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之旅(2) 飞机上

岁月如歌

<p class="ql-block">  从首都机场飞往希腊雅典用了近十二个小时,从夜里凌晨两点到第二天雅典早上九点多,一直在飞机上度过。</p><p class="ql-block">‍ 因为腰疼,出发前腰部贴了膏药,戴了护腰还有脚护踝。然而没飞多久,就把脚解放了,把护踝拆掉,穿上便携拖鞋。整个人被憋屈地困在机舱那个狭小的座位空间里。我特意选了靠后的临走廊的座位,以方便进出走走。这一排三个说着我听不懂的非英语,猜测像希腊人吧 。我旁边座位的客人姗姗来迟,样子是一位清纯的女大学生模样,长得高高大大,粗粗壮壮,金发碧眼,高鼻子,她把弦乐乐器放在机舱行李存放处,不止她一人,看着是一个团队的人马。</p><p class="ql-block">‍ 这样狭小的空间实在是委屈了她高大的身体。我难受地扭来扭去,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将身体舒展一下,依靠在座位靠背上,一会儿走廊里前后走走,在前边或后边空间大的地方站一阵子,老腰不能久坐、久站、久走。就这么将自己在机舱走廊里晃来晃去消磨时间,几乎没有睡意。</p><p class="ql-block">‍ 不知啥时,这位美女随我出去了,发现她坐在了这个部分的最前排,那里空间宽阔,可以将她修长的双腿伸展开来。在我活动够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困意袭来,我窃喜地旁边空了一个座位,将自己的身子蜗曲起来,蜷缩成团状,身体三分之二躺在了两个座位上,腿儿圈起来,脚丫子搭拉在座位末端边缘,头和脖子部位向里边第三个座位方向,将俩座位的靠枕垫起来,不会圪得慌,把手放在自我感觉舒服的地方,薄薄的毛巾被盖着身子防着空调的冷气。这样,很累地打着盹儿可以小眯片刻。身子被疼醒,再换个方向,把头冲着走廊,或者把腿脚蹬在脚蹬上,三分之二的身体留在俩座位空间上。一晚上几个小时就这么颠来倒去折腾着,至少我的腰得到了休息,心里嘀咕:“这不是在把杂技演员的柔术练到极致吗?”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一晚上就那么变换着各种身体姿势,极尽全力,像似回到娘胎里似的,就那么点空间,蠕来蠕去,让身体觉得哪怕是一点点舒服也算。在飞机上如此那样睡觉打盹的时候,真怕有人莽撞地撞到我搭拉在走廊边上的脚丫子把我伤了,战战兢兢,打着盹儿,不时觉醒让腿脚避让过道的行人。这觉睡得太累了!</p><p class="ql-block">‍ 我暗自庆幸自己是亚洲人,有纤细的身子可以在俩座位上练“杂技”,看看有的那么胖的老外,他们一会儿就站起来走走,无处安放他们那硕大的身体,真的很难为他们了。我都觉得我旁边那个男的胖老外会羡慕我能将我这年近花甲的僵硬的老躯干蜗曲成那样并变换花样,他不服我都不行,谁让他是人高马大壮硕身材的西方人呢?我窃喜我能行,在这样的场合我有东方亚洲人的优势!</p><p class="ql-block">‍ 睡够了,就坐起来,我的屏幕一路上是坏的,打不开。无聊的我就视线飘来飘去……这趟飞机里边老外很多,感觉他们是从北京回到雅典的,我身边那位美女像是一个乐队演出团还是某高校的乐队去北京交流?这仅限于我自己的瞎猜。老外比我们亚洲人活跃,觉得时间到了北京时间上午了,雅典比我们时差晚五个小时。北京时间的这群老外都睡醒了,他们变得活跃起来,说说笑笑,有的还扭起身子像高兴地舞蹈,有的三四个人在前部站成一圈,聊得挺嗨。只有中国人绝大多数悄悄地坐着,规规矩矩。</p><p class="ql-block">‍ 当然,在我在走廊里游逛“巡视”的时候,目睹了除我之外其他人千奇百怪的睡姿……</p><p class="ql-block">‍ 飞机上的一宿,就这么凑合过来了,努力让自己有饱满的精气神迎接落地后的雅典城市一日游的开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