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教室里那幅刚完成的田园秋实图图还湿着边，墨香混着颜料味在空气里浮着。我站在画前调色，红桶里的水换了三遍，调色盘上黄与墨搅出秋日的饱满。那南瓜画面，是国庆国画补课的内容。</p> <p class="ql-block">桌上的碗罐横七竖八，谁也没空收拾。一碗靛青还沾着笔锋的痕迹，另一碗赭石已干成薄壳。毛笔斜插在笔筒外，有的舔着墨，有的刚洗过，毛尖滴水。报纸铺了一层又一层，像我们反复涂抹的心思——画不好不要紧，只要笔没停，这课就算上了。</p> <p class="ql-block">..老师动作轻得怕惊了墨。墙上那幅大画是集体的心血，南瓜藤蔓爬过宣纸，枝叶间藏了三枚果实，一枚浓墨，一枚淡彩，一枚留白……</p> <p class="ql-block">老师在画南瓜了，墨色由深转浅，一笔画出光影。我看着他手腕微颤，却稳得像钟摆。墙上的画快成了，藤蔓缠绕着“福禄”二字，题款还没落，但气韵已足。？</p> <p class="ql-block">这教室不大，却挂满了秋天味儿</p><p class="ql-block">空调嗡嗡响，吹不散专注的静。</p> <p class="ql-block">同学笔走龙蛇。老师却点头：“好，就这个味儿。”墨线勾勒时，窗外的风正好掀动画角，像在翻页。一幅画，一段岁月，一场无声的庆祝，都在这提按之间。</p> <p class="ql-block">他越画越顺，笔锋如行云。南瓜的黄渐渐亮起来，像被阳光晒透的果实。墨色层层叠叠，却不乱，每一笔都听得到呼吸。窗外的光斜切进来，照着他半边脸，也照着墙上那句未干的题字：“藤蔓绵长，福禄不断。”</p> <p class="ql-block">老师又上课了，这次是另一幅。墨迹未干，黄彩已上，他不说话，只偶尔退两步，歪头看一眼。身后挂着几幅半成品，像一排未写完的诗。我们不赶时间，国庆不是一天，是一笔一划，慢慢写出来的。</p> <p class="ql-block">他低头作画的样子，像在祈祷。毛笔在宣纸上轻轻走，像怕惊了梦。墙上的成品静静垂着，像一位得道的老者。地上铺的报纸皱了，踩出几道脚印，但没人管。我们来，不是为了整洁，是为了把心交给笔尖。</p> <p class="ql-block">浓墨勾骨，淡墨染韵，黄彩点睛，底下一行小字：“七十六载，福禄同庆。”字是老师写的，瘦劲有力，像竹。整幅画不繁复，却让人站住，再看一眼。原来庆祝，也可以这么安静。</p> <p class="ql-block">他画，她研墨。黑白花纹衫的男人一笔一画描着藤，黑衣女子默默递笔、换水。他们没说话，但笔与墨的节奏，像在合奏。窗外的光洒在灰布上，照出颜料盘里五色的星。这样的课，不是教画画，是教人怎么一起活着。</p> <p class="ql-block">黑裙女子低头涂色，黄颜料在白纸上晕开……</p> <p class="ql-block">两人并肩画着，一个涂黄，一个勾线。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画纸上，也落在她们肩上。这课，练的是心，守的是某种不说出口的默契。</p> <p class="ql-block">笔尖压纸，墨迹如河。他写“福禄绵长”，一笔一画，像在刻年轮。</p> <p class="ql-block">上图画面</p><p class="ql-block">难得一见的写真</p><p class="ql-block">那</p><p class="ql-block">头发新作</p><p class="ql-block">长发辫子</p><p class="ql-block">让人眼前一亮</p><p class="ql-block">无以言表</p> <p class="ql-block">教室坐满人，红桶在中间，像一颗跳动的心。宣纸铺开，笔尖起落。墙上那幅成品，我们不说话，但每一笔，都在说：我又来了，我还记得。</p> <p class="ql-block">国画班</p><p class="ql-block">今天上课的同学</p><p class="ql-block">用心用情</p><p class="ql-block">迎接祖国76华诞</p><p class="ql-block">用表情</p><p class="ql-block">刻划</p><p class="ql-block">老有所乐·老有所学</p><p class="ql-block">的痕迹</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