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论》引出的爱情故事：《文君私奔》

陈明才

这一篇，是《酒论》的延续。因为，它里边的情节与小酒密切相关。尤其是主人公的日常生计、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离不开“烧酒”的潜移默化的磨合。我之所以不用《酒论》为题，而改为这样，是因为我太喜欢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这对天作之合的夫妻鸳鸯！ 凡是读书人都知道，“当垆卖酒”的故事，出自西汉时期的四川临邛(今四川邛崃)，距今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主角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先有《文君私奔》，后有《当垆卖酒》。他(她)俩的爱情故事，曲折离奇又峰回路转，动人心弦，令人羡慕，令人惊叹，令人过目难忘，令人永世赞扬。无论是当时还是在后代，人们口口相传，至今久盛不衰。后世编演的京剧、话剧、秦腔、越剧、歌舞剧《卓文君》、《琴剑飞声》、《凤求凰》、《白头吟》……等等，久演常新，余音绕梁。本笔者就是一九六四年，在青岛读书期间，于国庆节前后，由担任青岛市沧口公安分局局长的表哥(他是戏迷)，买票拉我一齐去看的、由中国话剧院演出的《卓文君》(由当年名角、享誉“中国话剧皇后”之称的朱琳主演)。从那时起，我就关注上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一直到今天。 卓文君，公元前175——121，在世54年。原名：文后。西汉临邛(今四川邛崃)人。古代华夏四大美女之一；蜀中四大美女之首。聪明伶俐，文才超群，知晓音律，精于抚琴。以诗词《白头吟》、《诀别书》、《怨郎诗》传世，妇孺皆知，哄动整个西汉古国。尤其是《白头吟》中的：“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成为传颂千古的、婚姻爱情方面的名句，影响了一朝又一朝、一代又一代青年男女。她出生在临邛县的冶铁世家（现在的钢铁公司）。其父卓王孙，是远近闻名的富豪，且为人良善，广交友朋，在官场与群众中口碑出众。因为家境富裕，比现在的小康还要小康，所以，她在服饰及梳妆上，异常讲究。特别是她那“远山眉”妆，成为当时妇女学习的榜样，一直流行至唐宋年间。卓文君的身段轻盈娇柔：娴静好象花照水，行动恰似风拂柳。举手投足，落落大方；一频一笑，倾国倾城；喜泪轻弹，圆润珍珠落玉盘；轻回首恰如天庭仙女降人间…… 但她的第一段婚姻，令她十分悲伤。夫君在十七岁上，染病不治，乌呼哀哉，梦断黄粱！那年她自己也才十七，还算是个不大懂世事沧桑的小姑娘……她以泪洗面，孤独无助，夜深人静，哭断柔肠……直到半年后，她遇见了司马相如，爱情之火才重新点燃，且越来越旺：是上帝的巧妙安排？还是她那超群的模样与多才多艺，给她带来的吉祥？！朋友，答案就在下边，咱们喝着小酒，轻酌慢饮，共同欣赏！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相见、相识、相爱、进而私奔，纯属偶然又顺理成章。司马相如，是蜀地司马家族的N代子孙。公元前179年出生于四川成都，卒于前118年，在世61年。原名司马犬子，因敬仰蔺相如(见《廉颇与蔺相如》一文)，更现名。字长卿。早年，因文才出众，名声远扬，又弹一手好琴，还精于剑术，年纪轻轻被包括汉武帝在内的高官显爵任用。后因病退出政坛，才家道中落，投奔他的挚友、临邛县令(县长)王吉，落脚为生，年仅21岁。他只比卓文君大4岁，英俊稳重，有潘安之貌，萧洒大方，让不少妙龄女郎一见倾心，失眠多梦，充满想往、甚至疯狂…… 一天，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设家宴，招待包括县令王吉在内的临邛县上层名流，司马相如作为县令王吉的座上宾，理所当然的参加了那次高规格的宴会。宴会进行至中途，有详知司马相如真才实学之人，提议让他弹一首曲子，为大家饮酒助兴。