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精神垂世范-读《南渡北归》诗怀

铮铭

读《南渡北归》

近代百年遭舛劫，

沦伤国土祚瀕危。

别离颠沛长流苦，

战乱风烟狭路悲。

文统传薪当不绝，

怀心承创尽才思。

北归南渡犹铭记，

遗范垂青仰大师。

【注】《南渡北归》一书作者岳南，讲述了抗战时期大批心怀家国的知识分子冒着战火风烟由中原迁往西南之地，后又北归中原、南渡海峡的故事。内容时间跨度近一个世纪，所涉人物囊括了二十世纪人文科学领域的大部分大师级人物，如蔡元培、梁启超、傅斯年、梅贻琦、胡适之、陈寅恪、梁思成、林徽因、钱锺书等。作品对他们的命运作了细致探查、考究、披露与释解，读来令人思绪心胸豁然开朗的同时又不胜唏嘘、扼腕长喟。

读《南渡北归》（2）

时艰共克承文脉，

赤子情怀报国先。

风骨精神垂世范，

沧桑几度已茫然。

读《南渡北归》（3）

情怀风骨当惊世，

独立精神启后人。

惆怅今时谁卓识，

创思嗟喟已颓沦。

读《南渡北归》（4）

夷逆呈降八十秋，

狼烟烽火已无留。

沧桑几度犹存惑，

修史传真自愧羞。

敬怀胡适

传承文脉英才出，

百载风云乱世逢。

遗范长存崇岱岳，

真知渊学仰恒宗。

情怀雅量深如海，

馨德精神屹似松。

旷代师尊勋业至，

光风霁月矗昆峰。

【注】

1.胡适（1891.12—1962.2）字适之，中国现代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新文化运动领袖，以倡导白话文、开创中国哲学史研究著称，被视为中国自由主义先驱，其学术方法至今影响人文研究。其文化贡献广受认可，被誉为“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

2.岱岳，‌五岳之首，泰山别称，喻指胡适在中国近代新文化运动中所享有的独特、崇高地位。

3.恒宗，即北岳恒山，意即知识渊博、正直高尚、成就辉煌。

3.昆峰，昆仑山，象征崇高永恒。

铭怀傅斯年

时近中秋抬望月，

寂空茫海慨离魂。

英才天纵青云志，

正气盈怀报国恩。

归骨田横哀故宇，

怆然孤岛泣殊尊。

一腔情愫芳华尽，

永续师风史帙存。

【注】

1.傅斯年（1896.3—1950.12）字孟真，山东聊城人，中国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学术领导人。 ‌他创立民国时期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推动中国现代史学发展，是五四运动学生领袖，主编《新潮》杂志，推动文学革命。 ‌‌历任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台湾大学校长等职，1948年当选中央研究院院士，1950年病逝台北。

2.归骨田横，历史典故。据《史记》载：秦末汉初齐王田横被刘邦招降途中自刎，岛上五百将士听闻噩耗后集体殉节，后世为此命名田横岛。‌‌司马迁赞其"田横之高节，宾客慕义而从死"，成为忠义精神的象征。‌‌傅斯年曾书短幅“归骨于田横之岛”赠友，见者顿生凄怆之感，后竟一语成谶。

3.殊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傅斯年在史学界的崇高地位和巨大影响。

4.故宇，旧居，引申为故国家乡。

钦怀梅贻琦

主事清华十八秋，

师尊馨德史勋留。

通才教育优创立，

学术思维导自由。

两袖清风心底鉴，

拾年名校阵云稠。

时穷守节倾怀见，

傲骨梅园范九州。

【注】

1.梅贻琦（1889.12-1962.5）字月涵，天津人，清华大学原校长。

1914年，美国伍斯特理工学院学成归国，历任清华教员、物理系教授、教务长等职。1931-1948年，任清华大学校长。1955年，在台湾新竹创建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并任校长。出任校长期间，奠定了清华的校格，为清华大学作出了不可泯灭的贡献。他对师资人才进行严格遴选和延聘，推行一套大学集体领导制度。他与叶企孙、潘光旦、陈寅恪一起被列为清华百年史上四大哲人。

2.梅贻琦首先提出了“通才教育”的核心观念，即以中国古代儒家“大学”教育思想为基础，博采近代中外大学教育思想精粹融合而成的具有独立性的教育思想体系。

3.时穷守节，“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是文天祥《正气歌》中的一句诗，喻指在危难关头，一个人的节操才能显现出来。

4.梅园位于台湾新竹清华大学校园内，建于1962年，是为纪念该校首任校长梅贻琦而建的纪念性墓园。园区依山就势，主体包含墓茔、月涵亭及梅亭。墓碑刻有蒋介石题词“勋昭作育”，入口处立有于右任题写的“梅园”石碑。

