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美术学院敦煌艺术藏品及文献研究展——壁路薪传（2025.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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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给自己安排了去杭州南山路上的中国美院美术馆看展。上次来,，三楼的展没来得及看，今天一个人慢慢看。中国美术学院敦煌艺术藏品及文献研究展——壁路薪传，10月8日就要结束了。有关敦煌的壁画还是蛮喜欢看的，尽管这个展里的壁画都是临摹的，但艺术价值比较高，很值得细细品味。我特用美篇边看边记录，以备以后之用，作为积累。 前言1955年，在波兰华沙举办的第五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上，来自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现中国美术学院青年教师周昌谷创作的中国画《两个羊羔》，获得金质奖章。这不仅是新中国艺术史上获得的第一枚国际奖项，也标志着“浙派人物画”的正式诞生。《两个羊羔》，成为新中国艺术史的标志性作品之一。这件作品的创作，与1954年文化部组织的一趟敦煌之行有着直接的关系。浙派人物画的初创者李震坚、周昌谷、方增先、宋忠元都参加了此次艺术考察活动。事实上，从20世纪40年代以来，中国美术学院的师生校友多次前往敦煌，对这座传统艺术宝库的保护和发扬，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和巨大的贡献。如今，我们回望敦煌与中国美术学院的渊源，看到一代代国美人筚路蓝缕，在教学和创作中始终坚持发扬以敦煌艺术为代表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本次展览以多年来学校师生关于敦煌艺术的传承与发展为主题，发挥学校藏品及文献积累传统的优势，充分利用留校作品、档案文件、教学笔记等资源，凸显以中国美术学院为代表的现当代高等美术教育机构对敦煌艺术的保护、研究和传承故实，阐释现代美术教育中中国传统艺术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的多样路径，彰显文化自信。主办：浙江省文化广电和旅游厅浙江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美术学院学术顾问：杨桦林|卢夏|周永承办：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项目总监：夏商周|张素琪协办：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策展人赵怡浙江美术馆藏品协调：窦亚杰|何俏娜|高原|区一照支持：浙江日报报业集团展览统筹：王剑红|陈卫香浙江广播电视集团展览团队：蔡可成|朱羚|薛佳音/张耀玮杭州上城区政府李昂杨嘉宝|章书耘|张维标金西湖风景名胜区管委会档案协调：洪防霖展览助理：杨千叶[余厚涵宣传推广：中国美术学院宣传部融媒体中心展览设计：CLD studio 特意在网上找了一下《两只羔羊》画。 展览分为砥砺行、薪火传和满庭芳三部分。我最喜欢第二部分的画。 款识:“敦煌千佛洞北魏壁画飞天，三十一年十一月所临。千佛洞名莫高窟，与洛阳龙门及山西云冈为我国之佛教三大胜迹地，龙门、云冈系石刻，千佛洞为壁画与塑像，据文献上所载开凿始于前秦建元二年，惟今所存者，于北魏始，凡隋唐以至近代无间断，实为东方文献上权威之宝藏也。三十六年岁阑志于吴门拙政园，善群，卢是”。