等锦瑟(一种高级古琴)布置好了，见过大世面的相如也不多言，安坐琴凳上，稍微调理好琴弦，姿势优雅的开始弹奏。也不知他知道不知道还有个倾慕他的美娇娃，正躲在客厅房间的隔壁门后，通过门缝偷偷看着他如何弹琴和选择的什么曲子……下面，事就很有点神奇了。司马相如选的是当时路人皆知、广为流行的《凤求凰》——内容是“女追男”的爱情故事。琴声悠扬，如同天籁之音，一下子抓住隔墙有耳的卓文君的芳心，她激动的如醉如痴，满脸红彤彤的如同早晨初升的太阳。她懂音律与琴技，知道司马相如的技法比她还要高出一筹。特别是他选的曲子正合她意。家乡遇知音的美浓感觉油然而生，激动的随着琴音底声吟唱，幸福的泪水竟然打湿了她的衣裳……她当即决定：这个人就是我心中的那个白马王子，我一定冲破任何艰难险阻，也要做他的新娘！随后的事情就顺里成章了：等曲终人散，宴席结束时，卓文君把早准备好的细软打成小包，又备足了私房钱，趁人们忙乱送客，偷偷从偏门溜出，跟在司马相如的身后不远处，神不知鬼不觉地一齐去了相如的住房。司马相如也早耳闻卓文君的美貌与才华，只是没有机会靠近她。这次歪打正着，美女自动上门，投怀送抱，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拥入怀中，毫不犹豫，共同商定：为防事情暴露生变，乘夜黑人少，立刻多花钱顾辆轿车(当年的马拉木制骄车)，离开临邛县境，去到司马的老家成都。这就是前无先例、后无来者、传颂两千余年的真实爱情故事：文君私奔。文君私奔，影响甚巨。到千年后的唐朝，盛赞文君的联对，诗作依然不断。例如，本文第二图的对仗公正、意义深远的对联就出自唐代著名大诗人李商隐之手：美酒成都堪送老当垆仍是卓文君对卓文君极尽夸赞、褒奖之能事，令人刮目相看。另外，李大诗人的《锦瑟》诗，就是在当年司马相如弹的《凤求凰》琴曲的启迪下，为纪念《文君私奔》有感而发：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无畏又大胆、毅气干云天的卓文君，受之无愧，理所当然。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当夜私奔的消息，第二天很快传遍临邛县城乡，因为她老爹是当地首富，是全县人民关注的重点人物。这一下可气坏又急坏了文君的父亲卓王孙。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聪惠贤淑、听话可人的乖乖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年月，富家女孩从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到，聘请老私塾先生在家里教授文、礼、琴、棋、书、画等高雅知识。可就在他眼皮底下，文君与刚认识不足一天的司马相如就私奔了。这让他老脸往哪搁啊！？但生米煮成了熟饭，文君二人又不知奔向哪里(其实他知道他闺女二人去了成都司马家里，只是不愿说破)?卓老爷子虽然气血攻心，但又想不出任何对策！只好令账房先生写出告示如下：告示人：卓王孙吾女文君昨晚失踪，不知去向。现公开告示悬尝如下：一、有发现并送回吾女者，奖大洋N锭；二、从发告示之日起，断绝与逆女卓文君的一切关系。一一一一一某年某月某日 这时远在成都司马相如家的二人，正在相拥而卧，享受着幸福的新婚生活。因为连夜奔波，等到日上三杆才醒来，洗涮整理完毕，文君才发现，相如的家，真正是灰瓦白墙、家徒四壁。人生必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无所有，锅碗瓢盆筷子勺、布满灰尘且缺三少四……文君清楚了这一切，没有任何的埋怨情绪，反而安慰对方：“郎君啊！我既然跟了你，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你心里不必有任何的压力。我来时带来一定的私房钱，咱什么也不干，就能维持半年六个月的。走，咱先出去找饭馆吃饭去，吃饱了喝好了，再商量下一步的事”！司马听了，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感动的泪水夺眶而下，一言不发，老实巴交的跟在文君身后，出门不远，见一饭馆，进去要了几盘时鲜小菜，一盘热包，还要了一壶小酒，妇夫二人对饮吃喝，真是令人羡慕的要死。