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西部陶都:平川陶瓷小镇的文化之旅

兰州李磊吉他艺术

<p class="ql-block">在甘肃白银的黄土高原上,藏着一座以陶瓷为魂的特色小镇——平川陶瓷小镇。这里不仅是千年窑火不熄的见证地,更是传统工艺与现代创意交融的鲜活样本。与小虎同学同行,探访海林、建军、守国几位老友,我们在陶土芬芳中触摸历史脉络,感受“西部陶都”的独特魅力。</p> <p class="ql-block">小镇依着老厂区而生,72米长的隧道窑静静横卧,砖砌烟囱直指天空,像一位沉默的老匠人,仍在低语着当年西北最大陶瓷厂的荣光。走进陶瓷博物馆,从马家窑文化的彩陶碎片到当代艺术瓷精品,一部活生生的陶瓷史在眼前铺展。听当地人讲,这里制陶的历史能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宋夏时磁窑沟已是重镇,明代“磁窑”之名沿用至今,非遗技艺代代相传,从未断绝。</p> <p class="ql-block">在创客空间,我们卷起袖子亲手拉坯。陶轮在掌心旋转,湿泥从指尖缓缓升起,仿佛与千年前的匠人有了某种默契。那一刻,泥土不只是材料,是时间的信使。而展陈架上的作品,更让人挪不开眼:紫砂瓶釉色如星河流动,蓝紫瓷盘渐变似天光云影,深紫花器斑驳如熔岩流淌,每一件都像是把大地的情绪封存其中。角落里一件获奖作品旁,静静立着“甘肃省文化旅游商品大赛优秀奖”的证书,无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骄傲。</p> <p class="ql-block">平川陶瓷小镇的入口,红色招牌在阴沉的天空下格外醒目。黄色栏杆旁停着一辆黑车,像是刚载来远方的访客。远处桥影朦胧,金属护栏在云层下泛着冷光。没有喧嚣,没有叫卖,只有风穿过厂区旧墙的低语。我们就这样走进了这座被陶土浸润的小镇,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窑火。</p> <p class="ql-block">展厅里那只粉红瓷瓶,像一缕晨光凝在陶土上。从底到顶,颜色由深渐浅,不张扬,却让人一眼记住。我站在它面前,忽然觉得,这颜色里藏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是黄土高原的粗犷与细腻在对话,是千年窑火淬炼出的静美。它不说话,却用色彩讲了一个关于土地与时间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另一只花瓶通体浓烈的紫色,釉面带着细密的颗粒感,像凝固的晚霞。瓶口却是一抹浅色,像月光落在山巅。它被安置在纯白台面上,仿佛从大漠深处走来的神秘使者,沉默,却自带气场。我盯着它看了许久,竟觉得那紫色里藏着一场未落的雨,一场即将燃起的火。</p> <p class="ql-block">那只红蓝相间的瓷瓶,像一团流动的火焰。釉色在修长的瓶身上蜿蜒,红得炽热,蓝得深邃,仿佛匠人把一场沙暴与晚霞同时封进了陶土。它静静立在木质柜中,却让人感觉它随时会燃烧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想触碰,又怕惊扰了那凝固的烈焰。</p> <p class="ql-block">一只粉红花瓶造型极简,宽底收颈,喇叭口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线条流畅得如同自然生长,没有一丝多余。它不说话,却用形态诉说着优雅的本质。在这满目繁复的展厅里,它像一首无声的诗,轻轻落在心上。</p> <p class="ql-block">最惊艳的是一只渐变花瓶,从顶部的淡黄,经紫蓝过渡,到底部的深蓝,像把整片星空熔进了釉里。釉面流动的纹理,像是风过湖面留下的痕迹。它被收在木柜中,却仿佛随时要溢出光芒。我蹲下身,仰头看它,竟有种仰望银河的错觉。</p> <p class="ql-block">还有一只喇叭状花瓶,顶部镶着一圈金边,在柔和光线下微微发亮。釉面斑斓,纹理细腻,像披着晚礼服的贵族。它不喧哗,却让人一眼认出——这是属于艺术的高光时刻。