追怀叶企孙

师风儒雅尊垂范，

明德惟馨泽校园。

独善其身诚愿谨，

清华桃李遍洲繁。

横遭诬陷沉冤狱，

凄怆余年逐失魂。

乱世人心谁透解，

悲欣交集感师恩。

【注】

1.叶企孙（1898.7-1977.1）上海人，物理学家、教育家，中国近代物理学奠基人、中国物理学界一代宗师，为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和科学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叶企孙1918年毕业于清华学校（今清华大学）1920年6月获加哥大学理学学士学位；1923年6月获哈佛大学博士学位；1948年当选中央研究院院士，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

他毕生从事教学科学研究，早年与导师杜安、帕尔默合作测定物理学普朗克常数h值，开创了高压磁化的正确方法。他曾长期担任清华大学物理系主任和理学院院长，把毕生精力贡献给中国教育及科学事业，在清华培养出了大批优秀科学家。建国后23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中有九位曾是他的学生，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也曾受业于他，因而被誉为“大师中的大师”。

建国后因政治运动蒙冤近二十年，文革期间惨遭迫害，在“特务嫌疑”的莫须有罪名下被非法逮捕、关押，释放后又被隔离审查，还因生活无助、流落街头、被迫讨乞。1977年1月13日，因病抢救无效不幸去世，终年79岁。

2.明德惟馨，典出《尚书.君陈》。意即只有美好的德行才是芬芳，多用于勉励人们修德。

3.失魂，叶企孙遭迫害曾患精神分裂症。

4.悲欣交集，典出弘一法师的临终绝笔。

思怀陈寅恪

青岚霁雾萦镌石，

熣灿崇碑仰昊天。

独立精神承国脉，

自由思想始薪传。

先生秉节千秋颂，

君子遗风轶史篇。

瞻谒铭怀安息地，

孤魂夕照逝川前。

【注】

1读《南渡北归》中有关陈寅恪先生章节，犹记当年曾谒庐山植物园陈墓之情景，随作七律抒怀。

2.陈寅恪（1890.7.3-1969.10.7日），字鹤寿，江西义修水人。中国现代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自少受家学熏陶，广泛阅读经史。早年赴欧洲留学，先后在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美国哈佛大学等学校学习各种语言文字学。民国十五年（1926年）受聘为清华国学研究院导师（教授）。后历任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燕京大学、中山大学等校教授，并被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等职。1969年在广州逝世，享年79岁。

陈寅恪的研究范围甚广，对魏晋南北朝史、隋唐史、古代宗教史、西域民族史、蒙古史、古代各民族语言、敦煌学、中国古代文学，以及史学方法等，都作出了重大贡献。

他与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并称为“清华四大哲人”，与梁启超、王国维、赵元任并称为“清华国学四大导师”，与吕思勉、陈垣、钱穆并称为“前辈史学四大家”，又与王国维章炳麟并称“近代国学三大师”，被誉为“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著作有《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寒柳堂集》、《金明馆丛稿初编》、《金明馆丛稿二编》、《柳如是别传》等，并编有《陈寅恪集》。

惜怀刘文典

追随辛亥凌云起，

壮士情怀愿未泱。

学界渊才仰叔雅，

平生傲骨恃疏狂。

丰碑诗颂松风疾，

藐视权威激愤扬。

北望清华归路绝，

孤魂遗恨喟离殇。

【注】

1.刘文典（1889.12-1958.7）字叔雅，安徽合肥人，为现代和当代文史大师、校勘学大师、庄子研究专家。1906年，入安徽公学读书，师从陈独秀，接受了西方哲学对照中国古籍的研究方法，并受到反清民主革命思想的熏陶加入同盟会，后东渡日本，入早稻田大学求学，并积极从事反清活动。辛亥革命后追随孙中山，加入中华革命党。归国后，失望于国内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决心离开政界，专事学术研究，由此任教北京大学。1927年受聘组建省立安徽大学并担任安徽大学校长兼文法学院院长。因反对蒋介石严惩罢课学生的命令被关押，经蔡元培等人保释，恢复自由后先后在清华大学、西南联大、云南大学任教。解放后坚持教书与学术研究并重，后晋升为一级教授，并当选全国政协委员。1958年7月15日病逝于昆明。刘文典擅长校勘学、版本目录学、唐代文化史，对研读《庄子》《文选》等有特殊贡献，著有《淮南鸿烈集解》 《庄子补正》 《三余札记》等，毕生从事高等教育和学术研究，为中国文化遗产积累和人才培养作出了贡献。

