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很欢喜,固镇体育公园经历一年半的改造、扩建就要对外开放了,离我的窝居很近。10月1日清晨,我有心替我的朋友们打个前站,先去看看。</p><p class="ql-block">尤记得2024年3月16日,农历甲辰龙年那个星期六的上午,固镇体育公园的前身——固镇体育场主楼轰然倒塌的一瞬,我家的地板震颤了一下,我还问老郑“地震了么?”正在厨房的老郑答的很淡,“体育场的楼倒了”。那一天,我心静如水,一些往事,随着楼倒的烟尘飘散在回忆的旧时光里。简单素朴、空阔平凡的体育场过世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早期的固镇体育场)</p> <p class="ql-block">(固镇体育场旧门楼)</p> <p class="ql-block">涅磐重生的体育场被施工的蓝铁皮、绿铁皮围了近十八个月,一幢连体的楼房从体育场的东边长起来,高出了围墙,又一幢,出现在延长了的原场地北边。许多人都在猜测,体育场建这么多楼干什么呢?那400米的跑道还盛得下么?</p><p class="ql-block">2025年9月,施工的围墙拆掉,固镇体育公园——仿佛整容手术拆线,层层扯去包裹的绷带,露出了新的容颜。</p> <p class="ql-block">确乎是公园的装束了——没有大门,取代大门的是一片开放的场地,一块巨石面南而卧,当是公园的门脸地标。场地西南角植了许多树,原先平整的空地堆土成丘,营造了重重起伏,那些从各处收罗来的树木在土丘上、土丘间,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站着,尚未立定脚跟。树脚下一块块密密的盖了草皮,那些草皮仿佛也还没有适应新家的环境,有的泛青,有的呈黄,精神不振。</p><p class="ql-block">细曲的步道蛇行在土丘间。场地的中部一圆形拱桥飞架,似乎也叫不得“飞”,不是太高,有点像市里百货大楼那儿的天桥。</p><p class="ql-block">圆形拱桥的西边,由南至北排列着铁网围栏隔开的三个绿茵场,最大的一个是足球场,还有两个,我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空在那里,似乎做羽毛球场或者篮球场都可以,但我没有看到篮球架子。围绕着那架旱桥和三个场地的,是一圈形状不规则,又能通往各处的路径,姑且算是跑道吧,我想像着旧时体育场每个没有雨的晚上,那些成群结队,沿着跑道暴走健身的人们,从今而后,他们这样一圈圈疾步而行的时候,可不可以叫“转桥”?或者叫“转场”?好比西藏那些去冈仁波齐朝拜人的“转山。”</p> <p class="ql-block">(遇见的公园园林绿化设计者)</p> <p class="ql-block">体育公园的东部,有数处规划设计的植物岛,岛上种植着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风景树,每棵树都挂着输液袋,以确保它们被移出家园后到异地存活的几率。除了植被,植物岛上摆放着从他乡运来的山石,山石边生长一些看似天成实是有意设计的花花草草,有些花朵正在开放。</p><p class="ql-block">我沿着步道转回那处平地旱桥的附近,遇到一个骑电瓶车的老者,老者停下车,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老者说他就是这处公园的室外园林的设计者和实施人,他说:“我67岁了,还在奋斗”。老者让我猜对面石壁上的一些字怎么读?我猜不出,好像怎么读都可以,不止一个答案,也不止一种读法,仁者见仁。</p> <p class="ql-block">说到字,最不能忽略的,就是门脸巨石上的“固镇体育公园”,那是固镇县我最喜欢的女书法家,没有之一的何燕老师所书。9月24日,经过县人大相关会议,由与会人员对参与的十二名书法家所书该字作品无记名勾选的结果,9月29号刚刚刻上去的,很美!</p> <p class="ql-block">又回到了体育公园门口的场地。场地西侧,一群时尚的美女在跳舞,我早晨刚进来的时候,她们就在了。她们是我的朋友兰萍所属的舞蹈队友。她们也是在固镇体育公园的前身——体育场东北角舞台上跳舞的那群人,她们一起跳舞整整15年了。为了占有、巩固她们在体育场这块久远和情深跳舞的阵地,她们已经在这里跳了好几天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虽说固镇体育公园还没有完全竣工,时时处处,不停的传来建造的声响,闪烁着电焊的火花,但对它期待的人们,已经等不及,这个早晨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在这里锻炼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很欢喜!开篇我就说了。眼下,我可能还不太习惯这里密密麻麻的房屋和设施,但我相信,未来,这里一定是我遇见朋友,得到消息,感悟世事,体味人情的地方,我的余生与这里密切相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