堂得融在景里,学生上课累了,抬头就能看见树和水,才学得进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墨菲的图纸确实特别:贝公楼用了中国传统的红墙,却配上西式的圆顶和拱窗,既显庄重又亮堂;思义楼的走廊特别宽,能容下学生课间打闹,窗户开得大,夏天通风、冬天采光;就连湖边的小路,都设计成弯曲的,顺着湖岸绕,走在路上能看见不同的风景。</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施工的时候,还出了个小意外。1922年秋天,几个工人在挖湖底的泥土时,突然挖到一块黑沉沉的石头,上面还刻着模糊的花纹。工头赶紧喊来司徒雷登,老司徒蹲在地上摸了摸,又请了懂古董的先生来看,才知道这就是和珅当年摆在这里的太湖石。<b>“这石头不能挪,就留在湖边,叫‘未名湖石’!”</b>司徒雷登一拍板,这块石头后来就成了燕园的标志之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1921年破土到1926年完工,整整五年,司徒雷登几乎天天泡在工地上。夏天顶着烈日看工人砌墙,冬天裹着棉袄跟设计师改图纸,有时候遇到资金不够,还得揣着账本去跟军阀、商人募捐。有次找段祺瑞要钱,据说段祺瑞调侃他:“你一个美国牧师,倒比中国人还上心中国的学堂。”司徒雷登笑着说:“学堂是给中国人办的,我不上心谁上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26年9月,燕大正式迁新校址。学生们走进校园,都看呆了:红墙楼宇藏在绿树里,未名湖的水映着蓝天,上课的铃声一响,穿着长衫、西装的学生从四面八方赶来。冰心当时在燕大教国文,她后来在文章里写:<b>“燕园的秋天最好,满树的银杏黄了,学生坐在湖边看书,风一吹,叶子落在书页上,连读书都成了趣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校园不光环境好,燕大的学风更让人着迷。课程里既有《论语》《孟子》,也有西方的哲学、科学;老师里既有国学大师钱穆,也有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斯诺来开讲座时,学生围着他问“美国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斯诺笑着答“跟你们一样,想让国家变好”。1930年代,燕大还跟哈佛大学合作办了哈佛燕京学社,各国学者都来这里研究中国,未名湖畔的学术讨论,常常从清晨聊到深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三、乱世中的坚守:从抗战狱中的校长到流亡的军阀</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7年7月,日军打进北京,燕大的平静被打破了。一天早上,几个日军军官闯进司徒雷登的办公室,拿出一面日本太阳旗:“要么挂旗,要么封校!”司徒雷登把太阳旗推了回去,语气硬得像石头:“燕大是中国的学堂,绝不会挂侵略者的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没有几天,日军就把司徒雷登抓进了监狱,这一关就是三年零八个月。监狱里的条件差,冬天没有暖气,司徒雷登冻得手发僵,却每天坚持写日记,日记里记的全是燕大的事:“今天该给学生上历史课了”“未名湖的冰该化了吧”。直到1941年,日军迫于压力才放了他,可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燕大的师生南迁,从北京到上海,再到成都,一路上带着书籍、仪器,没落下一个学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而陈树藩的日子,也没比司徒雷登好过多少。1921年,冯玉祥率军打进陕西,陈树藩丢了督军的位子,只能带着家人逃到四川,后来又辗转到天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7年抗战爆发,日军找过他,想让他当伪职,陈树藩一口回绝:“我再不是东西,也不会当汉奸。”为了躲日军,他化装成难民,穿粗布衣服,挑着担子,混在逃难的人群里,一路逃到四川。晚年的陈树藩,常坐在家里翻看报纸,看到燕大的消息,就跟儿子说:“当年那片地没白卖,总算办了点正经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46年,司徒雷登被任命为美国驻华大使,可他心里还惦记着燕大。有次回到北京,他特意绕到燕园,看着未名湖的水,跟老教授说:“等我不做大使了,还回来给学生上课。”可他没等到这一天——1949年,他离开中国,1962年在美国去世。临终前,他拉着秘书的手说:“我想把骨灰埋在燕园,跟学生们待在一块儿。”</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个遗愿,直到2008年才实现。那年秋天,司徒雷登的骨灰被运回中国,安葬在杭州安贤园。杭州是他出生成长的地方,也是他学会说第一句中国话的地方。下葬那天,不少燕大校友赶来,有人捧着燕大的校徽,有人念着他当年的演讲词,风吹过墓地的树,沙沙作响,像在回应这位“中国通”校长的心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52年,全国大学院系大调整,燕京大学被撤销,校址并入北京大学。