2.丰碑诗颂，刘文典在1944年10月为国军将士克复松山、全歼日寇守军的辉煌胜利写下了回响着铮铮铁骨之音的《天兵西》：

雪山万尺点苍低，

七萃军声散马蹄。

海战方闻收澳北，

天兵已报过泸西。

春风绝塞吹芳草，

落日荒城照大旗。

庾信生平萧瑟甚，

穷边垂老听征鼙。 ‌

抗战胜利后，昆明建成“陆军第八军抗战亡阵将士纪念碑”。碑上刻有激情飞扬、气壮山河的《天兵西》，作永久纪念。

慕怀林徽因

战乱烽烟何慑惧，

离伤患难愿心坚。

一身诗意群芳蔼，

惊是人间四月天。

碑碣纹章巍卓立，

满门忠烈夙因缘。

才情绝世瞻菁秀，

青史恒辉赋靓篇。

【注】

1.林徽因（1904.6.10-1955.4.1）中国现代文化史上的杰出女性，也是中国第一位女建筑师。为中国近现代建筑学家、文学家，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新中国成立后，林徽因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设计、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和景泰蓝工艺革新等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生平著有《林徽因诗集》、《林徽因文集》等优秀文学作品。

2.愿心，内心真诚的愿望或志向。

3.卓立，形容物体高耸矗立的状态，如杜甫诗句“卓立羣峰外”描绘山势。‌‌引申义‌指人格独立刚毅。

4.碑碣纹章，碑碣泛指刻有文字的石刻；纹章即国徽的雅称，这里指林徽因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等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

5.林门忠烈，即林徽因家族被誉“满门忠烈”，主要源于其家族成员在近代历史中的突出贡献与牺牲。

6.夙因缘，喻指‌前世今生的因果，命运早有定数‌。

轸怀曾昭燏

名门世嗣清闺秀，

遗范传承仰燏君。

寻学英伦孜探索，

倾情考古靓殊勋。

挚心守望真诚意，

处势茫然坠绪纷。

凄绝纵身灵谷塔，

魂伤血溅泣愁云。

【注】

1.曾昭燏（1909.1—1964.12）湖南湘乡人，中国杰出女考古学家、博物馆学家，南京博物院原院长，终身未婚，致力于中国文物发掘与保护事业。

2.‌曾昭燏1929年考入南京中央大学外文系，后转国文系。1935年留学英国伦敦大学，获考古学硕士学位。‌1938年回国任职中央博物院，参与云南苍洱文化遗址、四川彭山崖墓发掘。1948年反对国民政府将文物运往台湾，成功保留了部分国宝。‌1950年任南京博物院副院长，1955年任院长，主持南唐二陵发掘，推动了长江下游考古研究。‌‌学术贡献‌有合著《云南苍洱考古报告》、《博物馆》（中国首部博物馆学专著）发表《论周至汉之首饰制度》等论文。‌‌

3.‌曾昭燏1964年12月22日在南京灵谷寺塔跳塔身亡，主要原因是长期遭受政治压力引发严重抑郁症，导致这场悲剧‌。

怆怀陈梦家

新月风帆驰理想，

韶华冀梦北归情。

天资勤奋新思创，

巨著鸿篇举世惊。

一介书生常恣意，

不谙人事祸滋萌。

阴阳谋设沦倾命，

哀切凄商喟落英。

【注】

1.陈梦家（1911.4-1966.9）浙江上虞人，中国现代著名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诗人。 ‌1931年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法律系，获学士学位。同年出版首部诗集《梦家诗集》，并参与编辑《新月诗选》、《诗刊》，成为新月派核心成员。1932年进入燕京大学宗教学院学习，后转攻古文字学，师从容庚教授。1934年获硕士学位，历任西南联大、燕京大学、清华大学教授，并赴美讲学。1952年加入中国科学院考古所任研究员。1957年被划为右派，1966年自杀离世，享年55岁。陈梦家学术成就非凡，他专攻甲骨文、西周铜器铭文及汉简研究，代表作包括《殷墟卜辞总述》《西周铜器断代》《武威汉简》等。其研究融合古文字、青铜器与文献考证，推动中国考古学发展。 ‌

2.凄商，指凄厉的秋风声，常用来形容秋风的萧瑟与悲凉。该词源自陶渊明《闲情赋》中的“悲商叩林，白云依山”，其中“商”对应五音中的凄厉音调，秋风带来的悲凉感与之呼应。