此作品为卢善群于1942年国立艺专毕业后参加“西北艺术文物考察团”至敦煌莫高窟考察期间所绘,采用现状性临摹法，真实表现壁画的现存状态，1947年添补题跋。画面中这组“双飞天”呈U字形姿态,飘带和衣裙随风飘舞。用西域晕染法，根据人体结构分块晕染，同时用白色提亮眼睛和鼻梁，表现出立体感，是敦煌壁画中典型的早期飞天形象。 吐槽一下，美院的玻璃不是防反光的，拍作品效果不好。 飞天是敦煌壁画的经典代表形象，唐代飞天以其数量和绘画技巧进入鼎盛期。此画中的飞天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姿态婉转流畅，栩栩如生。作者段文杰曾任敦煌研究院第二任院长,2003年将该作品捐赠给中国美术学院收藏。 .1940年代，李浴手稿《敦煌千佛洞各窟现状调查简明表》。 李浴手绘的《莫高窟全景图》。 以前见过常书鸿画的全景图。 各种藻井等图案。 观世音菩萨像莫高窟第171窟盛唐潘絮兹临幕224cm×68.5cm1945中国美术学院藏此作品为潘絜兹于1945年临摹，是年春天他抵达敦煌，任敦煌艺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画面左上题款第293窟为张大千编号，现敦煌研究院将此窟编为第171窟。盛唐时期的观世音菩萨通常体态健美、面相丰腴、神态悲悯安详，头戴化佛宝冠、身佩臂钏、手钏、项圈璎珞等饰品，显得庄严而华丽。作者采用复原临摹法，设色华丽典雅，还原壁画盛唐初绘时的风貌。 文殊菩萨赴会图莫高窟第159窟中唐周绍森临摹188cm×110cm1945家属藏此作品为周绍淼于1945年在敦煌艺术研究所工作期间所绘制，采用复原性临摹法，再现壁画初绘时期的造型和色彩。文殊与普贤是五世纪以来敦煌壁画一直流行的图像样式，多是成对出现。文殊菩萨象征智慧，骑青狮，执宝杵，携眷属圣众前去赴会听法,场面宏大。文殊菩萨前分别演奏着笙、横笛、拍板的伎乐天，表情专注，动态优雅，仿佛沉浸在美妙的乐曲旋律中。该作构图布局严谨，人物形象清秀隽丽，色彩雅致，是中唐时期敦煌艺术的杰作。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2:02 放大局部 普贤菩萨赴会图莫高窟第159窟中唐乌密风临摹188cm×110cm1945家属藏此作品为乌密风于1945年在敦煌艺术研究所工作期间所绘制，与周绍淼临摹的《文殊菩萨赴会图》分别位于莫高窟第159窟西壁龛外的两侧，同样采用复原性临摹法，力图还原壁画原貌，为后期研究中唐壁画留下了宝贵资料。普贤菩萨代表行愿，手持莲荷半跏趺坐于莲台之上，乘六牙白象，神态安详，伎乐、供养天人和献花菩萨等圣众层层围绕。整幅壁画细密精致，设色清丽劲爽，人物形象生动，呈现出浑然天成的佛国景象。 局部:普贤菩萨 莫高窟六字真言碑拓片莫高窟第61窟元史岩捐赠82cm×58cm1940年代拓中国美术学院藏元至正八年（公元1348年），由当时镇守沙州的西宁王速来蛮命人刻此石。碑身上额阴刻“莫高窟”三字，中央刻四臂观音像，周围刻有梵文、藏文、汉文、西夏文、回鹘文、八思巴文共六种文字的“六字真言”；另刻有功德主、立碑人等82人的汉文题名，其中有蒙古、汉、党项、回鹘等族人。此碑反映了丝绸之路上多民族文化长期共存、相互影响、包容互鉴的历史，也见证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特征和格局，原碑是国家一级文物。 在丝绸博物馆曾经看到过此碑，当时看的可能是复制品吧。 莫高窟地砖拓片史岩捐赠尺寸不一约30cm×30cm1940年代拓中国美术学院藏此为史岩先生捐赠的莫高窟模制花纹地砖的拓片，原砖分别制于隋、唐、宋、西夏等朝代，现藏于敦煌研究院。花纹样式包括火焰宝珠纹、忍冬重瓣莲花、云头莲花纹、四蕾八瓣莲花云头纹、连珠卷云纹、蔓草卷云纹等。莫高窟的花纹地砖题材丰富、构图多样，涵盖了佛教文化、中原文化、西域文化等多种元素,为研究中国古代建筑史、艺术史、文化史等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12341.