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冬天里的暖流

黑猫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9月是开学的月份,唤起了我对母校的美好回忆。在我读中学的4年半中,尤其是在初一年底初步形成的学习氛围,如同严冬里的一股暖流,回想起来就感到温馨。</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1965年就走进了小学大门的我们,经过了停课和学制的改革,1971年底终于从五年制的小学毕业了。1972年春天我们都如愿地进入了姜屯中学,姜屯是公社(现在称镇)所在地,文革前该中学称黑山县第七中学。我们年级共有6个班,称六年某班,我被分在第五班即六年五班。</span></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上了中学,我们都感到很新鲜挺高兴,连教美术的白老师都说,你们在小学叫少年,现在上了中学就是青年了。当时学校的时代特征还是非常明显的,学校编制是民兵独立营,一个学年是一个民兵连,本班也是本村的一个男同学荣幸地担任了副连长,那是个不小的官啊!驻校老贫农在开会时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我是听得非常不耐烦。就连我这个胆小爱学习的学生,在第一堂的政治课上,因为看见老鼠在教室乱跑,忍不住笑了几次,被青年李老师进行了路线分析。</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在姜屯中学读了4年半(改制延长了半年),度过了4个冬天,当时辽西的冬天还是非常寒冷的。只有在1972年初一下学期的冬天里,即后来被称作“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的开始时期,在爱教和爱学的师生心里产生了一暖流,学校和老师的教学在走向正轨,作业和辅导逐渐增多,有两次考试我至今还有很深的印象。</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记得是在快到期末的时候,教语文的班主任袁老师宣布,要进行一次语文排名考试,看看每个同学的成绩和在班里的位置。几天后,考试正式进行。袁老师是教学有水平、管理有能力的老师,班里的学生都很怕他。他讲课时课堂始终是秩序井然,考试时虽然只有他一人监考,但同学们谁也不敢打小抄或交头接耳。试题的难度适中,我没感觉出很难,但在严冬里,教室里的火炉子还是燃烧得很旺,不少同学都考出了汗。考试成绩出来后,袁老师宣布了排名,我如愿地排在了第一名。接着袁老师对考试进行了点评,讲解了重点试题。其中有一个造句,是用课文《武松打虎》中的“簌簌”造句,不少同学都没有答好。袁老师念了我的造句,我考试时想起了雷锋的话“对待个人主义要象秋风扫落叶一样”,就造句“秋风吹得树叶簌簌落下”,就这个情节我印象深,其他的试题我就没啥记忆了。</span></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班级语文考试几天后,一天放学的时候,教数学的赵老师来班级让我和几个同学留下来,到二班的教室参加数学考试。原来是每个班来5名代表参加年级组织的数学考试,年组的老师都来监考了,其中一个老师还在往炉子里添煤呢。另一个教数学的崔老师和气地讲到“大家别紧张,以后考试多了,你们就习惯了”,我在心里说,考试我才不紧张呢,只有上台发言我才紧张。考场监考十分严格,试题难度稍大了些,大部分试题都没有练习过,答过后自己印象就不深了。第二天,赵老师找到了我,严厉地说“你虽然得了100分,但满分是110分。你这次考的不好,有答错的地方”,赵老师是教学水平高、要求严格的中年女老师,我听到后也没敢多问。这次考试成绩和排名没有公开发表,我觉得今后努力学习就是了,一次考试的排名并不重要。直到2016年同学聚会的时候,我和六班的数学课代表天涯芳草(美篇昵称)打招呼“你记得我吗”,她说“五班和六班的数学课代表,在年底的数学考试中只有我俩是100分,能不记得吗!”</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时光荏苒,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感谢1972年冬天的暖流,让我在想起母校的时候,留下了难得而又温馨的回忆。</span></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span style="font-size:20px;">图文/黑猫</span></p> 谢谢您的阅读