伤怀穆旦

倾心报国激豪情，

弃笔从戎踏远征。

忍看神州疆土裂，

悲怜黎庶别离惊。

冥川鬼谷悬生死，

危峡玄林颤悸鸣。

绝路英雄怀壮烈，

陈诗策励冀归程。

真诚满愿天才逞，

残月凄风噩梦萦。

云黯孤星殇灭寂，

遥空怆惘遍秋声。

【注】

1.穆旦（1918.4.5-1977.2.26），原名查良铮。祖籍浙江海宁，生于天津，中国杰出的现实主义诗人、翻译家。

著有诗集《探险队》、《穆旦诗集（1939—1945）》、《旗》。译有《青铜骑士》、《云雀》、《普希金抒情诗集》、《雪莱抒情诗集》、《唐璜》等作品。1935年，考入清华大学。抗战爆发后，随校迁往昆明，在中国香港《大公报》副刊、昆明《文聚》上发表《合唱》、《防空洞里的抒情诗》、《从空虚到充实》等作品。西南联大毕业后，留校任教。1942年，参加中国远征军，任英文翻译，后根据入缅作战经历创作《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阻滞的路》、《活下去》等作品。1947年，参加九叶诗派活动，并成为代表人物。1949年，赴美国芝加哥大学攻读英美文学与俄罗斯文学，获文学硕士学位。1953年偕夫人归国入南开大学任教，从事英俄诗歌翻译。在反右和文革时期遭受迫害，1975年恢复诗歌创作，有《智慧之歌》、《停电之后》、《冬》等作品。1976年不慎跌伤致残。1977年2月26日，心脏病突发去世，享年59岁。

穆旦深受西方现代诗风影响，又与中国的诗歌传统融会贯通，以娴熟的技艺、饱满的激情、深邃的内涵，将中国新诗的格调推向了一个高峰，他被誉为“中国现代诗歌第一人”。他翻译的拜伦、雪莱、普希金等人的作品，在翻译界和读书界享有很高声誉，影响深远。

哀怀吴晗

史学高才犹枉却，

何知舛劫暮晖时。

无分善恶师门负，

不辩忠奸变势随。

岐路嗟悲迷锦道，

官场应悔失遐思。

哀怜儒士沉冤狱，

海瑞新编大难罹。

【注】

1.吴晗（1909.8—1969.10）浙江义乌人。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现代明史研究的开拓者和奠基者之一。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历史系，留校任教。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吴晗应邀赴昆明任云南大学教授。1940年起，转任西南联大历史系教授。建国后，历任北京市副市长，清华大学历史系主任、文学院长、校务委员会常委、副主任委员，中央人民政府文化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历史研究所学术委员等职。1969年10月11日含冤逝世，享年60岁。

2.枉却，文言词汇，其核心含义为“辜负”，常用于表达因错失机会或未能实现期望而产生的遗憾。

3.暮晖，此句指吴晗临暮年时遭遇了文革劫难。

4.锦道，锦绣前程。

5.遐思，深远的思索。

6.海瑞新编，指吴晗所著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谀儒郭沫若

畴昔春风颇得意，

撰文作践妄侵诬。

投机营垒真文痞，

匍匐权威苟贱奴。

宦海横流浮戾色，

盗名欺世识谀儒。

斯人缺德留余恨，

自古怀奸史所诛。

【注】

1.郭沫若（1892.11-1978.6）著名近现代文学家、诗人、剧作家、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书法家，但其人品为世人所鄙视。

2.谀儒，指谄媚的儒生。

3.苟贱，卑鄙下贱。

4.怀奸，心怀奸诈。

读《南渡北归》又感

烽火狼烟悠远逝，

成王败寇应谁评。

茫然九域沉迷惘，

自有云开始霁明。

琐窗寒.有感《南渡北归》

雁夜西窗，

虚光掠影，

览书思绎。

风云世变，

南渡北归畴昔。

鼎运危、

师尊蒙难，

情怀家国遥天碧。

恍然随梦幻，

峥嵘风骨，

殊勋巍煜。

犹忆。

承文脉。

志业冀昌年，

满腔奋激。

何知势易，

孰料人心难测。

陷冤诬、

无尽残荼，

人亡学废尤嗟惜。

仰苍玄、

黯寂弥空，

列星哀陨失。

【注】

1.《琐窗寒》词牌名源自宋代周邦彦所创，其名称源于宋时凡窗棂之镂花纹者，均称“琐窗”。该词调流行于宋代，以周邦彦《琐窗寒·寒食》为正体。

2.‌鼎运‌，帝王或国家命运。“鼎”象征政权延续。溯源‌于《宋书·武帝纪论》载：“鼎运虽改，而民未忘汉”，反映政权更迭或民心所向。

“鼎”作为古代礼器，象征权力与正统性，“运”指气数、命运，组合后特指政权合法性及其历史周期。‌‌在现代汉语中该词多用于历史研究或文学创作，通过分析‘鼎运’变迁，探讨古代王朝兴衰规律。这里是指当年抗战时期，日寇侵略，国家危亡，故用“鼎运危”一词。

铮铭编于2025年9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