当“燕京大学”的牌子被换成“北京大学”时,不少老师生红了眼圈。可未名湖还在,博雅塔还在,燕大的精神也没丢——北大继承了燕大的学术自由,中外学者在这里交流,学生们在未名湖畔看书、讨论,就像当年的燕大学生一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四、跨越百年的回响:复杂人物的历史印记与燕大精神的传承</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司徒雷登这辈子,跟中国绑得太紧。1876年他出生在杭州,父母是美国传教士,他从小在杭州的街头晃荡,杭州话说得甚至比本地孩子还地道,还跟着邻居老太太学包粽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1岁被送回美国时,他英语说得磕磕巴巴,同学笑话他“像个中国乡下孩子”,他咬着牙学英语,后来考上大学,又进了神学院。那时候他就想:“中国有那么多孩子没书读,我将来要回去办教育。”1904年,28岁的司徒雷登回到中国,从教会学校的老师做起,一干就是几十年,直到创办燕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人说他是“美国的代理人”,可燕大培养的42位两院院士,还有冰心、费孝通这些名家,都是实实在在的中国人才。他常跟学生说:“教育不分国界,你们学好本事,是为了中国好。”这句话,成了不少燕大学生的信念。</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而陈树藩,始终是个复杂的人。他在陕西当督军时,征收重税、强迫农民种鸦片,老百姓恨他;可他捐地办学、拒绝当汉奸,又让人看到他的底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像燕大校友说的:“他不是好人,但也没坏到底,那片地和2万银元,确实帮了燕大,也帮了不少想读书的孩子。”当年他设的奖学金,资助了不少陕籍学生,其中就有后来的水利专家李仪祉。李仪祉考上燕大时,家里穷得凑不出学费,靠着这笔奖学金才读完书,后来他回陕西修了泾惠渠,让上百万亩地变成良田,临死前还说:“要是没燕大的奖学金,我哪能有机会读书做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再看未名湖,湖水还是那样清,博雅塔的影子映在水里,风吹过湖边的柳树,能看见学生们抱着书走过,偶尔有几句讨论声飘过来,跟百年前燕大的样子,慢慢重叠。燕大虽然没了,但它的精神还在——学术自由、中西融合,还有那种“不管乱世多乱,都要把教育办下去”的坚守。</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确实,司徒雷登先生建立、发展了燕京大学,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如果他始终如一,那他一定也会象白求恩、斯诺一样得到中国人民的喜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确实,司徒雷登先生把燕京大学办成了世界一流大学。这与他坚持由学校自行聘请一流的教师分不开;所有教师不必信教;按教授等级,中外教师同等同酬;对有名望、有真才实学者,登门拜访,高薪聘用。燕京大学云集了当时的一批大师,陈寅恪、郑振铎、谢冰心、钱玄同、费孝通、顾颉刚、张友渔、斯诺等都曾在燕京大学任教。教授月薪360大洋(银元),校长月薪500大洋。司徒雷登只拿教授月薪。当时的国立大学常有欠薪情况,但燕京大学从不拖欠薪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确实,司徒雷登先生支持学生的爱国行动,是他主政燕京大学20多年里始终坚持的理念。1920年4月,全国学联因政府与日本就山东问题的谈判宣布罢课,以示抗议。燕京大学的师生员工响应学联的决议,停课六星期,耽误的学业在暑假补足。1925年“五卅惨案”刚发生,燕京大学就发表了宣言,而代表中、美、英等国籍的燕京大学教职员起草宣言、责问英国当局的,正是一位英籍教授,这其中就有着校长司徒雷登的支持。</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司徒雷登亲自带领数百名燕京大学师生走上街头游行,在队伍最前方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35年“一二九”学生运动,为抗议日本侵略者暗中策划的华北自治阴谋,燕京大学的学生在司徒雷登支持下,徒步向西直门进发——男同学的领袖就是后来曾任中国外交部部长的黄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确实,燕京大学虽然仅仅存在了33年,其间还受到日本侵华战争的严重干扰,注册学生总共不超过10000名,却为中国培育了一大批高水平的人才,很多是各个领域的领军人物:其中,中国科学院院士42人,中国工程院院士11人,再加上其他卓有成绩者,超过100人,占了注册学生的1%以上,可以说是科学家的摇篮。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中国派驻世界各大城市的新闻特派员,9/10是燕京大学新闻系的毕业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可是,他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美国的利益。