这就是大气、豪爽的大家闺秀的、令人望尘莫及的气质：遇事沉着冷静有肚量，不与他人论短长。酒足饭饱，二人出门外走。忽听有人议论：“临邛县发生了一件离奇的大事，冶铁世家的卓王孙的宝贝闺女卓文君，昨黑下与司马相如私奔了！你听说了吗？”另一个人答：”这么大的响声能听不见吗？说是卓老爷子还发了悬赏令什么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文君听见后，毫无反应。到是司马相如有些着急地低声说：”文君啊！咱赶紧回去吧！商量商量咋办啊！”卓文君轻启美唇笑了起来：”看把你吓的，这事是我主动依就你，而你是被动跟随我。打一开始和你私奔，我就有了万全之策，走，回去说”！一副英雄烈女的美姿悠悠然附首，真的是君子好逑啊！回到家里，没等相如开口，文君沉着冷静的说道：”我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我老爹是嘴硬、心软、要脸面又顾大局的好人。咱俩在他眼皮底下私奔，他理所当然的得有所表演。发个告示，表明与我的亲情关系一刀两断。”文君慢悠悠的喝口清茶，然后继续说道：”其实，他这是纯粹在演给外人看。他明知咱俩跑回成都你的老家，只张贴告示，而不派人追赶。这就确切表明，人们與论的风头过去，我俩回临邛后，为合家团圆留条后路。再说他对你这位乘龙快婿从心里满意———那晚你弹琴时，我从门缝里偷看，他老人家笑容满面，不住的把头点……你就把心放宽，咱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玩夠了，再回临邛县，找个临街的有后院屋宇的门头房，让人打扫干净，垒个垆台，咱俩以卖酒之名，先安身立命，等我老爹怨消气散，主动找上门来，咱俩才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回归家园…”好一个才华出众又心计(不是诡计)多端的卓文君啊，一席话把司马相如说得心服口服，激动的没了旁的话，只反复说：”我一切听你的，你让我干么我干么，一生一世不改变！不改变！！坚决不改变！！！”下一节，就是文君”当垆卖酒”的好戏开始上演……我们继续喝着小酒，品着龙井，往下看！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商定好了一切，放心大胆的在成都暂时住了下来。三、四天后，卓文君建议司马相如给他的好友、临邛县令王吉写封信，求王吉给他们找一处适合卖酒的、带后院的门面房，并顾人给修整好。价格多少无所谓，钱也不需要王吉操心。几天过去，王县令回音(他也早知相如与文君私奔的事情)，说一切办妥，他二人回去就是。这时也正好离他二人私奔过去半个多月。夫妇二人选一吉日顾辆高级轿车(当年的马拉木轿车)，风风光光的返回临邛老家去者。到达目的地，按着王县令给的路线图，找到租赁房，两个人同时惊喜的大眼对小眼：房子在县城最繁华地段，是干买卖的上上之选。包括卖酒垆台在内的旮旯犄角，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盛酒的瓷缸和量酒的精钢提漏一应具全。安置好了鸳鸯绣房，又上街买了生活用品和食物，吃住无虑，心情舒畅。然后又去制作了名叫《文君酒坊》的、大气漂亮的酒幌。马不停蹄在几处当地出名的制酒厂家，谈妥了供酒的有关事宜。 这一路下来，都是文君出面交涉，因为她出身冶铁世家，平时耳濡目染，对商品进出流通、价格谈判了如指掌。跟在她身旁的司马相如，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有如此聪明、伶俐、能干、又心术高強的婆娘，我家老辈子真的是烧了高香。到第三天，找的账房先生与两名小工也来报道，一切就绪，点两掛鞭炮，《文君酒坊》开了场。由于地处繁华街上，本就人多，闲逛的买物的一听鞭炮响，马上聚过来凑热闹，酒坊前立马人头揣动、喊声震天。特别是人们看到是一名妙龄女郎应酬一切，有个别认识她的，大喊：”是钢铁大王卓王孙的千金啊！怪不得这么这么那么那么的亮眼哪！走，回家拿酒坛去，买几坛好酒，喝不了的，留个纪念！”