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广场光滑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像一句低语,诉说着出发,也暗示着归来。我和她并肩站在城市的心跳处,高楼如玻璃巨人般矗立,阳光在幕墙间跳跃,折射出流动的光斑。我们笑着,按下快门的那一刻,仿佛把整个金陵的秋意都收进了相框。这广场,是起点,也是归途的终点。</p> <p class="ql-block">她戴着帽子,脚步轻快地穿过车站外的光晕,行李箱在身后划出一道笔直的轨迹。阳光洒在她的肩头,也洒在那些高耸入云的建筑上,广告牌上的字迹在风中静默,却仿佛在播报着城市的节奏。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走向站口的背影,忽然觉得,每一次离开,都是为了更清晰地记住回家的路。</p> <p class="ql-block">车站内部光洁如镜,脚步声与广播声交织成一首熟悉的序曲。商铺亮着灯,广告牌上滚动着陌生又亲切的名字。人们匆匆走过,手里提着的不只是行李,还有各自的故事。我坐在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身影,忽然明白,所谓“回归”,不只是抵达某个地点,更是重新听见自己心跳的频率。</p> <p class="ql-block">候车厅里,蓝色的座椅排成整齐的阵列,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有人低头看手机,有人闭目养神,还有人望着窗外发呆。大屏幕上的广告不断切换,光影打在脸上,忽明忽暗。我数着时间,也数着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期待——家门前的桂花是否已经开了?母亲泡的那杯茶,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温热?</p> <p class="ql-block">在火车站候车厅,一位老人戴着印有奥运标志的帽子,朝镜头微笑,那笑容干净而明亮,像是穿越了岁月的尘埃。他身旁的行李箱微微倾斜,仿佛也带着笑意。我望着他,忽然想起父亲年轻时的模样。我们都在路上,或出发,或归来,而真正的回归,或许就是在这漫长的旅途中,始终记得自己从何处启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候车大厅的灯光柔和地洒下,通风口轻声低语,像在安抚每一个疲惫的灵魂。人们坐在那里,有的低头翻书,有的轻拍打盹的同伴。玻璃窗外,城市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我拖着行李走过一排排座椅,忽然觉得,这偌大的空间,像极了人生的中转站——我们在此短暂停留,整理心情,然后继续奔赴那些名为“家”的坐标。</p> <p class="ql-block">一对老夫妇在候车厅里合影,男人戴着墨镜和那顶熟悉的奥运帽,女人戴着蓝镜片的太阳镜,两人靠得很近,笑容像秋日的阳光一样温和。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要把这一刻的安稳刻进记忆。我按下快门,不是为了记录他们,而是为了提醒自己:有一天,我也要这样,牵着所爱之人的手,回到最初出发的地方。</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候车厅里,行李箱、座椅、广告牌,构成了一幅流动的日常图景。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有人还在等待。我坐在角落,听着广播里念出一个个陌生的地名,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在心底被轻轻唤起——不是被谁叫住,而是被一段记忆唤醒:那条老巷口的梧桐树,是否还在风中沙沙作响?家,从来不是一个终点,而是一种回望时的温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