隋代八瓣莲花纹砖2.唐代桃心十一卷瓣莲花纹砖3.唐代桃心石榴纹砖4.唐代蔓草卷云纹花砖56785.宋代八瓣莲花云头砖纹6.宋代联珠卷云纹砖7.宋代火焰宝珠纹花砖8.西夏四蕾八瓣莲花云头纹砖 说法图莫高窟第444窟盛唐金浪临摹126cm×97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一佛二菩萨”作为各种佛教造像组合形式的中心和基础，在敦煌壁画中广泛呈现。阿弥陀佛结跏跃坐须弥座上，神态庄严肃穆，手作来迎印，两侧莲台上为胁侍观世音、大势至菩萨，服饰华丽，姿态优雅。座前案上设供器，具有鲜明的异域风格。下有莲池,上有宝盖，后有茂林修竹。外饰为龟背纹边框，别具一格。作品构图严谨，人物形象丰满，线条流畅，极富装饰性，代表了盛唐时期的艺术。 观世音菩萨莫高窟第3窟元李震坚临摹81.5cm×33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原作位于莫高窟第3窟西壁南侧上部，为风帽观音造像，西壁北侧题有“甘州史小玉笔”款，学界多认为出自甘州画工史小玉，绘于元至正十七年前后（1357年）。此像神情慈和，衣纹繁复。作者临摹时注重原作风貌,形象饱满柔和,色彩淡雅,线条流畅,具有宋元以来中原绘画风格。 阿弥陀经变（部分）莫高窟第71窟盛唐周昌谷临摹66cm×55.5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阿弥陀经》是佛教经典之一，主要内容包括西方极乐世界的庄严景象、阿弥陀佛的愿力以及众生往生极乐世界的方法。此作品为莫高窟第71窟北壁《阿弥陀经变》的部分，作者采用现状临摹法，尤其注意描绘颜料缺失的部分，如实表现壁画现状。 吉祥天女莫高窟第3窟元邓白临摹117cm×78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此“吉祥天女”位于莫高窟第3窟南壁千手千眼观音左下部，该窟有墨书画工题名“甘州史小玉笔”，学界推断此窟壁画可能是甘州画工史小玉在至正十七年（公元1357年）前后绘制的。作品造型典雅，以白描勾勒为主，略施淡彩，用笔简练流利，体现了宋元以后人物画受文人审美影响，转而崇尚笔墨意趣与清雅平淡的风格取向。面部运用“三白法”，在鼻、额、下颔三个凸出部分染白粉，增加了面部的立体效果,呈现出盛妆效果。 西王母赴会图莫高窟第423窟隋邓白临摹72cm×85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画面中西王母（一说为帝释天妃）乘四凤辇，旌旗飞扬，左右有飞天簇拥，捧花盘散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营造出一种热烈而欢快的气氛。此壁画反映了当时道释合一的信仰状况，将中国传统神话中的西王母形象与佛教题材相结合，体现了不同宗教文化在敦煌地区的交流与融合。 维摩诘经变（部分）莫高窟第103窟盛唐李震坚临摹209cm×103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本幅取材自《维摩诘经》，讲述维摩诘居士曾称病在家，佛陀特派文殊菩萨等去探病，他借此机会与文殊菩萨辩论佛法，诸菩萨弟子国王大臣等都前来观看，最终以能言善辩折服了文殊菩萨。该图中维摩诘手持塵尾，身体前倾，双眉凝结，双目炯炯有神，嘴唇微启，仿佛正在与文殊辩论，呈现一种侃侃而谈、从容不迫的情态。画中各族礼佛人服饰各异，拱手倾听，细节生动。整幅作品主要以浓墨勾勒，用笔遒劲流畅，略施颜色，令人想到唐代画家吴道子的绘画风格。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2:44 有反光 维摩诘经变（部分）莫高窟第220窟初唐宋忠元临摹189cm×184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此作品根据《维摩诘经》绘成，通过叙述“辩才无碍”的维摩诘居士，在病中与前来问疾的文殊菩萨展开一场辩论，来阐发佛教理论。