旁边有人撇嘴：”真是个傻蛋！这么好看的女子往哪找去？一回只打一斤酒，喝完再来打，就能多看她几眼……！”么人有么打算，卓文君卖酒把临邛县城的好多人的精气神调动起来了，不亏她私奔的初衷，她暗地里是高兴又喜欢：这步棋走对了！没有丁点遗憾！就这样，卓文君的酒店开张以后，她亲自“当垆卖酒”，人来人往络绎不断，忙得她脸上冒出了香汗。司马相如在一旁收钱，偷看了几眼，心痛地暗叹：”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等到关门时间一到，两个人加上账房先生一起清点，一天竟然赚了近千贯钱(贯，是历史上铜钱的计量单位)。文君高兴地说：”让伙计小刘到饭馆订上一桌好饭菜，让他们送到店里来，咱们好好的庆贺庆贺……”！席间，文君对两个伙计小刘、小王说：”从明天开始，我只坐阵台前，由你两个人负责卖酒。千万记住，酒提一定灌满，往客人的酒坛里倒时，还得让人家看见。你们好好干，等月底论功行偿给你们多开钱！”恣得两个伙计笑逐颜开，打包票一定好好干。 日子一天天过去，《文君酒坊》的买卖兴隆，财源滚滚发了大财。文君“当垆卖酒”，一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美谈，越传越远。卓王孙老爷子坐不住了，主动找到县令王吉：“小女文君的事你帮了不少忙，感谢老朋友您啊！她俩回到临邛，我还木有见一面，是不是求你好人做到底，到明天陪我共同前往一趟？”老朋友王吉笑了：”你不是发告示说，和闺女断绝一切关系吗？怎么没到俩月，就沉不住气了？好，明天咱一块过去，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司马相如了！”卓王孙父女相见，竟泪流满面，仍亲如一家，丢弃前嫌，嘘寒问暖，让旁边相如不知所措，搓手揉肩，高兴地涨红了脸……从此，相如文君两处随便串串，买卖兴隆，前程无限！至此，“文君私奔”美名远扬，越传越远，成了众多年轻人效仿的榜样。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把禁固男女姻缘的索链慢慢地慢慢地来了质的改变。“当垆卖酒”更是影响力巨大，尤其是妇女的社会地位、价值取向、经营理念都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当朝及下一朝代又一朝代，甚至直到今年今月今天。 纸短情长，文君相如恩爱有加，日子过得风光无限。转眼八年过去，她们的酒坊经营完全交给顾用的经纪人管理，文君相如隔三差五到那里询问下情况，月底结一下账，可说做的是清心自在王。所以，把大部分时间花在读书，弹琴，写诗，作赋，写文章上。小日子无时不神彩飞杨，天下之大能有几人比得上。一天，文君和相如商量：打算把成都司马家的旧宅用起来，开一家《文君酒坊》成都分号，由相如前去经办，过几个月找个可靠的经纪人全权代理，半年一次结账，夫妇二人仍在临邛过她们无忧无虑地幸福快乐的小日子。卓文君的提议的确很有远见。她自己不到三十岁，她夫君不到三十五岁，正是干事业的好年华。可让文君万万木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司马相如跟随卓文君近十年时间，形影不离，加之才高八斗，聪明绝顶，把酒业经营那一套学得滚瓜烂熟。到成都后，很快打开了局面，开始几个月自己亲历亲为，业绩效率显著提高。在此基础上仿照在临邛县的样子，让朋友帮忙找了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担任经营代理；找一位经验丰富的账房先生管理财务；另顾用二名小工站台卖酒，一时风生水起，无可挑剔。而司马相如自鸣得意地弹琴、吟诗、作赋、交友、玩耍……过起了无官一身轻的优沃小日子。时间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他乐不思蜀的忘记了和卓文君的约定：五个月的归期。一拖就是一年有余。其间，文君来信询问催促，相如均以商务繁忙为由，一拖再拖没有回归临邛的迹象。其实，这时的司马相如与卓文君长时间的分居两地，他已经在新的环境中，产生并实行了新的措施：纳了一名比文君更年轻也挺漂亮的女子为妾，过起了暂新的夫妻生活。