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55, 138, 0);">昵称:漫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76, 79, 187);">美篇号:34208536</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图片:网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里约热内卢的科帕卡巴纳海滩的热浪卷着咸腥,海风吹得高大、挺拔的棕榈树摇摆不定,连小贩的遮阳伞也簌簌作响。来海滩享受日光浴的游客们,自由自在地躺在沙滩上,享受着浪漫的时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砰 砰 砰”,三声突兀、沉闷的枪响,骤然撕裂喧闹的海滩,游客们先是一愣,稍后,一片惊叫声,游客们四散奔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枪声,不像是街头帮派火并的杂乱枪声,是加装了消音器的P226手枪,子弹击穿颅骨的闷响,并没有被海浪声淹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倒在沙滩上的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衫,后颈处一道浅褐色的疤痕还沾着沙粒。他抽搐着去摸口袋里的卫星电话,指缝间渗出的血却先一步染红了藏在衬里的美国中情局证件。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收枪时,墨镜滑下鼻梁,露出一双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式的眼睛,她弯腰从男人衬衫第二颗纽扣里,抠出了半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两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肩并肩地站在大使馆门前,笑容阳光奔放、温馨可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张照片的另一个主人,叫陈良,是三年前,我国派驻华盛顿大使馆的工作人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被击毙的男人,那时还不叫“卡洛斯”,叫李纯,他是陈良最信任的搭档,负责收集、传递华尔街金融核心情报的“清道夫”。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中情局策反的,只记得2021年深秋,陈良按约定去布鲁克林码头接密信,等来的不是李纯,而是FBI的黑色越野车。密信里夹着的不是情报,是李纯亲笔书写的线人供词,连陈良藏在租屋天花板里的微型硬盘位置,都标得一清二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陈良没招供。在纽约联邦监狱的单独牢房里,他熬过了11个月的审讯——电击、药物、断绝饮食,中情局的人把他的指甲盖一片片地掀起来,问他上线是谁,问他藏在曼哈顿的情报中转站的位置在哪里?陈良始终只重复一句话:“我是中国公民,我要求见中国领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22年8月,纽约联邦监狱传来消息,陈良“突发心梗”死亡。前去认尸的中国外交官在停尸间里看到,他的尸体上没有一块好肉,肋骨断了四根,左眼球因外力压迫凹陷,唯独右手紧紧攥着,掰开后,掌心里是半枚被牙齿咬碎的国徽,金属碎片嵌进血肉里,和骨头长在了一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而李纯知道自己的背叛已经败露,他如惊弓之鸟,害怕早晚会被国家安全部门处死。为了苟且偷生,他拿着中情局给他的新护照和五十万美元,开始了横跨四大洲的亡命天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先从美国飞到法兰克福,在德国黑森林里躲了三个月,怕被我方潜伏在欧洲的反谍特工找到,又连夜偷渡到南非开普敦,靠倒卖军火换了笔钱,接着往东南亚跑,在泰国清迈的寺庙里装摸做样当了半年居士,连晨钟暮鼓都没压下他夜里的噩梦——梦里总出现陈良在码头等他的样子:他穿一件藏蓝色风衣,戴着深灰色礼帽,他目光敏锐,镇静地笑着说:“李纯,这次情报能帮国内避开好几个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最后,李纯逃到了巴西,选了个离里约热内卢市区两百公里外的小镇,叫圣佩德罗。这里全是晒得黝黑的渔民,没人懂英语,更没人认识“李纯”或“卡洛斯”。他租了间靠海边的小木屋,白天去码头帮人搬鱼箱,晚上就关起门喝廉价的朗姆酒。把护照和中情局证件锁在床底的铁盒里,他以为能在这偏僻、湿热的角落里躲一辈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纯做梦都没想到,从陈良死在监狱的那天起,第3号“赤橙”追杀令就已经发往了全球所有中方情报站。追杀令上没写悬赏金额,没写执行期限,只印着陈良的照片和一行字:“带他去地狱,或带他来见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执行第3号追杀令的,是“赤橙”第七小队的队长,苏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苏野找了他两年。从法兰克福的雨夜追到开普敦的贫民窟,从清迈的佛堂追到里约热内卢的港口。她手里始终拿着那张双人照,照片上陈良的脸被她摸得发毛,而李纯的脸,被她用红笔圈了一圈又一圈,圈得墨水都渗进了纸纤维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圣佩德罗的渔民记得,那个叫“安娜”的女人是一周前來的,她租了李纯附近的木屋,每天早上去海边画画,画的全都是渔船和海浪,她话不多,眼神总往李纯租的木屋门窗上瞟。谁也猜不到,她画夹里夹着的不是画笔,而是拆成零件的P226手枪,她每天晚上都会在街道、海边“散步”。她是在留意李纯的作息规律——几点去买酒,几点去码头,几点睡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天上午,李纯难得没去搬鱼箱,他揣着刚赚的雷亚尔,想去里约热内卢逛逛,找几个巴西小姐消遣消遣。这段时间,就顾着东躲西藏了,把自己憋坏了。他觉得,里约热内卢已经没有人能认得他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先去了著名的科帕卡巴纳沙滩,然后再去联系他的相好卡莉小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遮阳伞下,他悠闲自得地躺在沙滩上,吃着咖喱鸡,喝着朗姆酒。他正醉眼朦胧地想着“美事”时,就听见有脚踩沙子“咯吱咯吱”的响声,而且响声离他越来越近。他预感有些不妙,想爬起来,不知是惶恐还是沙子太软,没等他爬起来,三声闷响的枪声让李纯一命呜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安娜“是从圣佩徳罗渔村一路跟踪李纯来到里约热内卢的。看他在沙滩上自在快活!便怒气横生,她就想在这里下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安娜”蹲下身,在李纯的上衣口袋里摸出来那张被他揉皱的中情局证件,证件已被血浸成了黑红色。英文字体依稀可见,名字一栏:karlos “卡洛斯”。然后,“安娜”快速给李纯拍了几张现场照片,便消失在慌乱的游客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塞纳河吹过来的风凉爽怡人,在巴黎夏尔.戴高乐机场。苏野打扮得雍容华贵,挎着白色LV包,俨严是个富有的少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今天开始,她又接受了第5号赤橙追杀令。</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