维摩诘手握麈尾,在帐内抚膝而坐，身体前倾，略现病容，但目光炯炯,神思飞扬，为传神佳作。帐下画前来听法的各国王子,面貌各异，肌色和服饰均不同，神采风貌各有特点,实为唐代以前所未见的各族人物图。 临敦煌供养像册37cm×46cm1953中国美术学院藏此套册页由邓白、潘韵、汪勖予合作，为教学示范临本。原共53页，本次展览选取其中14页展出。作品并非依据壁画现状进行临摹，而是根据人物造型重新整理绘制，用笔工整，人物眉眼等细微之处邓白、潘韵、汪勤予临摹均刻画仔细，敷色平整鲜明，画法风格统一，对当重彩每帧大小不一，裱边时的学生起到示范作用。这是学院首次直接将敦煌艺术内容纳入教学之中的物证，同时也是新时期学院对国家新文艺方针政策“继承与发展民族艺术传统”的践行回应。下面14张画，越看越喜欢。 都督夫人太原王氏供养像莫高窟第130窟盛唐邓白临摹260cm×155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原壁画绘于盛唐，绘制的是晋昌郡（今瓜州）都督乐庭壤的夫人王氏率领二女和九名婢女的供养像,为唐代供养人画像中规模最大的一幅，后被西夏壁画覆盖，20世纪40年代初被人剥出，残毁严重。此画应是邓白先生根据原壁画整理复原其中的一部分。画面中都督夫人身着织花石榴红裙，肩披多层轻绡披帛，云髻高耸，发上簪花，身后一女着长裙,梳高髻。从布局、造型、勾线、设色，以至衣饰纹样和花木点缀，构成了雍容华贵的气派，尽显唐代绘画的特色。与传世的唐人绘画佳作《虢国夫人出行图》、《簪花仕女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飞天莫高窟第423窟隋金浪临摹23.5cm×120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隋代的飞天数量空前增加，大部分洞窟根据窟内的布局，沿袭北周的形式，在四壁上部画出天宫栏墙和飞天，绕窟一周，具有很强的装饰效果。此飞天出自莫高窟第423窟四壁上方，为散花供养，飞行姿态灵活多姿，前后呼应，飘带简练流畅，营造出快速飞行的气氛。画法逐步摆脱西域画风的影响，以中原技法取而代之，飞天被描绘成妩媚、娟秀的少女或贵妇形象，女性特征明显。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3:08 药师经变（部分）莫高窟第220窟初唐李震坚临摹45cm×56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第220窟是莫高窟最重要的初唐洞窟之一。1944年，敦煌艺术研究所剥去四壁之上层壁画，初唐艺术杰作得以重见天日。该作品为第220窟北壁药师佛经变画下方的六身乐工奏乐图，乐工们坐在方毯上，肤色各有不同，演奏着中原汉民族和西域少数民族的乐器，一派歌舞升平景象。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3:13 山中遇虎莫高窟第159窟中唐李震坚临摹35.7cm×44.5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此图为莫高窟第159窟西龛内南侧屏风画“九横死”的“恶兽啖食”，即人在山林中被恶兽攻击吞噬致死。九横死是佛教中描述的九种非正常死亡方式,主要出自《药师经》。画面上老虎正在穷追一人，逃命者双手高举，头发散乱而向上竖起，惊恐万状地回首张望老虎，老虎腰腹收紧，四腿粗壮有力，十分生动。 