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黑子是他的乳名也是小名,他的学名叫茂润,年长我数月;我们是同年级里但未同过班的同学,也是我的兄长。黑子的令堂与我母亲同在矿务局下属煤矿的土建队(那时的叫法,后来称之为基建或建筑队或后勤等)附属的预制品分部里的同事。 记忆里,黑子是孃孃的最小的男孩子,因而在家里也是比较受宠的那一位。而孃孃是个挺慈祥的人,见面总是一脸笑意,说话是一口本地代管县级市里的方言,语气特别温和,总是给人一种特别亲近的感受,倍感温馨。</p><p class="ql-block"> 虽然说黑子与我是同学关系,其实是同一学校同年级但不同班的同学。我们是什么时候相识且好的关系持续至今,大概也有将近五十年了。黑子,这样称呼他已经成习惯,似乎他的大名在同学中还少有人提起,聊起他都会不约而同地用“黑子”这个他的乳名。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与他第一次见面的,也不记得是怎样开始交往的,只是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是通过毛毛(峥嵘)作为中间人,他们俩从小就住在一起且同学至初中。因毛毛的关系,我们的交往也日渐紧密。特别是知道了双方母亲之间还是挺要好的同事关系,我们之间交往也就亲近了许多。</p><p class="ql-block"> 最近与黑子兄长见面还是在一位同学的孩子的婚礼上。这应该也是我们退休后的第一次见面。黑子兄长的皮肤似乎有点黑亮,这大概是他前段时间外出旅游的烙印;神态与说话的腔调一点没变,只是之前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变得有些花白了。虽然我俩久未谋面,但见面依然如故。之前,我只是在抖音或微信朋友圈里看到他的一些动态;知道他退休后经常外出旅游,到过新疆、云南、贵州等等地方,拍的视频或照片的水平很高,视频的后期制作的水平对于我来说应该是达到了专业水准,画面的质量也很优良;着实让我这个也喜欢用手机拍照的人有些羡慕。</p><p class="ql-block"> 黑子是个极为重情重义的人,性格直率,头脑灵活,爱憎分明,可谓是那种极有个性的人。2020年之前毛毛〈峥嵘〉和他还有我每一年都至少要聚一聚。后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仨基本上就没有聚了。后来毛毛〈峥嵘〉做了爷爷。想必,真要其出门的机会恐怕就难以捕捉了等诸多因素的缘故,故而三人聚会基本上也就搁置了……</p><p class="ql-block"> 黑子以前在工厂里干过一线工人,在办公室里也待过,还跑过业务,总之其干过很多行当。而最让我佩服、羡慕和望尘莫及的还是他在工厂时就参加全国性的书法篆刻比赛并且还获得了大奖。不过遗憾的是他曾经答应我要帮我刻一枚印章的事,却不知因为何故一直搁浅。不过,这也成了我为之心心念念的一种念想。读书时就知道黑子的字写得很好,也喜欢书法和篆刻,他每天都要练习基本的笔法和篆刻的刀法,因为练习篆刻而伤了手指是常有的事,因为勤奋所以定会有收获的。</p><p class="ql-block"> 高中毕业后,黑子进了本地的一家离家较远的钢铁企业,开始时上三班或叫四班三运转的班,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进了厂里的办公室。那些年因为各自工作性质的原因,我们少有往来,只是偶尔电话或者是遇到彼此之间的一些比较大的事才聚在一起。当然偶尔也得空邀约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中途也有那么几年我们少有联系,后来听说黑子是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外地……</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黑子兄长还有一项技能也挺牛的,那就是对某种东西走势的把控,这一点黑子与毛毛他们之间的交流要多一些,而每次他俩聊到这些时,我在旁边只有当听众的份了,因为那东西我不太懂也不感兴趣。平心而论,作为听众其实也是一种享受,他俩之间常常因为某种观点不太一致而相互争论,直到一方被另一方说服为止。而我则从他们的对话当中或多或少地感悟到了一些未曾涉猎过的东西。与黑子聊天总是轻松愉快的,他眉宇间总是洋溢着一种俏皮般的喜庆;也是在与他的聊天中感受到了我与现实社会存在的差异。因为毕竟我所处的工作环境相对还是要清静一些;所以从黑子兄长以及毛毛〈峥嵘〉那里学到不少书本上没有的东西,这也是我与他们交往交流中感到极其欣慰的。</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们都步入了顺耳的年纪,不喜欢东跑西颠的。新奇的欲望也少了很多。庆幸的是现在媒体的发达,不出门也可以关注和了解到很多。因而默默地关注也算是对彼此的一种牵挂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