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杰克·凯鲁亚克·战后的觉醒

花父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生下来就踏上一条不归之路,在路上停不下来的行走。勃拉姆斯四首严肃歌曲第一首的起始描绘出人和动物在广漠大地上行走的场面《在路上》,生命中的故事都是在路上不断的繁衍变化。</p><p class="ql-block">人类只要存在就难免为了利益的你死我活,从局部的战争燃烧成世界大战尸横遍野的惨不忍睹,杀红眼了就是一切皆可杀。集权建立的信仰及条条框框在血肉模糊后泯灭,敏感的人们看清楚后的觉醒,从命如蝼蚁的惊惶和末日降临的恐惧中清醒,从工具变成掌握工具的人,为了自己的活着而不是政权造词的蛊惑中效犬马之劳。</p><p class="ql-block">美国结束二战的原子弹让更多的美国人产生了颓废悲观的思想,以年轻作家凯鲁亚克为代表的一代人,用自己的才华和身体力行的及时行乐的生活方式向固有的体制和信仰宣战。</p><p class="ql-block">这些年轻的作家在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中不断创造出自己的词汇,朴实无华的真实使生命的奔放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冲破了从大英帝国继承盘踞的理想信念,打破了西欧严谨贵族式的循规蹈矩的礼节,撕开了那块道貌岸然的遮羞布,赤裸裸的光天化日之下无拘无束的展现他们一代人的朗朗乾坤。</p><p class="ql-block">他们用狂放不羁的行为和行为过后不加修饰的语言,把人性的真实表达的淋漓尽致,甚至于粗暴的不加遮掩,而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曾经走过的路上。</p><p class="ql-block">他们见闻广博、愤世嫉俗:“爬在铺着充满东方风情的毯子的沙发上,吸着倒在《纽约客》上的毒品。”他们的“犯罪气质不是郁闷或者忿激的那种,那是美国式欢乐狂野而积极的流露,那是西部气质,是西风,是大平原来的歌赋,是全新的、早经预言而且早已光临的东西。”</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们偷车只是为了开来玩的玩世不恭,他们渴求面包和爱情,更多的是发泄,他们是“太阳在西部的亲戚”。所以他们出发了,往帆布包里塞了几件必要的物品,口袋里揣着那五十块钱,便出发奔太平洋了。</p><p class="ql-block">凯鲁亚克说:“我知道路上可能有妹子,有幻影,有一切,路上可能有人会把珍珠递给我。”</p><p class="ql-block">这和我们现在的穷游极为相像,过去总是会映照着现实。这样的场景多么像刚刚改革开放,那些远度重洋的大陆青年,同样揣着几十美金,有些甚至只有十几美金,走上改变命运之路。</p><p class="ql-block">他们用爵士乐自由的节奏解放了束缚在身古典的一板一眼,就像我们改革开放邓丽君“靡靡之音”冲破了八个样板和堆积如山豪放的红歌。音乐和艺术有着超强的先见之明。</p><p class="ql-block">因为他们大多数是穷人,而改变历史的也往往是这些醒悟的穷人。</p><p class="ql-block">我们翻开他们过去的生活,不是为了去评价,更多的是认知这些人带来冲击后社会格局的变化,因为我们现在重新经历了不一样的动荡,世界暗流涌动、无奇不有的纷乱和重蹈覆辙的杀戮。</p><p class="ql-block">为什么会有杀戮,因为有一批又一批的平民子弟为了一个人的目的去前赴后继的送命,因为很久没有战争,人们在极度的压抑中寻求生命的突破和新的价值观。这次变革将会产生出新的生活方式,在新的一代的觉醒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