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口 肖干才生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 在时间与空间里,郭沫若、茅盾、巴金离我们很远很远,但肖干才离我们很近很近。</p> <p class="ql-block"> 他就是我们身边的大文豪,是松滋二十世纪最杰出的无产阶级文学家,为党为人民勤勤恳恳工作的实干家。</p><p class="ql-block">这些头衔,如果是生前他本人自封的,肯定会遭到文人相轻的冷嘲热讽。但当他离开我们之后,盖棺论定,这一认定却是无可争议的客观事实并将名垂青史。</p> <p class="ql-block">囗 原松滋市文联主席曹其华出席肖干才音乐文学作品演唱会。</p> <p class="ql-block"> 文无第一。数字在文字的面前,往往显得苍白无力。但肖干才先生用他的心血,凝成了一连串内光的数字,成为一道道让人难以逾越的坎,一座座难以攀登的山——</p><p class="ql-block">仿佛就在昨天,我用两轮摩托车,载着年近八十、两次中风、三高五支架的他,大热天汗流浃背翻山越岭大街小巷到处采访,他开玩笑赞扬我的车技一流,比泥鳅鳝鱼还要灵活敏捷。这些吓人一跳的数字,至今还让我还心惊肉跳。</p><p class="ql-block">他把一生献给了文学。</p><p class="ql-block">从1957年,年仅12.5岁的他第一篇诗歌在《松滋报》刊登,到78.1岁,即2023年元月5日深夜昏倒在奋笔疾书的书桌前被送往医院抢救,2月19日寿终正寝,在文学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他足足耕耘了六十多年。</p> <p class="ql-block">口 著名词作家佟文西出席肖干才音乐文学作品演唱会。</p> <p class="ql-block"> 从1958年开始,六十五年来,他坚持每天写日记。无论风霜雨雪,从不间断。也无法计算写了多少字,我们只得把82本(尚存74本,另有8本文化大革命时被烧毁)日记放在秤上称,一共49.7斤。如果举办一次日记称重的世界大赛,这个重量不斩获个世界冠军也要捧回个亚洲第一。从 那发黄的字里行间里,我们看到了当年套红石印印刷的“笔记本"封面,仍然在折射出那个火红年代的特色;那上面的每个褪色的字符,仍然能让人感受到那个历史时期的脉动。 干才先生说,写日记只是他的爱好与习惯。但这更是一种学风,一种恒心,一种毅力,一种意志,一种精神,一种文化人所必备的优秀品质。 我不知,这项记录,在我们的同辈中,特别是在我们的下一代中,还有没有人去效仿、保存、复制乃至超越?</p> <p class="ql-block">口 肖干才诗歌选。</p> <p class="ql-block">囗 赵先知(右1)同肖干才(右2)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至于他编辑出版了多少部书籍,写了多少字的文章,帮人捉刀代笔写了多少篇稿件,培养了多少个作家,即使再称职的统计师也只能是无法统计。</p> <p class="ql-block">囗 王绪权和肖干才一起。</p> <p class="ql-block"> 更有一项无法统计的数字,就是在殡仪馆,人们自发悼唁时为干才先生送的花圈,把吊唁厅从内到外里三层外三层摆了个水泄不通。破天荒地创造了殡仪馆租赁花圈空城脱销一天之久的记录。那花圈上的一朵朵白花,正是一串串哀悼他的泪,一颗颗缅怀他的心……</p><p class="ql-block">长歌当哭肖干才!</p><p class="ql-block">文 稿:赵先知</p><p class="ql-block">图片编辑:王绪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