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师傅一坐下来便说很久没开这车了,我心里惊想“坐这车安全吗?”。是个中年师傅,中等偏瘦体型,但外表俊朗,一上车便主动和我聊天,看得出来是个善谈不愿寂寥的人。</p> <p class="ql-block"> 行驶不久,在驾驶舱的前顶上的缝隙中随上坡下坡的晃动时而滴答时而连串的漏着水,没觉得师傅有什么尴尬的,只说到年底包括前面的那辆车都要强制报废了,漏水是因为车前脸上的密封胶条破损下雨时积进去的水。并说自从高铁开通后高快的生意就彻底断了,以后普洱到昆明的高速线上就再也见不着这种车了。</p> <p class="ql-block"> 内心也许带了些遗憾,师傅顿了顿接着说想想以前的日子真美,来回一天的纯利润都有一万,我坐的位置以前是乘务员专坐的,就是那个双语切换播报,到元江大桥再隆重介绍一番其高度和盛景的小美女,真的是一路随行呀,到哪里都跟着。我听得出来他的失意,盛景已然过去,现在斯座仍在,即将也不再,而小姐姐们也各奔前程了吧。</p> <p class="ql-block"> 我问这新车买时多少钱一辆,师傅说三百多万,纯进口,动力强劲,十年的车了,仍然可以分分钟把一般的小车甩得千里之外。我肯定着这车的质量并说这价格也算得上是“豪车”了,师傅答到这到是不假,在云南这车总共其实没几辆,我们公司是拥有最多的。</p> <p class="ql-block"> 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和师傅说了谢谢便下了车,这次大巴车特有的气味没有使我太难受,相反一辆进入暮年的车却让我有些要去珍惜这它最后服役时光的想法,以后我可能不会再坐这种车,而我曾经奋斗求学的一段青春时光却有一部分在它身上,对姑娘这一代孩子而言那种乘坐大巴车在路上奔波的历程讲来宛如故事。</p> <p class="ql-block"> 因为走时没拍下大巴车的图片,所以到手机里搜索“金孔雀高快”的图,链接出来的却是真的金孔雀的图片,金色的孔雀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以前一直认为的“金孔雀”心里就只有叫“金孔雀的大巴车”,现在“金孔雀大巴车”临将“灭绝”,我却知道了真的存在一种叫“金孔雀”的鸟,那么“金孔雀”在我心中便是不会灭绝的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