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昵称:北疆秋韵</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号:7997421</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图片:网络剧照</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创业》观后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在工业史诗里触摸信仰的温度</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北疆秋韵</b></p> <p class="ql-block"><b> 当片尾《满怀深情望北京》的旋律响起时,银幕上大庆油田的井架如钢铁森林般刺破苍穹,我忽然读懂了“创业”二字在那个年代的重量——它不是简单的事业开拓,而是一群人将血肉与信仰熔进铁钻、注进油流的生命史诗。</b></p> 一、荒原上的“油龙”觉醒 <p class="ql-block"><b> 影片开篇,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黑雪扑向松嫩平原,“石油大会战”的号角却比朔风更凛冽。周挺杉带着“玉门闯将”的锐气踏上荒原时,看到的是“井喷的不是原油,是泥浆”的窘迫:钻机是东拼西凑的“万国牌”,水管冻成冰柱,连工人们的窝头都结着霜。可当苏联专家断言“这里没有石油”时,周挺杉攥着油污的铁拳砸向钻台:“那是他们的地图,不是我们的地下!”</b></p> <p class="ql-block"><b> 导演用粗粝的镜头语言复刻了历史——钻杆断裂时,工人们扑上去用身体堵泥浆,泥浆混着鲜血漫过军大衣;暴风雪夜,周挺杉带头跳进冰湖挖排水沟,冰碴划破皮肤,热气却从脊梁骨里往外冒。当第一股原油如黑色岩浆般从“争气井”喷涌而出时,工人们黝黑的脸上淌下的不知是油、是汗,还是泪。这不是戏剧化的煽情,而是1960年大庆油田上真实发生过的“人拉肩扛运钻机”“破冰取水保开钻”,每一个镜头都在打捞被岁月尘封的热血。</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二、人物:钢铁群像与信仰之光</b></p> <p class="ql-block"><b> 周挺杉无疑是“铁人精神”的具象化。他啃着冻窝头研究《矛盾论》,把“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刻进骨子里。演员的表演没有刻意拔高,而是让他在粗嗓门与硬脾气里显露出“人”的质地:面对技术员的“书本理论”,他会拍着钻杆吼“地下的油层不认洋公式”;可看到青年工人因为想家掉泪,他又会默默递上一块烤得焦香的窝头,嘟囔着“吃饱了,家就不想了”。这种“粗粝中的细腻”,让“铁人”不是符号,而是能在你心里撞出回响的战友。</b></p> <p class="ql-block"><b> 而总地质师章易之,则代表着另一种“创业”的力量。他戴着深度眼镜,在帐篷里对着地质图一坐就是通宵,用算盘珠拨弄着地层的秘密。当他把“岩心资料”拍在周挺杉面前,笃定地说“这里的油层是斜的,得打定向井”时,知识分子的理性与工人阶级的实践在此刻共振。影片没有将“理论”与“实干”对立,反而让两者如齿轮般咬合,诠释出“创业”需要的不仅是蛮力,更是科学与信仰的双向奔赴。</b></p> <p class="ql-block"><b> 还有那群连名字都模糊的“石油工人”:有人背着几十斤重的泥浆泵摔倒在冰坡上,爬起来抹把脸继续跑;有人把唯一的雨衣让给新工人,自己顶着油布在雨中紧固螺丝。他们是荒原上的星子,聚在一起,就成了照亮黑暗的石油之光。</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三、细节:在工业肌理里藏诗意</b></p> <p class="ql-block"><b> 导演对工业细节的雕琢,让“创业”有了触手可及的质感。钻机的齿轮转动时,油渍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冷光;工人们的手套磨出破洞,露出的指关节结着厚厚的老茧;原油喷射时,油珠溅在工服上,凝成黑亮的斑块,像勋章,又像结痂的伤口。</b></p> <p class="ql-block"><b> 最动人的是“望北京”的细节。无论是周挺杉举着油样瓶对着太阳看,还是工人们在井架上用钢梁拼出“北京”二字,那不是空洞的抒情,而是一代人的精神图腾——他们把对国家的忠诚,化作了“多出油、出好油”的执念。当周挺杉在地震仪前,把“北京的声音”(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信号)和“地下的声音”(油层震动)叠在一起听时,家国情怀与工业梦想完成了最浪漫的交融。</b></p> 四、今时今日望“创业” <p class="ql-block"><b> 如今再看《创业》,难免有人觉得“太硬核”“太理想主义”。可当我们在城市的霓虹里抱怨“996”时,是否想过,当年的创业者们连“8小时”都奢望不起——他们是在拿命换石油,用青春填荒原。影片里的“创业”,不是为了个人财富,而是为了让国家“把贫油的帽子甩进太平洋”。这种“为国创业”的信仰,在今天或许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科研人员在实验室里攻坚“卡脖子”技术,基层干部在乡村振兴中蹚路,普通人在岗位上把每一件小事做到极致……</b></p> <p class="ql-block"><b> 《创业》里的油井,最终成了国家工业的动脉;而“创业精神”,也该是当代人精神世界里的“油井”——它提醒我们,真正的“创”,是突破庸常的勇气;真正的“业”,是能滋养时代的价值。当荒原上的井架成为历史,那份“天不能改,地一定要换”的豪情,却永远值得我们望一眼,再望一眼。</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