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不知您是否也有这样的感受——随着年岁渐长,尤其是步入晚年之后,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年轻时遇见的人、经历的事。说得直白些,就连当年交往过的异性,也会不时浮上心头,轻轻问一句:你还好吗?</p><p class="ql-block">前些日子,我写了些回忆往事的随笔,总绕不开年轻时的几件趣事。其中一篇,提到了一位曾经交往的异性朋友,文中还牵涉到另一位哈尔滨姑娘,赵宗玉——北京大学78级生物系的学生。没想到文章发出后,竟收到一位老朋友周念军的回应。他是哈尔滨人,上世纪80年代赴美留学,之后便留在那边工作。他说他认识赵宗玉,他母亲曾是赵宗玉中学时的数学老师。我一直想得到一点她的消息,却从未刻意向人打听,更没料到,几十年后竟是从一位一直有联系的老友那儿,偶然得知她的音讯。</p><p class="ql-block">说起来,周念军和赵宗玉是同年从哈尔滨考进北大的,按理说早就该知道这层关系。可我们交往多年,却从未刻意提起。人生的线索,有时就这样在无意中被轻轻牵起。</p><p class="ql-block">周念军如今也不清楚赵宗玉身在何方、从事什么工作,只在哈尔滨的老同学群里见过她几年前发的一篇“个人自述”。他设法找来发给了我,文章里还附了照片。后面,我会附上赵宗玉的自述,算是为这段回忆留一个完整的注脚。</p><p class="ql-block">赵宗玉是我年轻时一段难忘的相识。我们相识于1979年初,她是我一位北大朋友亲近的小师妹。那姑娘长相甜美,性格开朗,特别爱笑。她乒乓球打得极好——21分一局的比赛,我通常拿不到5分。</p><p class="ql-block">听说她有个舅舅在济南军区担任领导,她也曾被特招去打乒乓球,但后来全凭自己的实力考进了北大生物系。那时候,还没有特长生加分这一说。小赵的父亲曾在地质队工作。一次在边境地区勘察时,整车技术人员因司机叛逃越境而全部遇难——那名司机竟将整车推下山涧,只身逃往境外,情节极为惨烈。她说起这件事时,凶手尚未缉拿归案。</p><p class="ql-block">那时,我那位朋友常带着小赵一起出去玩,看得出她非常喜欢这个活泼的姑娘——其实谁见了会不喜欢呢?尤其是我那位朋友,她平时几乎没有什么女性朋友。那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小赵了。她毕业离校,音讯全无。直到这次,从周念军那里,才得知了一二。</p><p class="ql-block">往事如风,人事如烟。我惟愿小赵一切安好,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平静、幸福地生活着。</p> <p class="ql-block">图片说明:学生时的小赵与近年的她</p> <p class="ql-block">下面,我就借花献佛,将周念军提供的小赵图文资料稍作整理,呈现给各位读者。也算是对这位旧友数十年人生路的一份遥远致意。</p> <p class="ql-block"> 【个人自述】赵宗玉 </p><p class="ql-block"> 2020年8月</p><p class="ql-block">我于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生物系,成为78级学生。大三时因突发心肌炎,不得不休学一年。康复后随79级同学继续学业,并一同毕业。这段经历虽为坎坷,却让我因祸得福,结识了两届同学,积累了更深厚的情谊。</p><p class="ql-block">毕业后,我被分配至中国科学普及出版社,社址位于魏公村。记得那时,附近新疆餐馆的炒烤孜然羊肉和炒疙瘩味道极佳,令人难忘。我在出版社担任编辑与记者,历时九年,主要负责《生命》与《知识就是力量》两本杂志的编辑工作。</p><p class="ql-block">1992年,在一位北大研究生毕业的好友推荐与帮助下,我前往美国天普大学(Temple University)担任访问学者,从事心脏分子生物学研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因工作努力,我的工资被连续上调三次。1993年,我转至亚利桑那大学——我先生当时正在那里攻读研究生——并在医学院继续从事肝脏基因研究。先生毕业后,我们迁至科罗拉多州博尔德,随后我在丹佛的科罗拉多大学找到工作,继续从事基因克隆研究,工作成果丰硕,甚至被同实验室的一位美国博士后称为“基因克隆Queen”。在他的请求下,我用一周时间完成了他两年多未能实现的基因表达实验,这也成为我科研生涯中引以为豪的一笔。之后,我又在健康科学中心从事基因调控相关研究。</p><p class="ql-block">在美从事科研期间,我逐渐意识到:人类科技的发展永远追赶不上自然造化的变幻。科技犹如双刃剑,稍有不慎即会伤及自身,更何况还存在人为的刻意滥用。</p><p class="ql-block">1998年取得绿卡后,我返回中国。受朋友之邀,加入其风险投资公司从事医药评估工作。在此期间,我对中医药产生了浓厚兴趣。“9·11”事件后,先生所在公司关闭,他受微软之邀迁往西雅图工作,我们举家搬迁。当时,IT与生物科研领域就业形势严峻。在偶然机会下,我家对面的房贷员三次邀请我加入其公司,从事房贷业务。由此,我不得不转行,从原本希望避免人际纷扰的科研工作,转向需要直面客户、学习金融知识的贷款行业。</p><p class="ql-block">2011年,我做了一个奇特的梦,梦中见到了上帝——天父……这一经历引发我深思。经过反复思考,我于2012年决定辞去高薪工作,一边全身心投入各类知识的学习,一边开始义工生涯。直至2014年初,佛经中“善思念之”一句如钥匙般点醒了我。</p><p class="ql-block">这些年来,我免费为有缘的抑郁症、癌症及其他疑难杂症患者提供心理疏导,并建立了“自然康复群”,致力于帮助他们走向康复。同时,我也积极倡导有机传统种植,亲自学习并实践种植技术,收集有机种子,免费为种植爱好者提供,以期将优质种子留存于民间。</p><p class="ql-block">原计划今年四月初回国,与北大师弟师妹共赴邯郸一空心村——西阳寺村,参与农村建设与留守儿童教育支持,同时为我们这代人的养老问题及地球家园的美好未来尽一份心力,实现老有所为、老有所养。然而受疫情影响,我持美国护照滞留海外,至今未能成行。</p><p class="ql-block">病毒的变异不受人类意志左右。人类试图以疫苗应对病毒,却总被病毒牵制,疲于奔命……这不仅耗时、耗力、耗资源,也只能救急,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过,我在梦中看到了曙光:一位年轻有为的中国科学家,正默默攻克病毒与瘟疫的难题。我相信,终有一天,人类将凭借他的科研成果,彻底战胜瘟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庞岩 编写于2025年10月8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