有人说,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抹杀他对中国的贡献。这和抛开立场谈人性一样,真的幼稚、天真了,试举两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他强迫燕大悬挂美国国旗,这是对中国家主权的侵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他要求美国出兵长江以南,干涉中国内政,阻碍中国统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人说:“偌大的燕园竟安放不下司徒雷登的灵魂,都是那篇文章害了他,把他定义成反面人物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有人说:“他比任何人都爱中国,他是真正的中国人!”,“那些土鳖恨他!”,“希望有朝一日,把北大改回燕大。司徒雷登是个好同志值得纪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更有人说:“相比较一些土生土长、位高权重、却数典忘祖的国人,司徒雷登把中国视为自己的祖国,且以自己朴素的情感服务中国,虽然最后任职外交官因为幼稚的政治观念成为一生败笔,但瑕不掩瑜,他为中国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仍然值得我们的尊重。”</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时至今日,依然有人扭曲燕京大学历史,极力美化某些人的作用,抹杀中国知识分子的核心贡献,错将燕大诞生归因于“军阀与传教士的合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然而,中国人民和政府也没有忘记他的贡献,司徒雷登的墓碑上刻着“燕京大学首任校长”,陈树藩的名字很少被人提起,可他们当年的一次意外合作,却造就了一所传奇的学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段历史告诉我们:教育从来都能跨越身份、国界,哪怕在最乱的年代,只要有人愿意为它弯腰、为它坚守,就能开出最美的花。</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司徒雷登简介</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司徒雷登(John Leighton Stuart,1876年6月24日~1962年9月19日),出生于浙江杭州,苏格兰裔美国人,美国基督教长老会传教士、外交官、教育家, 前美国驻中国大使,父母均为美国在华传教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04年开始在中国传教,曾参加建立杭州育英书院(即后来的之江大学)。1908年任南京金陵协和神学院希腊文教授。1919年起任燕京大学校长、校务长。1946年任美国驻华大使,一生中在中国生活了半个世纪。1949年8月离开中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2年9月19日,司徒雷登逝于美国华盛顿,终年86岁。2008年11月归葬杭州安贤园。</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司徒雷登少年时与全家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b>人物评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整个20世纪大概没有一个美国人像司徒雷登博士那样,曾长期而全面地卷入到中国的政治、文化、教育各个领域,并且产生过难以估量的影响。”(林孟熹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既是政客又是学者,既是狡猾的对手又是温馨的朋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司徒雷登是当时美国驻中国大使,而美国的对华政策当时在中国已遭到彻底失败。他既是美国对华政策的执行者,也是这一政策的受害者。(新华网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几十年中,曾有过几次小小的事情,同他有过几次短短的谈话,每次的谈话里,都使我觉得他是兼有严父的沉静和慈母的温存。他款款地笑在你的对面或身边,两手叉握着放在膝上,用温和恳挚的目光看着你。你不先开口,他是不多说话的。他总是尽量地给你机会,让你倾吐你的来意,然后他用低柔的声音、诚挚的话语,来给你指导与慰安……”(冰心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历史的有些页码翻过去就翻过去了,有些页码却是永远翻不过去的,他(司徒雷登)无疑是属于后一种页码的,历史的深处自有他的位置”。(傅国涌评)</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