情变的发生，虽然文君没有真凭实据的资料加以证明。但仅凭她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第六感，就猜到了司马相如已经忘记了早先的誓言：“文君啊！我一切听你的，你让我干么我干么！一生一世不改变！不改变！！坚决不改变！！！”毕竟是闯过惊涛骇浪的奇女子，遇事不慌不忙的本能、让她细细地考虑如何解决这场关乎她下半生的美好生活的险情。她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丝毫不露声色的给司马相如写了一封问安的信，说有要事和他商量，务必要他在五天内赶赴临邛家中。接到信件的司马相如，再无任何推委的理由，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回复了一封象打哑谜似的天书，想用他的小诡计难住卓文君，按他自己的想法重组暂新的家庭，重新开始美好的生活…… 为爱私奔的卓文君，几天后收到司马相如的回信，迫不急待地打开信封，抽出信笺，翻过来正过去，仔细认真的看。但整张纸好似天书似的，竟无一个文字，只有一串数字规整地写在上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既无抬头的问候语，又无正常的把名签。只有上面一行数学显得万分刺眼。卓文君就是卓文君，开始虽然也有点愰然，眼里也有湿泪点点。但是，马上冷静下来，既没有一般妇女式的骂声一片；更无泼妇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表演。坐在椅子上，喝几口小酒，夾几筷小菜。定思凝神一遍遍细瞅那串数学，终于，有了可以证明司马相如变心的发现：那就是数学里缺少了最后一个“亿”。”亿”、”意”——同音。聪惠过人的文君终于知道，司马相如已经变得移情别恋：用缺“亿”，表明对自己的情感到了“无意”的边缘。面对如此的局面，卓文君沉着冷静，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心平如镜，思考着与司马相如，从相识到私奔一直到当垆卖酒，一幕幕旧情新影在眼前重现。最后拿出了一个万全的方案：这般这般这般…… 就是下面这封被喻为《历史上最有才华的情书》。亘古未有，头回看见：情切切、意绵绵、拿现在、比从前、理性强、话语甜、比喻精、戳心尖、有责问、无刁难……尤其是最后那点睛之笔：“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这如诉如泣、大气凛然的《怨郎诗》，彻底的触动了同是文章圣手的司马相如的心。他思前想后，焖心自问，实在无言以对，觉得对不起卓文君。毫不犹豫、干净利索脆的赶走了身旁的小妾。顾上一辆最豪华的骄车，亲自赴临邛迎接卓文君回家……一对患难夫妻终于在文君的理性操作下，破镜重圆到永年！ 二人和好如初，除隔几个月，到酒坊结算应该收回的钱款，其他时间在家相互交流学习心得、切搓琴技韵律……胜过后世的“西阁画眉张京兆，东床坦腹王右军”何止万万千！从此，小日子过得那叫做又美又甜。文君仍写她的诗词，如《白首吟》、《琴剑飞声》……等等。而司马相如更是文思泉涌，修改完成了《子虚赋》、《上林赋》；新写出了《长门赋》、《美人赋》等名篇；病逝前的《封禅书》，更是名垂千古。与同时期的杨雄、班固、张衡并称“汉赋四大家”。以致鲁迅先生说：“赋，莫若司马相如者”！“盖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才有非常之功”！影响力之巨大，可想而知！卓文君与司马相如是天赐绝配，是地造无双。本作者写至此，禁不住赋诗一首以示褒杨：两千年前卓文君，大胆与夫夜私奔。封建礼教抛脑后，不闻议论乱纷纷。当垆卖酒传佳话，《怨郎诗》篇震乾坤。华夏女杰上干万，第一还数卓文君！ 最后图片中的总结词，恰如其份的给于卓文君最最顶流的评价。读者诸君尤其是当代女流们，认真读读，细细思忖，是否应该当一位今朝的卓文君？！ 草于二0二五.七.八交稿二0二五.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