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影普洱香：海口越百海，一家人把晨光蒸进早茶里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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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又和家人一起去了海口那家“越百海”喝早茶。进去还是那股熟悉的蒸笼热气混着普洱的陈香，像一张软毯子，把人裹得舒舒服服。大厅里座满不少的人，却不嘈杂——全是杯碟轻碰、掀开笼盖时“咔哒”一声的脆响，还有老茶客们压低嗓门的海南普通话与粤语交错，像一段段老歌前奏。

我们照旧选了靠窗的圆桌，窗外是几棵雨洗过的椰子树，叶子亮得反光。服务员推着不锈钢小车穿梭，像一艘艘小船在桌与桌之间漂流。小妹眼尖，一把截住小车拿了“牛肉丸、风爪和水饺”，后我又点了我最爱吃的脆皮烧鹅。

最惊喜的是今天新上的“越百海”特调冻柠茶，杯壁凝着冷雾，柠檬片浮在琥珀色茶汤上，一口下去，激得舌尖先酸后甜，像海口九月的天气——早晨微凉，阳光一出来就热烈。看着台上的酥皮蛋塔。儿子一口咬上马上酥皮屑落满桌，像撒我们了一桌金黄雪。

吃到半饱，窗外阳光终于穿过云缝，落在蒸笼盖上，水气被照成一朵朵小白云。我们慢慢续水、边吃边聊家常，时间被普洱泡得发软，拉长。此刻，早茶不只是吃，更是把一家人像茶叶一样重新收拢，在热汤里舒展开来，露出最柔软的叶脉。离开前，小妹偷偷把最后一块马拉糕塞进我手里，甜香温热——我想，这就是人间烟火里最绵长的海口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