局部:虎 佛陀波利史迹画（部分）莫高窟第217窟盛唐周昌谷临摹87cm×62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原壁画内容依据《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序文绘制,讲述印度僧人佛陀波利前往五台山朝圣，遇到文殊菩萨化身的老人，受其指引回印度带回佛经的传奇经历。此作品为故事的一段情节：波利与比丘一前一后骑马而行，一侍从前导，即将回到西域印度城中。山水背景以青绿重彩铺陈，画风清新俊逸，体现盛唐时期青绿山水画的审美特征。画面中层峦叠嶂、草木丰茂,山花烂漫、河流蜿蜒，营造出如游春般的人间仙境。唐代青绿山水真迹几不存，此壁画的绘制时间与李思训同时代，在绘画史上极具价值。周昌谷临摹的该作品曾刊登在《美术研究》第一期（1957年）封面。 反光严重 千佛与供养人莫高窟第263窟北魏方增先临摹94.7cm×53cm1954中国美术学院藏原画位于莫高窟263窟东壁，千佛和比丘供养为北魏时期绘制，下方的男供养人为五代时期绘制。此窟在西夏重修时将原北魏壁画覆盖，直到十九世纪末才得以重见天日，其渲染勾勒的笔触如新，人物肌肤晕染肉红与深红，鼻梁高光以白色突出，塑造出立体面容。该临摹作品中上一排千佛为颜料氧化后变色的效果，下一排千佛为变色前的颜色，两者对比，让观者更好的理解壁画原貌及其变色过程。 敦煌异兽叶露盈插画2023本系列以敦煌壁画中的六种瑞兽——白象、朱雀、青龙、九色鹿、狮子、玄武为原型，融合现代插画语言进行重构与演绎。画面借鉴敦煌壁画的艺术风格，细节精微、色彩瑰丽，并融入杭州雷峰塔、南屏晚钟、运木古井等具有人文意蕴的江南景观。画幅边饰莲荷纹、忍冬纹、几何纹与云纹等传统图样，延续东方图像美学的装饰性与仪式感。整体构图兼具古典意境与当代审美，呈现出一种既传统又新锐的视觉表达，也为当代国风插画创作提供了一种可能的方向。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3:30 须达孥太子本生图莫高窟第423窟隋刘健临摹63cm×153cm1981中国美术学院藏原作位于莫高窟第423窟人字披东披，描绘须达孥太子乐善好施的生平。故事从左上角开始，首先描绘了须达攀太子将白象施与敌国婆罗门，因此触怒国王而被放逐。接着，情节至右端折转下方，太子携妻子儿女沿途施舍，一路艰辛，最终到达檀特山中。此后描绘了婆罗门乞讨儿女以及国王赎孙并迎太子还宫的情节，故事在左下角结束。宣扬了佛教的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和因果报应等教义。整披壁画不分段，以连续的画面描绘故事，画面以白粉打底，青绿、土红、黑色绘制起伏山峦，既作背景又巧妙分隔情节，蓝顶城池建筑错落生动，人物虽小却情节丰富。其独特的绘画风格、构图方式和表现手法，体现了隋代佛教艺术的高超水平。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3:32 莫高霞光泥板画汤柏华每件21cm×37cm作者汤柏华在敦煌驻地创作《莫高霞光》期间,2016深入研究敦煌壁画美学特点及制作工艺，首创用泥板壁画、矿物颜色等壁画材料，完成了中国第一部手绘壁画的美术动画。汤柏华和创作团队怀揣着朝圣般的敬仰之情在敦煌鸣沙山下驻地创作，用手绘动画的创作的方式来传序古人的艺术精神，玄奘对于信仰、生命的虔诚心意。用敦煌莫高窟大泉河的的澄板土和鸣沙山的沙子，按三沙六土的古法，采用和莫高窟壁画墙面一样的方式制作成一块块的泥板，历时9个月，完成了7分钟的动画，绘制了2000张泥板，影片的每一帧画面都绘制在泥板上。泥板作品在多家美术馆展出，在莫高窟数字游客中心永久陈列，被誉为“动起来的敦煌壁画”。XIAOMI 13 | LEICA2025.10.03 13:58 展厅 还有动画制作展示，看了鸠摩罗什的故事。 敦煌让人着迷，40年代参加的敦煌考察学习临摹，留下了宝贵的文物，也使不少画家爱上了中国画，有的甚至放弃了油画。敦煌魅力无限，吾爱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