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痕迹也4

哑巴哥哥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突然意识到,我的青春已经烂在了过往的岁月里了,而这之前我几乎从没有年龄焦虑,从没有真觉得自己会老,也会慢慢老去,虽然也确实是眼神不如早年,头发稀疏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这次的突然感觉是前几天被家里的猫抓破了手指而肿痛了三天才有的。我一直说自己皮实,皮肤性好,一般从来不会有感染严重的现象出现,大概从小是个农村孩子的缘故。</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小时候也有淘气的时候,经常也会把脚馒头(膝盖)、臂撑子(手臂上下各部)摔破,甚至还有几次弄破了头——好像都是被人家弄破的,即便破了,三两天就愈合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记得清晰的一次是自己去看热闹,隔壁的大哥(讲辈分的话我得叫他公公)用脚在玩一根铁箍,我凑近去看,哪想到铁箍另一头转上来,恰好划到我的太阳穴那里,顿时血流如注,我也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己要死掉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另一次是读初中了,确定是初二,我算是先进分子,第一批入的团。有次集体活动,是大家从家里带了锄头铁搭杠棒到学校参加什么劳动,劳动间歇,一同宅同班同学(我们一起同学了十二年)用杠棒练起武来,好巧不巧,杠棒砸到我的眼睛,这下又要坏了,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校团支部书记卫德荣老师(以前是我爸的同学,以后是我的校长兼师傅的爱人)和同学王静波(以后曾是我的同事兼同屋室友)赶紧送我去孙桥卫生院,生生地缝了三针,从此我的眉毛断开了,大概变成了“三眉子(一种长得很接近蟋蟀的小虫)”,还好,眼睛没事。事后那同学的妈妈还拿了些鸡蛋到我家表示歉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哦,回到猫的事情上。那猫,在家里只是欺负我,会咬我抓我,大概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的仆人服务员或者是小弟,而对其他家人他却不敢放肆,因为会被揍,而我从不动手。看起来,老古话说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点都不错,所以我几年前跟丁妹子说我要学做个坏人,还是坏人活得潇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1, 100, 250); font-size:22px;">唉,老了老了,怎么要改了初心,不不不,还是做个好人好,不会有愧疚,对天对地。</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