站在这只花瓶前,我忽然明白,美从不需要呐喊。</p> <p class="ql-block">展厅里许多作品都出自本地匠人之手。青釉温润如玉,葫芦瓶线条流畅,开片纹路自然天成。最难忘那只红褐底釉上跃动蓝斑的梅瓶,像大漠晚霞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照亮了整个空间。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匠人俯身修釉的身影,在窑火映照下,与陶土共呼吸。</p> <p class="ql-block">一只淡蓝色花瓶静静立在柜中,圆肚细颈,釉面光滑,像一滴凝固的雨。它不争不抢,却用清澈的蓝,洗去了心头的尘。在这片被黄土覆盖的土地上,这抹蓝像是一口深井,让人忍不住想俯身啜饮。</p> <p class="ql-block">一只淡绿花瓶造型独特,瓶颈细,瓶身渐宽,顶部大口如绽开的莲。釉面有细微纹理,像风吹过湖面的涟漪。它不模仿自然,却处处呼应着自然。我站在它面前,竟听见了高原上第一缕春风拂过湖面的声音。</p> <p class="ql-block">一只红瓶圆润如球,短颈小盖,釉色浓烈如血。它立在白台之上,墙上有“陇烽陶瓷”四字,庄重得像在举行一场仪式。这红,是黄土高原的底色,是窑火燃烧的温度。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里的陶,总带着一种倔强的生命力。</p> <p class="ql-block">紫红花瓶细长如诗,瓶身布满斑点,像夜空洒落的星屑。釉色深邃,瓶盖圆润,仿佛藏着一段未被讲述的古老故事。我轻声问守国:“这斑点,是特意烧的吗?”他笑:“是火的笔迹,没人写得出来。”</p> <p class="ql-block">蓝色花瓶表面有斑点与纹理,颈细底宽,造型优雅。它不追求完美无瑕,反而用自然的“瑕疵”成就了独特的美。匠人说,每一道裂纹、每一处流釉,都是窑火与陶土的私语。我忽然觉得,完美或许从来不是终点,真实才是。</p> <p class="ql-block">淡紫花瓶置于木柜中,瓶颈细,瓶身渐宽,顶部大口如云卷。釉面有光泽,设计独特却不张扬,像一位穿着素衣却气质出众的女子。它不抢眼,却让人走过一遭,总想回头再看一眼。</p> <p class="ql-block">玻璃柜中的艺术瓷与身旁的老厂房形成奇妙呼应——旧窑火孕育新美学,传统技艺正焕发新生。临别时回望小镇,“陇窑陶瓷”四字在墙头熠熠生辉,而我们的记忆,已深深烙下这片土地的温度与光泽。</p> <p class="ql-block">三只大黑陶罐在户外叠放,罐身光滑,金色纹饰在阳光下闪烁。它们立在红墙前,绿植环绕,像一组沉默的守望者,把历史与艺术一同陈列在风里。我绕着它们走了一圈,仿佛听见了千年前窑工的脚步声,沉稳,坚定。</p> <p class="ql-block">一只橙点花瓶立在木柜中,旁边摊着一本打开的书。它不说话,却让人想起匠人伏案设计的模样——艺术,从来不只是烧制,更是思想的凝结。那本书页泛黄,上面画满了草图,像是一颗心在纸上跳动。</p> <p class="ql-block">一只深棕碗状陶瓷置于白台,背景是蓝墙与木门框。它宽口深腹,光泽温润,像一只盛满时光的容器。我想象它盛过多少高原的雪水、窑火的灰烬、匠人的汗水,它不言语,却装下了整段历史。</p> <p class="ql-block">蓝碗边缘宽,向中心收窄,釉面光亮如湖。它简洁现代,却让人想起高原上那一片片静谧的湖泊。我蹲下身,看那釉面映出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我们都是这片土地的孩子,被陶土塑造,被火淬炼。</p> <p class="ql-block">蓝紫渐变的圆盘,中心浅,边缘深,像把黄昏的天际线封进了釉里。它放在展台,像一轮沉入地平线的太阳。我伸手轻抚边缘,那温度仿佛还带着窑火的余温。</p> <p class="ql-block">另一只圆盘深紫与蓝交融,纹理细腻,背景白墙挂着红条幅。它现代,却不失庄重,像传统在当代的又一次转身。匠人们没有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